如果我爱你,而你也正巧爱我,你头发乱了的时候,我会笑笑的替你拨一拨,然后,手还留恋的在你发上多待几秒,
但是,如果我爱你,而你不巧的不爱我,你头发乱了,我只会轻轻的告诉你,你头发乱了喔,
这大概便是最纯粹的爱情观,如若相爱,便携手到老;如若错过,便护他安好,
不觉得是爱,只以为是寄托,他的闯入,扰乱了心扉,在徐菲菲看來,只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既然他安在,便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在他的印象中,其他的,都已经不再重要,
怀揣着这种理念,恍如第一次登台时那般,打起十二分精神的徐菲菲,在特邀嘉宾一曲落幕之际,缓缓的走向舞台,
此时,整个舞台陷入一片漆黑,只有台下,粉丝手中的荧光棒,透着几分亮光,昏暗给予众人的那份紧迫感以及好奇感,使得众多粉丝们,不断的尖叫,高喊着‘菲菲’两字,
阴阳顿挫的音乐,乍然响起的那一刹那,倚在窗边的肖胜,目光突然变得尖锐起來,原本紧握在手中翡翠,被其紧紧握住,瞳孔不断放大的他,心里嘀咕道:
“十面埋伏。”就在肖胜嘀咕完这句话,侧身扑向了与自己一同站在窗口处的巴颂,武宗山两人,,
‘噹,,砰,,’先是全场音乐上调音的乍然响起,接踵而來的则是包厢对面的一声,枪鸣声,
加有消音器的枪鸣在音乐炸响的那一刹那,被很好的掩盖过去,伴随着,台下粉丝们的欢呼声,这细微的声响,以及包厢内那凌乱的跌倒声,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具有泰国本地特色的腾桌,被一枪打出了碗口大般的窟窿,放在上面的茶具,支离破碎的摔打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坐在最后面的武宗林,此时已经‘瘫’在了地上,而匍匐在窗口下的肖胜,示意武宗山和巴颂,不要露头,
“我、草、他娘里个蛋,有人敢在我场子里行凶。”
“咦,少将军,你这句粗口的国文,相当的标准吗。”在扭头说完这句话,肖胜对着话筒有细微的声响嘀咕了一句:
“七点钟方向,河马推进,斥候掩护。”在说完这话之际,猛然扭过头的肖胜,对身边的巴颂说道:
“保证武哥的安全。”
“他要是有事,我头给你当球踢。”巴颂的愤怒,绝不是做作下的伪装表现,而是透着心的竭斯底里,
这事想想也确实这般,巴颂或者说他身后的坤邦就是一个‘生意人’,而无论是肖胜和武宗山对于他们來说,都是金主,若是要动手,何必等到现在,即便想黑吃黑,也得等拿到钱不是,
所以,从哪个方面來考虑,他巴颂都沒有这个动机,
一跃而起,直接窜到了包厢旁,此时巴颂的保镖,已经推门而入,护送着几人,寻至安全的地方,
三步并两步的肖胜,从台阶处直接跳了下去,紧随其后的则是巴颂,身边的那个大块头,很显然,怒不可言的巴颂,是派他调集人首,势必要把这个黑手揪出來,
“把南北通道给我堵实了,连只苍蝇都别放过。”这次肖胜用的是标准的泰语,给予他交代的,刚刚肖胜飞身扑救自己‘老板’的那一幕,这个硬汉已经看在眼里,自诩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自己是做不出如此迅捷的动作,从心里上來讲,硬汉已经从对肖胜的敌视,到肯定,
继而在他下达这个命令后,并沒有犹豫半分,迅速掏出对讲机,安排着人首,
直接沿着刚刚架设的钢架通道,不断往外围渗去的肖胜,一脸的冷峻之色,此时,已经快速推进至,肖胜所说方向的河马,沿着安全通道,朝着歌馆的顶层窜去,
守在外围的斥候,架起了狙击枪,整个人精神高度集中,为河马暗地里‘保驾护航’,随着他快速的往上推进,斥候的监察范围,逐渐大了起來,
通往楼顶的铁门有明显撬开的痕迹,小心翼翼推进至铁门的河马,不敢托大的拔出了手枪,而就在他准备强冲铁门之时,紧关的铁门突然间被人从里面躲开,
眼疾手快的河马,顺势后退,单手紧抓住栅栏,迂回侧身的反踢至对方手臂,敌手对于河马的迅速反应,显然估计不足,在河马鞋底凿向对方之际,这厮刚举起手中的手枪,然而,速度上更胜一筹的河马,那一脚的用力,直接踢断了对方的手腕,顺势前扑的他,还未來得及动手,只看到楼顶处,那闪过的人影,
身子下沉,单手紧拉住敌手衣领,强大的拉扯力,使得敌手直接扑在了河马身上,而其同伴顺势的一枪,凿入这名敌手的脊背处,
“斥候,你吃屎呢。”就在河马这话还未说完,透过门缝在看到鸣火的斥候,果断的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清脆声,伴随着那划出嗜血弧线,直接打穿了那名暗手的头颅,顿时间,四溅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装,
一脚踹开了趴在自己身上,为自己挡了一枪的敌手尸体,犹如坦克般的河马,不断前扑,往楼顶毫无畏惧的快速推进着,
对于河马來说,作为‘突击手’的他,只要自家班长下了命令,前面就是刀山火海,他也得闯,
忠诚,绝对的忠诚,服从,无条件的服从,
‘砰,砰,,’两道从侧方的枪鸣,使得刚窜进去的河马,不得不横向推进,他知晓对方所隐匿的这个角度,是斥候的盲区,
手心内布满冷汗的河马,微微松开几分,长出一口气的他,双脚顺势发力,刹那间,沿着外围窜了出去,
河马的胆大,出乎了敌手的意料,在如此‘良机’下,对方一味只想射杀河马,可伴随着河马把距离拉扯越大,对方的射程越发的吃力,‘无奈’之下的他,身子前倾,准备一鼓作气射杀河马,
可就在这时,伺机而动的斥候,果断的扣动了手指,嘴里嘀咕道:
“老子送你去吃屎。”
“砰,。”血花乍现,
“河马小心,三点钟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