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第一次见到刘老爷子,但肖胜总觉得这‘猥琐’的身影,貌似残留在自己苦不堪言的童年记忆中,依稀记得,自个被扔进大山里的那会,这位当时还颇为年轻的老爷子,没少去找自家老爷子拉家常,貌似棋品赖的吓人,每每中盘的时候,一看情势不对,扭头就走,连一片云彩都不曾留下。记忆中,他叫什么来着?‘刘半斤’?貌似是他吧?
一身军装的刘老爷子显得很精神,虽然七十有余,但仍旧腰板直杠杠的,按照他现在的这个年龄,也差不多到了退居二线的时候,这还‘霸占’着二号别墅,可想而知,这位老人的强势!在军界,谁不知晓,数些年了,金陵军区的一号别墅,一直都空着,用来接待上面领导的!总司令员还是由上面一大佬挂职,但人在京都。这样奇葩的现象,能维持那么多年,经历了两届领导人,可想而知,刘老爷子的威望有多高。但在肖胜看来,棋品看人品,下棋都这般,这做人吗。。
想想可以,但对于眼前这个能与自家老爷子坐在一起的老人,肖胜还是由衷的钦佩,先不说他们经历过啥样的年代,单单在枪林弹雨下,活到现在,这本就是一种本事,更何况,他还是刘洁她爷爷,自家大队长的爹,纳兰老爷子的伪‘棋友’呢?
故作腿上不能用力,近乎搂着刘洁的腰间站起身的肖胜,先给了在场的几人一个下马威,从刚才的战战兢兢,到现在的主动反击,肖胜的改变,真真正正都是被逼出来的!
看到这一幕的刘老爷子明显一愣,侧头看了自家儿子一眼,随后笑呵呵的望向肖胜,慈祥的问道:
“小伙子,怎么了?有伤?”
“没事的,一点小伤,刚才伯母已经帮我缝住了,现在,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了!”在说这话时,肖胜的声音阴阳顿挫,显得很有‘感染力’,听完这话的刘洁,总觉得他这话,那么不是味,不过看到肖胜那一脸灿烂的笑容,还是释然了!倒是刘母和狗头刘算是听出来了,这是在赤、裸裸的告状,表明自己的立场,俺之所以这般,那都是你儿子的逼得。
“浮萍照顾建民那么多年,医术了得,我是知晓的,你能感觉不到疼,也是正常的!不用感方面,若是两人情投意合的话,那是绝对不能退让的。
昨晚,荣大少插了一脚,我又不愿意,就斗起来了,不过,最后还是荣大少妥协了,毕竟我是个粗人,他荣大少是文化人,文化人都不给粗人一番计较的,就像伯父,伯母都是有文化,而且有地位的海外使节人员,即便我这个做小辈的偶尔范点错误,语言过于直白,情感过于不退让,这是意指他纳兰大少绝不会在感情方面妥协,岭南事件那就是一例子!威胁完了,再狠拍一家人的马屁,什么文化人,什么泰山北斗,那都是狗屁,就是为了堵住刘老爷子的嘴。
“嗯,好,真的很好!小伙子说话很委婉啊,直接说,你和小怡的事情,让我们不要过问不就成了吗?呵呵,年轻人的事情吗,我一直崇尚顺其自然,可若是朝三暮四的话,我可不愿意啊小伙子。”这可是肖胜的硬伤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纳兰大少的名声,怎么听都是禽兽的代言词。
“爷爷,肖胜是个正派的男人,您放心好了。”
“好,好,正派就好!幺妹喜欢,比什么都重要,小伙子听说小怡说,你棋艺不错,喝酒也很生猛,来陪我下一局,慌里慌张的从军部赶回来,就是图个时间早,万一中午喝醉了,就不行了。来。随我进来,小怡你陪你妈去厨房张罗,张罗,今天你妈亲自下厨,建民也进来学学。”听到这话,肖胜彻底凌乱了。
“我里个天啊,这是要干啥?文的不行,来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