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女孩点头,她的身份不能出面。但尊陌邪可以。潋也没再想,直接抱起小女孩,就去找尊陌邪。
本以为经过战事洗礼之后,天国总算恢复平静,谁料暗藏的波涛,一波接至一波,更是汹涌澎拜。在潋和小女孩心绪复杂的时刻,谁也没有想到,天国的土地上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景晗大人,就是前方……”
赫然立于天空之上,居高临下,俯瞰一切的正是龙族的几人。景晗一眼扫之,以这个方向过去,就是天国的皇宫了。
“现下仙国大战胜利,天国和地国算是覆灭了。哼,那九尾狐竟然战败了,本以为该给我们的消息就这样断了,谁料那小龙王竟然使用力量,这不是在通知大人他的位置吗?”
景见说着说着,狠毒的脸色闪烁诡计连连,呆在虚无界那么久,他已经是烦透了,真想快快完成任务回去。
“景见,这次力量微弱不过瞬间,能捕捉到,算你一功。可本座与那九尾狐分属同辈,你该知道轻重。”
“是。”景见一听,脸色稍稍沉了。意识到自己太过张扬了。
“我们的行动一定要小心,断然不能让他发现了,在藏匿起来,寻找就不简单了。”
龙王的力量还弱,力量极难捕捉。再消失寻找起来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见景晗一脸厉色,身后的几个人都没有说话。沉沉颔首。跟着他如同一阵风过,在空中瞬闪而逝,直奔天国皇宫的位置。
可须臾之后,景晗的脚步霎时间加快了,只因那气息忽然就消失不见了。当他急切想去捕捉,却怎么也找不到了,这个时候,他们已然逼近了,天国皇宫。
怎么会不见了,为什么?
地下是一条大街,隔着民居,唯一有人气的就是天国皇宫了。一眼环顾而扫,在大街上,民居处,查不到任何痕迹。景晗的脸顿时铁青一片。
“大人,属下料想,他一定藏身于皇宫之内。”景见细查过方向,最大的可能只有是皇宫。他断然不能凭空消失,也不会知晓他们的到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太过警惕藏了起来。
而且这一刻当口,他也走不远的。
“你们给本座小心点,查探天国皇宫。但记住,虚无界三国本就有汪洋泽地的帝昊大人管制,行动中断不能干涉虚无界的俗事。”
现在龙族内乱,跟帝昊大人干上绝非好事。
“是。”其中的轻重不用说,他们几人也知道。帝昊大人的地位与龙皇大人同等,他们怎么敢乱来。
当下,几个人就分散开来,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天国皇宫之内。
同一刻,见慕七凰和尊陌邪有话要说,彩苏藤带着两个小家伙进了戒指内,让他们消食一会,准备午睡。
尊陌邪揽着慕七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语气不定,“上次的事情,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我说,你可不要生气。”
慕七凰自动自觉地环住他的脖子,靠着他,缓缓将上次在草木的事情道来。
“什么?罪恶界的人加固空灵的传送口!?”
尊陌邪脸色铁青,阴晴不定。他上下打量慕七凰,着急的脸色带着愠怒,恨不得将慕七凰给撕了。这个女人又把这么大的事情瞒着他。
为什么不用黑玉炔通知他,若是她出事了,该怎么办?
“几次了!”尊陌邪吼了一句,“你觉得我能失去你几次!?”
慕七凰愣住了。几次?尝过一次失去的痛,就让她痛不欲生,几次,实在是太重了。
没等她回答,尊陌邪立刻放倒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对准她的屁股就狠狠打了几下!
该死的,疼痛传来,慕七凰愣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她心里暗暗道了一句,这场景怎么看都像是上次魅被魔神打的情景。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对付女人!
当他将慕七凰抱起,四目相对,却见她娇美如花的脸,冷沉如冰,紧咬着的唇瓣,泛出点点猩红。尊陌邪眉心的恼怒硬是降了一些。
但他的强硬气势还是没改,一只手箍住她的脸,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捏着她的下巴,“松开。”
冷意还在,双目却是炽热的。
慕七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听话,他一叫真的就松开了唇瓣。下唇被咬穿的痕迹一时间暴露在他的眼前。
尊陌邪阴沉不定的脸更徒增了阴霾。
他的拇指指腹伸出,轻轻摩挲她的下唇。眉头蹙的越来越紧。
原来真的感觉不到痛意的。当他的指腹上的热量涌上来,她不自觉地皱了脸。
“痛吗?”他轻声问,语气复杂。“打在你身上,你可知道我的心更痛。”
慕七凰一愣。
“你本该被我万千宠爱地疼着,宠着,我不要心惊胆战,我要同生共死。”
几个字落下。不是什么悲壮的豪言,也不是什么愤怒的怒吼。
他就是一脸淡然,超脱寻常的淡然,仿佛说的不是什么特别的誓言,而是一种自然而然就会去做的行为。
多少次嘱咐她不要背着他去冒险,涉及危险的地方。可麻烦总爱缠着她。
与其事后担心,懊悔,尊陌邪当真愿意陪她一起共荣共衰。
慕七凰心中暖洋洋的,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来的太突然。她也想不到啊。
他生气是因为她,心痛更是因为她。
慕七凰双手捧着他的脸,义正言辞。“嗯,以后我们都在一起。就算有什么意外,我都等着你。”
“这是什么话。”尊陌邪也捧着她的脸,一脸愠色,“不准有这样的意外。”
“好嘛。”
慕七凰娇笑连连,她什么都答应。“只要你不生气。”
在乎一个人,就在乎他的全部。只要他好就够了。
曾经那种难以逾越的冰山,注定要被眼前这一股炽热的感情所融化掉。
慕七凰盯视着尊陌邪非常注定地献上了自己的双唇。
随之,华裳散落间,一室旖旎时。
倒是在殿外的潋,听说,只有他们两人在房内,急急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