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寝殿,尊菀蕾好生梳洗一番之后,迈出屏风便看见一人站立在殿内。: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新匕匕奇中文小說
她眸子微眯,走了过去,“初柔,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主人有什么吩咐”
那人缓缓转过脸来,脸沉如霜,轻启唇瓣,“主人是有吩咐。”
“请说。”
“他说,不听话的狗没有留下的必要。”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冷刃冰心。
尊菀蕾顿时大骇,退后一步,“主人这是什么意思”
“杀无赦。”初柔抬眸,看着尊菀蕾的目光如同看见死人一般。
“不可能,”尊菀蕾步步后退,步步摇头,“我对主人忠心耿耿,唯命是从。没有我,主人何以操纵整个仙国”
“忠心耿耿,唯命是从”初柔扯了扯嘴角,若说那是一个世界上最冰冷的笑容也不奇怪。
“主人提醒你多次,你还是动了不该动的主意。莫要以为主人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逃过主人的眼睛。”
“我”尊菀蕾不相信,可初柔是主人的左右手,她的出现便代表了主人绝对的命令。“没有”
“炼狱之林被封,空灵遭地龙驱赶。白天根本没有容身之所。可他却可以出现在仙国皇宫。是你庇护了他。莫要以为主人不知道是你动的心思,使的主意。借他的手来动颜小姐。”
尊菀蕾脸色惨白,主人怎么会知道这些
“我本想留你多活一会,好让主人多些时间安排。谁料你胆大包天,还敢动她孩子的主意。若再留你,主人一定会生气,责怪于我。”
“你”
“所以请你去死吧”初柔话声一落,提起的手顺便龙爪手杀气瞬笼整个寝殿,杀伐一触即发。
“初柔,你当真要如此赶尽杀绝。不信我就你们的秘密说出去,若然那位大人知道,你们的计划绝对不会成功”
尊菀蕾边说边退,她脸上是惊惧并存,脑子飞快在运转,想着如此逃脱这个死局。
“你没有机会了。”
初柔双手展开,长长的袖子里飞出数条白色的绸缎,张扬飞舞,好像有挥舞的爪子,听从初柔的号令。本想念着尊菀蕾曾经共事,给她好一点的死法。
竟然敢要挟她,就不能让尊菀蕾死的便宜了。
“去吧”
只听着初柔一声冷喝,白色的绸缎舞动如蛇,迅猛如虎,跳脱似兔,一改挥舞在半空的势头,白蛇突击般向尊菀蕾而去。
尊菀蕾脸色大变,她当然不会束手就擒,逃不掉便只能硬上。
出手就是最凶猛的攻击直面绸缎而来。
轰轰轰
两方相撞,必分雌雄。
绸缎看似柔软,而另一方的攻击也是锐不可挡。
只是在碰撞的瞬间,绸缎的柔韧与之僵持了一会,便化解了尊菀蕾的攻击。势头更是猛烈,直逼她而来。
尊菀蕾大骇,她的攻击竟然无用
再看,初柔冷哼一声,蓦的加重了绸缎的力道,一个推送,绸缎的速度,力量接连上了好几个档次。
本来尊菀蕾已经抵御不住,在提高分明就是杀招。
尊菀蕾瞳孔放大,脚步不自觉往后退,可再快也快不过绸缎的速度,一瞬间眼角已经瞄到绸缎就近在眼前。
死寂般的绝望上演,尊菀蕾脑海里完全空洞了。
砰
爆响一声,尊菀蕾下意识闭上眼睛。可疼痛没有袭来,却听到了一个声音。“走”
抬眸便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惨白一片,冷汗涔涔,唇瓣被咬的死死的,像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他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是跟他说过,不想再见到他了吗
来人也顾不得尊菀蕾是怎么想,直接拉着尊菀蕾便冲破一旁的窗户,直接没进了黑暗之中。
殿内一片浓烟素裹,初柔掩住鼻息,忍住咳嗽,急急跑到窗边,已经找不到了尊菀蕾的身影,连气息都捕捉不到了,从何追踪
那是谁竟然救走了尊菀蕾
替尊菀蕾挡下了她的攻击,同时又布下这浓烟。究竟是谁
“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皇陛下的寝殿内有异动”
“快快快,看看”
外面这个时候响起了人群涌动的声音,脚步声响的大而繁杂。初柔蹙眉,一跃离开了寝殿,往另一个方向而去。
行行复行行,初柔在仙国皇宫内穿行,熟悉地就像在自己家的后院。
很快,她兜兜转转来到了一个隐匿的假山后面。熟门熟路地伸出手来推了一下假山上的某一个石块。
吱呀,假山缓缓移开,露出了一个暗门,里面照射出隐隐的光亮。
初柔缓步走了下去,假山才缓缓合上。
下面是一条笔直的地道,在地道的楼梯尽头,初柔看见了映阳。
“主人在等我”初柔发问,她倒不认为映阳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
映阳摇头否认,“事情如何”
“跑了。”初柔轻描淡写。“有人救了她。身份不明。”
映阳低眸,须臾道,“她逃不出皇宫。”
“我自然知道,这才先回来了禀告主人。刚才一番打斗,仙国那边应该已经察觉女皇不见了,下一步该怎么做,要请示主人。”
“初柔,你的身手越发差了,还是你太轻敌了”幽幽森冷的声音传来。初柔和映阳同时一顿,两人跪下行礼,“见过主人。”
蹬蹬瞪,一步一步,脚步声在这个安静的地方显得特别响亮,特别诡异。初柔和映阳低垂着头,一丝距离都不敢抬头,主人的口气阴晴不定似乎是生气了。
初柔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料想主人顶多会责罚,但能让他生气实在是她想不到的。
映阳抿了抿唇,眼角传递给初柔一个信息。涉及到颜小姐的事情,就不能用主人平时的行事风格来判断。这一次,是初柔大意了。主人派她出去,要的就是斩草除根。
初柔把头垂的更低了。
在地道的另一头缓缓走来一个人,他的步伐很慢,却响亮,渐渐有点刺耳了,初柔只觉的头顶重压,几乎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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