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要小心,只是稍稍用灵力压制,驯服锁心鸾并不是难事。”
西月楚狂一副保护的姿态,走在最前面。
洞口看似深深,实则他们走了不一会,一寸寸光线出现在前方,那光线很直接,很纯粹,不似洞口外,白云缭绕,挡住了部分光线。
还没有靠近,已经感觉到那股刺目。光线集,连温度稍稍之洞内升高。
一看便是阳光直接照射的地方,哪里是锁心鸾的巢穴
越走,前面的人越来越少,等他们接近那光线集的地方。眼前一片开阔明亮,偌大的一块石板,白云朵朵掩盖其,仿佛一层天造地的地毯,铺设在其。
嗷嗷
突兀的嗷叫传来,声音凌厉响亮,瞬间夺走了所有人的目光。顺着声源而去,扎堆在光线下,不知如何行动的新生浑然愣怔。
远处的天边,骄阳似火,高挂天际。肆无忌惮的释然着热和光亮,那一层层,跌宕起伏的云朵覆盖在骄阳之下,厚厚重重,层层叠叠别具一景。
这还不是最惊的,那骄阳之火,火热的温度看着空气都有几分扭曲,太阳的四周偏出现了众多模糊的影子,围绕在太阳的周边,惬意闪动。
“哥哥,那是鸟吗”
隐隐约约,看着双翼展开,俯冲之态,翱翔之姿,那不是鸟是什么。可在洞口旁边的西月梦颖额间密布了细细的汗珠,这里的温度不是一般的高。
甚至有一种被烘烤的感觉,那鸟儿距离太阳那么近,惬意飞舞的样子好像追着太阳飞翔似得,它们不怕被烤焦吗
“那是锁心鸾。”
果然如西门楚狂所言,它竟然在如此靠近日光的地方。
细目一瞧。远处那鸟影跟那日在五元客栈见到的相同,不过是颜色不同。
“怎么可能,这是雌鸟”
那鲜艳的红色,在阳光沐浴下,有种熊熊燃烧之感,如同炙热的火焰,飞舞半空,伴日而生。
西月楚狂眸色一沉,疑惑挂俊脸。
“哥哥,你怎么知道啊”
“锁心鸾鸟,雄鸟如墨,性子温厚,雌鸟似火,刚烈狂暴。它们的毛色是最大的特征。”
“雄鸟又如何,雌鸟又如何。我好像试试看怎么驯服它哦。”
跃跃欲试,兴奋快要到了极点。西月梦颖完全没有平常闺阁小姐的矜持,心思全部挂在脸,毫不掩饰。
“梦颖,雌鸟雄鸟更难驯服,莫说驯服,靠近它都难。”
层层白云铺设的石板,看不到尽头,也完全无法窥视石板的范围大小,一步走错,失足而下,可以说是死无葬身之地。
何况目光挡在他们前面的还不止是这个,眸色深深的眸子渐渐适应了这里任何地方都炫目的阳光,靠近锁心鸾,等同于亲吻阳光,亲近太阳,亲近你无法想象的热度。
远处清一色都是艳丽似火的雌鸟,慕七凰忽然想起了五元客栈的容五娘,她的消息果然不是非一般的灵通。
也怪不得她敢做庄以这个为赌注,这一关确有难度,恐怕这一回刷下了许多人。
“雌鸟从不低飞,按理说它们的巢穴应该在更高处的。什么原因让它们如此反常这雄鸟都去哪了”
西月楚狂困惑的不止是这些问题,雌鸟的反常,雄鸟的失踪,一系列联系起来,不安感隐隐冒出。
魔兽通常有天生对危险的感知能力,更有固定的生活习性。若不是万不得已,它们绝不会如此反常。
那种不安的感觉驱使下,西月楚狂抓住西月梦颖的手,丝毫不敢放松。西月梦颖凡事好,做事只顾喜好,不顾后果。
很多时候,西月楚狂也掌控不了西月梦颖的行动。为了她的安全,只有这样的办法,才能让他稍稍安心。
“梦颖,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行动。”
“可是,哥哥”
西月梦颖当然不满,她根本受不了一点点约束,而且跟不明白西月楚狂的为何这样抓住她不放。
“听话”
西月楚狂蓦的加重了口吻,隐隐含着凝重。这下西月梦颖微微一愣,他这样的表情,西月梦颖当即噤了声,每每当他露出这样的表情代表事态严重,她不可以再胡闹。
“慕姐姐”
慕七凰盯着前方,一脸冷肃。似乎对西月梦颖的呼喊充耳不闻。
眼见锁心鸾在前,许多新生三五成群的议论起来,商量这应对之策。他们根本不管这是雄鸟还是雌鸟,不管如此,驯服回去才是正事。
“驯服锁心鸾,需要用灵力压制它,它不敢不臣服”
“这是自然的,可那靠近日头,这热度可不容小觑啊”
“怕什么,我的水系灵力可以护送我们过去。”
“如此甚好,云朵遮盖,可没有荷叶为垫了”
旁边的新生狡黠一笑,声音忽而压低,“不是有飞行坐骑吗”
其他新生面面相觑,这飞行坐骑可是严令禁止的。
冷冷一哼,“没有坐骑如何过去,何况这里又没有院卫把守。我看这里面也没有人不用坐骑能驯服这锁心鸾的。”
那新生挑眉,“莫不是你们个个都是孬种,净听那人胡扯。算严令又如何,在此处谁敢对我们放一个屁,他们算什么身份。”
人的心理是如此,见不得他人看不起自己,何况那所谓的男子汉气概作祟,这群新生又年轻气盛,自然受不了这他的激将,一个个脸色都变了,凝重而严肃。
“你们慢慢想吧,这第一我拿走了”
说话间,只见那新生扬手,一道黑影闪现,一头通体发黑的巨鹰出现在他面前。新生一跃跳了巨鹰,眼神轻蔑扫过众位新生,头也不回只朝那锁心鸾而去。
在这前进的过程,他双手展开,一张水亮透明的蓝色水幕将他和巨鹰包裹在其。
“水幕”
接近灵导水平的强者,他的水系幻化技,使用地炉火纯青,倒是让慕七凰看了几眼。他飞的很顺利,距离锁心鸾越来越近,却毫发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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