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吾栖一觉睡到了晚上。
他的发/情期结束了,在一天不到的时间里。
余炀简单地吃了晚饭,回来后看到靳吾栖还在睡觉,就坐到办公桌前,开了台灯,处理白天滞留下的各项事。
他每次晚上加班,都不爱把灯全打开,通常只开一盏台灯,任凭周围的黑暗欺压过来,然后被桌上这一方的光亮阻挡在外,场景空阔,视线所见的却狭小,像是为自己划出来的一方囚牢。
光明的囚牢。
他宁愿就在这方寸的亮地里待着,也不要踏入漆黑的阴影,绝望地摸索。
余炀听到声音,抬起头看,靳吾栖站在卧室门口,卧室里的灯光照出来,将他的身形勾画得清楚。
他只穿了余炀的衬衫,光裸着两条修长的腿,脚上踩着余炀的拖鞋。
头发没有扎起来,凌乱地碎落着,挡住了脸部精致的线条,让面容在昏暗中显得模糊,看起来脆弱了几分。
余炀突然想起一个词:金屋藏娇。
在这栋冰冷严肃的高楼中,在雅致低调的办公室里,有一间隐秘的宽敞卧室,里面藏了一个美丽诱惑的omega,玫瑰味的,发/情时的叫床声格外柔弱无助,连绵动听,是欲/念的深渊。牺如 9bzw.com 牺如
余炀不掩饰自己的想法,他直勾勾地看着靳吾栖,说:“你真适合被关在这里。”
靳吾栖朝他走过来,穿过一段无光的黑暗,走到被台灯照亮的桌旁,他低头看着余炀,伸手去触摸他的侧脸,然后手往下落,身体也慢慢蹲下去,最后跪在余炀的脚边,拉住他的手,说:“不用关,只要你想,我就待在这里。”
他的脸一半在阴影里,一半被照亮,碎发笼着光。
余炀抬手,将他右脸旁的发别在耳后,指尖擦过耳垂,顺着下颚的曲线一点点移动,最后勾着omega的下巴将他抬起头来。
“你的发/情期结束了。”余炀说,语气是肯定句。
“是的。”靳吾栖眼底微动,“你会问我原因吗。”
“不会。”余炀把另一只手从靳吾栖的手里抽出来,“因为我知道,你没打算要告诉我。”
他看向电脑,后天要出国,项目计划书和合同需要过目。
“你的事情很多,我的事情也很多。”余炀平静地开口,“我不了解你经历了什么,如果你不想说,我没必要逼你。”
靳吾栖趴在他的膝盖上笑起来:“你还是这么别扭,嘴硬。”
余炀没说话,他在看合同。
“等我把事情解决了。”靳吾栖的指尖慢慢地滑向alpha的大腿内侧,声音比动作还轻,“我什么都告诉你,余炀。”
……
【干哦,刚发出来就被冻结了,(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