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记忆修改。
果然，在洗脑这个有些恐怖的词汇面前，周南心稍微迟疑了一下。
“洗脑疼不疼呀。”
“不疼。”
“会不会丢失其他的记忆，变成傻瓜之类的？”
“不会吧，还记得那次咱们家门口咖啡店天然气爆炸么，那其实是一次恐怖袭击，不少街坊邻居都被记忆清除了，这么长时间都没事，估计他们的技术挺成熟的。”
唐洛摸索着下巴，稍微推测了一下。
超对组虽然不靠谱。
但他们总不至于拿不成熟的技术在人类精神领域开玩笑。
被洗脑又不疼，又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周南心于是更纠结了，两个人下了电梯，她跳下来，轻轻环着唐洛的胳膊。
这条步行街前面还很长。
唐洛也不催。
路过卖西饼的小店的时候，还给少女买了一份提拉米苏。
这边外带的甜品都会给一个弹筒卷做的容器，还挺用心的，提拉米苏团在上面，周南心掰下一小块威化沾着甜甜的奶油，小口小口的吃了一点，甜品给人勇气，感觉奶味在嘴里融化，少女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
“唐洛，告诉我吧。”
“空间。”
唐洛一点神秘感都没有的说道。
抱着他的胳膊，周南心还想等下文，结果唐洛就是慢慢走路，一直到去自助取票机拿了票也没再解释。
“没有了？”
周南心稍微睁大了眼睛。
“没有了，就是空间啊，还能怎么解释。”
唐洛随口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心心相印，抽了一张，把少女嘴边的奶油擦掉了。
他低着头擦得认真。
眼神安静。
脸庞被旁边店铺灯光映照得能看到细碎的绒毛。
唐洛其实是个相当好看的年轻人，被他那么盯着，少女稍微有点脸红，一直等到他擦掉奶油，把卫生纸揉成一团丢掉了，周南心才抿着嘴，抱着他的胳膊轻轻晃晃。
“说得详细一点啦，不许敷衍我。”
“详细一点……”
唐洛拿着电影票想了想。
“飞天遁地，超远距离传送，亚次元储物空间，范围夸克级扫描，生物dna螺旋结构细节改造，压缩空间改变物理属性，无空间领域绝对防御……普通版就这些，其他的能力不太常用，比如反物质创造，打地球生物用不到。”
说完话他回过头。
结果看到少女的表情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怎么，你不信？”
唐洛痛心疾首的捂住了胸口。
自己的权威遭到了质疑，还是来自周南心，这对于他来讲，可是莫大的信任危机啊。
他很少说谎。
连出轨都和她实话实说了。
当然。
周南心不相信是她自己的事情，和唐洛没有关系。
“你那么厉害，为什么还要给国家打工啊，统治世界不好么……改造生物，创造反物质，那都能算是神了，如果你去中科院工作，研究人员肯定会（本章未完，请翻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