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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孽眉心又是狠狠一跳,觉得这丑东西最近是越来越胆大包天欠教训了,
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酒樽,妖孽俊美的脸上,狭长桃花眸,
幽幽地看向身旁的小姑娘,开口阴戾的声音阴恻恻凉飕飕,破有点牙咬切齿,
“孤给你重新说一遍的机会。”
赫连某肆肆正气鼓鼓着呢,崽儿太不会说话啦,五岁娃娃不要面子的咩?
她的美貌明明是如此地倾国倾城且可爱,崽崽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嫌弃自己丑,哼,她一个小可爱也是有脾气哒!
小小的人儿也不看某反派暴君,小身子一扭,毛绒绒的小脑袋一歪:
你的小可爱生气啦,才不想理你呢!
某反派暴君的俊美的脸更黑了,丑东西长进了啊,还有小脾气了?
下首坐在自己席位上的温邑,手里拿着酒杯,身旁的宫女给温邑的酒杯里斟着酒,有意无意地给温邑抛媚眼,
温邑虽说长得是粗犷了些,但毕竟那身为地位就摆在那里,若是能被温邑看上,那她就不用就在这深宫中做下等伺候让人的宫女了。
奈何,温邑愣是一眼都没看那宫女,一双虎目余光,时不时地看向那高位上看,
将赫连孽和赫连肆一大一小间的互动收入眸底,凌厉的眸微眯间,似在深思着什么。
“将军,酒斟好了~。”
宫女的声音娇娇嗲嗲,柔弱无骨的手,还有意无意地碰到温邑的手。
温邑一双虎目霎时间就是一眯,另一只手抬起间就抓住了那宫女的手,力道大得让那个宫女觉得自己手就要断了。
“将,将军。”
那宫女的声音都带上颤抖了,什么攀附权贵的心都没有了,心底只剩下害怕了。
一进宫看到自己宝贝女儿的生辰宴请柬,被耗子糟践成那样也就算了,哪知闻人渝又来找自己的不痛快,
温邑这会儿头上怒火正大着呢,哪知这宫女还不知死活地赶上来触自己霉头,手臂一用力,
那名斟酒的宫女就被温邑给大力甩了出去,一下子摔出了好几米远。
一时间,原本歌舞升平的殿内,又安静下来了,其中还参杂着有些胆小的世家贵女,和舞姬们一起害怕小声的惊呼声。
赫连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执着酒樽,狭长的桃花眸微眯,看向温邑。
原本在动作优雅喝酒,顺便和世家贵女们散发散发自己风流倜傥魅力的闻人渝,这会儿也停下了喝酒的动作,
一双上扬的丹凤眼看向温邑那边,是他丹青的俊脸上,哪哪哪都写满了八卦看戏的光。
温邑从座位上起身,向着高位上的赫连孽拱手作揖行以一礼,粗犷的声音开口,
“惊扰皇上,末将有罪,只因那宫女意图勾·引末将,末将这才动手,望皇上恕罪。”
“哦?还有这等事?”
赫连孽指腹摩挲着酒樽边沿,妖孽俊脸的脸上神情莫测,阴戾眸光落在那被甩出的宫女身上,
单手撑在弧线优美的下颚处,狭长的桃花眸微眯间,殷红的薄唇轻启,漫不经心,
“长鹰,扔蛇窟。”
这话一落下,殿内众人皆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原本还特有骨气闹小脾气的某肆肆,小小的人儿,小背脊就是一僵,
赫连孽余光扫到了,那原本就微勾起的薄唇,愈发上扬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