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不敢约定的永远
为了证明我的能力，献宝似的将自己做的饭菜都端了出来。璟有些不信任地看着这些菜，一直不敢动筷子。
我很不满他的表现，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已经看出来了。只好认命地夹了一点菜，认真地品尝起来。
他吃过菜之后，半响没说话，像是在斟酌什么。然后，才说：“挺好吃的，就是太甜了。”
“那个靠左的调味瓶里放的不是盐吗？”我沮丧地说。
璟笑着说：“你都不尝尝是什么味道，就这么起锅了？”
我不明所以地说：“我看老妈炒菜的时候，就从来没尝过味道。”
他没有反驳我什么，只是愉快地说：“好啦，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所以，你要永远都给我做饭了，因为、、、、、、只有我爱吃你做的饭。”
‘永远’这个词听起来是多么悦耳，可是我却没有回应他说的话。悦耳的词，一直都是那么虚幻，谁都没能将它实现。不能实现的话语，就不该用来承诺。
于是，我只是半开玩笑地说：“等我们能将‘永远’实现的时候，我发誓一定会为你做一辈子饭，吃到你想吐为止！”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说：“会的，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我还是没让他知道我介意的是什么。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是不是到了我这里，都会变成‘心头刺’呢？
无法实现的约定，就不要许下。这样的约定会让我期待，也会让我在期待中因为它的难以抵达而绝望。
这并不是多愁善感，而是清醒。我也想在恋爱中幻想各种不切实际的事，可是，我真的无法忽略那些埋在现实中的危机。
璟觉得我阴晴不定的，可就不想不出原因。担忧得问：“小晨，你怎么了？”
我一愣，才懊恼地想：我怎么让自己的负面情绪表现出来了！立刻笑着说：“没事，我只是想到慕云的事情了，怕你还会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虽然是‘托词’，但璟还是信以为真了。他调笑着：“我当然还在生气咯，所以要‘惩罚’的。”
我按了按太阳穴，无力道：“你是不是早想着‘惩罚’了？你每天都在想什么，就不能不做那种事么？”
“难道你就不想我吗？”他放下筷子，伸出手捏着我下巴邪笑着。
鬼才想！我在心里忿忿不平，可是嘴上却说：“想，我也想你。”心中暗语：想你才怪！
经过前几次，我已经明白了，虽然服软和嘴硬的结果都一样，但是‘嘴硬’会被虐，服软好歹会被温柔地对待。
反正都已经那样儿了，反抗和屈服都一样。在他身、、下脆弱不堪，这已经不是面子的问题了，还有更重要的东西被我放弃了。
有时候觉得自己因为他变得很卑贱，放弃了男人的尊严。可是，自己好像真的爱惨了他，才心甘情愿为他放下尊严。我一面希望他明白这些，一面又不想他知道这些。
我从来没想过要反过来这样去对待他，因为疼痛和羞耻我已经承受了，何必让他再来承受。原以为，爱就不会有伤害，可是我们都曾互相伤害过。或许，有痛才会更加珍惜吧！
就像此刻他猛/烈//的ting//jin我身体一样，痛和爱交织着传达到我的心里。我相信他现在每一句“我爱你！”都是不yu望牵动的痴语，而是真实的感情。
璟感觉到我用wen积极地回应着他，所有的行为变得更加疯狂。我的每一次shen吟，无不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兴奋的不仅是因为yu望得到宣xie的快//感//，更多的是因为我毫不犹疑的回应。
这场爱的仪式不是他一个人在用心祭奠，还有我陪着他。让他能毫不犹豫地将所有情感，淋漓尽致地表达出来。
璟想在我身/上//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所以每//一//吻都毫不吝啬力气。
以至于，第二天我都不敢回家。慕云找我出去玩，我都只能找理由拒绝。
然后，安安静静坐在璟家里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打发时间。他在家打扫清洁，我身体难受就在旁边看着。他时不时走过来，在我脸上亲一亲、脖子上亲一亲，弄得我心猿意马。
我已经不奢望能永远在他身边了，只是小小地期望，无论以后如何，他能记得此时此刻。此时此刻，我们毫无保留地爱着彼此，纵然没有天长地久的时光让我们一直爱下去，我也不会后悔。
可能，我还不知道，其实，我心底深处，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