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娘,这件事情回头再跟你解释……”
晁云苦笑道。
“什么回头!你、你可真行啊,寻花问柳,竟然寻到辽国的皇宫里来了,成百上千万的南朝女子难道还不够吗,竟然连契丹的浪&荡货你也看得上!”
扈三娘暴怒喝道。
“放肆!”
文澜公主脸色剧变,一旁的辽国侍卫们更是一个个剑拔弩张,这可是堂堂的辽国公主,皇帝陛下最心疼的辽国公主,今日竟然被一个南朝女子给辱骂了,是可忍孰不可忍,若不是人是晁云带来的,只怕早已经一拥而上,给剁成肉泥了!
“你们都给我退下!”
文澜公主冷声喝道,一种侍卫连忙收起刀剑,退了下去。
文澜公主来到了扈三娘的面前,仔细的打量着扈三娘,心头暗自惊异,这个南国的女子,个子竟然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线,即便是眉目之间,不想自己精致,但是同样是英气勃勃,绝对的花容月貌啊,怪不得,当初晁云不太愿意,原来,他还有相好的呢!
扈三娘号称一丈青,
两个人互相对视着,甚至连空气中都充满了火药的味道。
“我是契丹公主,草原上最美丽的黄莺,你算什么东西,竟然胆敢骂我?哼哼!”
文澜公主冷声喝道。
扈三娘不屑道:“公主就很了不起吗?若是在皇宫外面,我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你!”
文澜柳眉一竖,突然一抖手,腰间盘着的一条凤羽鞭掣了出来,猛然罩向了扈三娘。
“米粒之珠,也放光华!”
扈三娘冷笑一声,右手猛然抓出,竟然伸手抓住了鞭梢,刹那间,凤羽鞭被两个女子给扯的笔直。
虽然文澜武功不弱,但是终究临阵杀敌的经验要远逊扈三娘,扈三娘乃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悍将,武艺超群,即便是放在梁山正将之中,都毫不逊色,至于文澜虽然精习武艺,却是一直长在深宫,只是跟侍卫宫女们切磋一二,岂能相提并论?
扈三娘右手微微一松,文澜手上力道收不住,身体向后一仰,失去了平衡,扈三娘的手猛然一抖,文澜却是再也攥不住凤羽鞭了,被扈三娘一把扯了过去。
“嘿嘿,这凤羽鞭漂亮是漂亮了,可惜,战场之上,就是中看不中用的摆设……”
扈三娘将凤羽鞭掷在地上,冷笑道。
“放肆!”
文澜终于怒了,上前一欺身,抡起粉拳向着扈三娘打去!
“够了!”
晁云终于站了出来,同时伸出了两只大手,将文澜与扈三娘的拳头给攥在了手里,喝道,“都别给我恼了大庭广众之下,不嫌丢人吗?”
扈三娘怒喝道:“你做出的龌龊事,难道还说别人丢人吗?”
晁云硬着头皮,叫道:“文澜,这是三姐,既然要嫁入汉人家,你可要守汉人家的规矩,不然,我可不带着你回中原!”
“你!”
文澜脸色涨的通红,只是在晁云的注视之下,不得不暂时屈服下来,闷闷的叫道:“姐姐!”
晁云松开了文澜的拳头,笑道:“这不就好了?三娘,你也退一……”
只是,文澜好说话,扈三娘哪里会吃晁云这一套?
晁云攥住了扈三娘的右手,扈三娘的左手已经抡了起来!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抽在了晁云的脸上!
扈三娘冷喝道:“你给我闭嘴啊,我杀了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契丹与中原乃是两三百年的世仇,这次相助也就罢了,为了中原百姓,不得已而为之,可是你弄一个契丹娘们回去,也是不得已为之吗?色令智昏吗?”
啪!
扈三娘还待要再抽一巴掌,却是被晁云一把将两只手臂都给攥住,一旁的文澜公主可是不干了,打我一巴掌,我也就认了,谁让你是姐姐呢,可是你打我老公,那绝对不行!
趁着晁云攥住扈三娘的双腕,文澜公主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喝道:“放肆,我的夫婿也是你能打得?抽不死你个荡&妇!”
晁云急的一闭眼睛,麻蛋的,两个母老虎啊,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灯!一山不能容二虎,何况还是两头母的!
只是令晁云意外的是,扈三娘竟然不在挣扎,呆呆的望着晁云,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既然你心甘情愿被人家迷住,那我说什么?松开我,你好自为之吧……”
扈三娘喃喃说着。
“三娘,过了今天我再向你好好解释,今日这场合,你可要……”
晁云呆呆的松开了扈三娘的手臂,苦笑道。
扈三娘缓缓后退几步,陡然间向着外面狂奔而去,左右的人谁也不敢拦截,等到晁云反应过来,扈三娘已经在数十步之外了!
“三娘,三娘,你回来,回来啊!”
晁云急的直跺脚,只是,扈三娘伤心至极,哪里还肯回头?
晁云向着杨耿喝道:“杨耿、苏林、郑仙带着弟兄们立即追赶三娘,小心在意,不要出了意外!”
几个人答应一声,一招手,十几名弟兄应声而出,向着远方追赶了下去。
“云哥,这个姐姐怎么这么霸道……”
文澜公主打了扈三娘一记耳光,得意之余,心头也有些忐忑,向着晁云嘟囔道。
“你懂什么!”
晁云怒道:“他可是我身边最亲的人,我都从来不敢对他高声的,你、你竟然敢打他?我跟你不是说了吗,要遵守汉人家的规矩,他是姐姐,三姐!”
文澜公主委屈的撅起了嘴巴,不在言语。
只是,这饯行的宴席是彻底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
晁云看向了天祚帝,苦笑道:“陛下,践行宴就算了,稍稍休整一下,我这就带着文澜返回中原,你也放心,总之不会让文澜受了委屈就是……”
天祚帝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晁云身边的人到底有多狂野,一个如花似玉的美貌女子,本事甚至都不在普通的将军之下,肯定,也是晁云的意中人啊,不然的话,如何会带着前来契丹?
天祚帝掏出一块令牌,闷声道:“你自己的家事,我这个做老丈人的才懒得管,这是令牌,可以自由出入辽国边境,还有,雄州榷场那里的战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交手,我闺女,你可一定的给朕保护好了,不然,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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