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大汉皇宫,季平安看着过来汇报的满宠,满宠点了点头:“十根手指的指甲都卸掉了!”
“还是什么都不肯说!”满宠惊叹道:“臣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坚毅的女子,一般的刑罚,对她只怕已经无用了!”
“那你还有不一般的?”季平安笑吟吟的看着满宠,满宠迟疑道:“有些下作,或者说,有一些不择手段了!”
“朕只要答案,不问过程!”季平安神色淡然:“如果你没有好主意,朕可以给你出一个主意!”
“陛下?”满宠错愕的看着季平安,季平安淡淡道:“走吧,朕随你一起去廷尉府大牢看看她!”
满宠恭敬的点了点头,原本这点小事,自己还是可以处理的,但考虑到卫丝雨的身份,满宠还是留了点余地的!
却没想到,陛下竟然是要亲自去见那卫丝雨,廷尉府牢房,卫丝雨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十指更是血肉模糊!
当季平安看到她这幅模样的时候,不禁摇头叹息道:“真是难以想象,你到底是在为谁坚持到现在!”
卫丝雨听到季平安的声音,不禁缓缓抬头,她看着季平安,神色平静:“奴婢不明白陛下的意思!”
“好,那朕就让你明白明白!”季平安淡淡笑道:“首先,就是关于太子,你所照顾的那个太子,是假的!”
“偷天换日已经用过一次了,朕如何会不加强防范?你的身份本来就可疑,朕为什么会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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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朕经常不见儿子,国后巡视天下,太子由你一手照顾,婴儿慢慢成长,有所变化,谁也认不出,是吗?”
“所以你在照顾的过程中,暗中换了朕的太子?”季平安笑吟吟的看着卫丝雨:“可惜了,你换了个假的!”
卫丝雨一震,季平安淡淡道:“国后巡视天下之前,就已经收养了一个孩子,她把真正的太子贴身抚养!”
卫丝雨明白了过来,季平安看着她:“就是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再发生,所以真正的太子,一直都在国后身旁!”
他摇了摇头:“太子出生的时候,天有异象,而且他的身上也有特殊的印记,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卫丝雨没有说话,她知道,季平安肯定还发现了别的问题,季平安笑道:“还记得,你上一次出宫三天的事情吗?”
“朕问你,你去见了谁,做了什么?你是怎么回答的?你去见公主了?那你所见的这个公主,是哪个公主?”
“朕可是记得,你可是宁安公主的贴身侍女,而如今,你见的那个公主可是西陵的公主!”
“甚至于,你称呼朕的时候,还用了殿下二字,这就让朕更奇怪了,朕是汉帝,又不是太子,你为何称呼朕为殿下?”
“卫丝雨,你的心理素质太差了!”季平安摇了摇头:“或者说,是在面临朕的时候,才会没有那么缜密!”
“你所说所做的这一切,早就说明了一个问题,你知道了兮颜的真正身份,也知道了朕的真正身份!”
他直直的看着卫丝雨:“所以,你的身上,必定隐藏着朕不知道的身份,你究竟是什么人?你的主子到底是谁?”
卫丝雨低声笑了起来:“陛下聪明无双,若想知道这些事情,不是完全可以自己调查吗?何必来问奴婢?”
季平安淡淡道:“还有,你那次出宫三天到底去见了谁?又是想做什么?这些问题,朕都要一个答案!”
卫丝雨只是静静地看着季平安,没有说话,季平安笑了起来:“你对满宠的手段,可能不太了解!”
“你以为十指之痛,就是最痛苦的刑罚了吗?”季平安淡淡道:“那朕可以告诉你,这是最轻的刑罚!”
“那么陛下还要在奴婢身上,用上什么刑罚呢?”卫丝雨神色平静,眼中没有丝毫惧怕的神色!
“满宠,朕也很好奇,你接下来会怎么做?”季平安看向一旁的满宠,满宠看向卫丝雨:“炮烙?”
“挖眼?凌迟?毁容?”满宠一个个刑罚说了出来,卫丝雨的脸色都没有丝毫变化,季平安也是笑吟吟的看着满宠!
满宠笑道:“其实很多刑罚,说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害怕,但真正实施起来的时候,就没有几个人能够承受得住了!”
满宠看向卫丝雨:“臣看丝雨姑娘就是那种要用刑的时候,或许才知道这些刑罚的可怕之处!”
季平安摇了摇头:“作为一个廷尉,执掌大汉刑罚,你首先要明白一个道理,逼供,就要对方最珍贵的东西去威胁她!”
季平安打量着卫丝雨,朝满宠笑道:“你觉得,她现在浑身上下,最珍贵的是什么?是手指?还是性命?”
“有些人,有些东西,是比命还重要的!”季平安淡淡道:“忘记她的出身,你就会知道她最在意的是什么!”
“出身?”满宠一怔,卫丝雨的出身是什么?千金楼?那她最在意的东西会是什么?
“陛下的意思是?”满宠眼睛一亮,卫丝雨也明白了过来,她怒视季平安:“季平安,你不得好死!”
“你偷换朕的太子,你在朕身边蛰伏,不都是为了让朕不得好死吗?”季平安淡淡一笑!
他摇了摇头:“朕这个人很公平,你想要朕不得好死,朕也同样会对你不择手段!”
他看着卫丝雨:“满宠,去贫民区找十个八个难民过来,最好是一些乞讨者,越脏越好的那种!”
满宠一愣,季平安看着卫丝雨冷笑道:“或许我们的卫丝雨姑娘会有不同的爱好,她比较喜欢这样的难民或者乞讨者!”
卫丝雨一颤,季平安冷然道:“记住了,越多越好,让他们轮流伺候卫丝雨,一天七个人!”
“一天不说你就伺候一天,十天不说你就伺候十天,朕会派一个御医来给你调理身子!”
“朕保证,你想死都不行,朕倒要看看,你能够坚持几天!”季平安看着卫丝雨冷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