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咱们为啥不坐你说的那个云舟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也不用你的法力,你师傅我腾云带着你,都没叫苦,你跟我在这费什么话?”
刘万河他们这一群人,刚开始还都比较严肃,飞了半天之后,大家的神经逐一放松了下来,再加上刘万河和张九州,一马当先,肖永山殿后,中间没了长辈管制,这些后辈终究是“年轻人”,哪里会不说话交流?
故而便有了现在三五成群,总体阵型不变,但彼此间皆找能聊得来的闲谈几句,排解旅途寂寞。
“师侄,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飞行赶路,是上宗的规定,有取经朝圣之意,旅途情况多变,对我们这些弟子也是一种考验。”
“小子听明白吧!还不快谢谢你刘师伯。”
“谢刘师伯为晚辈解惑。”
“呵呵!免了,免了,我这哪里是解什么惑,不过是旅途闲谈罢了。
魏师弟,这才一两年不见,你这修为是突飞猛进,神通更甚往昔啊!”
“师兄你过奖了,对了,刘师兄,我听说你是这些弟子之中,唯一一个参加过大比,此时无聊,你给师弟说说大比情况,要注意什么,也算是解闷了。”
“师弟不说,我也正有此意啊!”
刘平嘴上虽然这么说,心底里却是暗自再度惊叹魏浩的修为,法力,这才不过是筑基期修士,竟然能够跟着自家师尊的速度,飞行小半日,依旧气定神闲,且还带了一个人,这份功力比起上宗内的怪胎估计也不逞多让,到底是凶人转世,自家不服都不行。
反观其他的参赛弟子,除了刘平以外,他的师弟师妹,虽然表面上气定神闲,但大多数都暗中强挺支持着,真正游刃有余的不是没有,但是真是太过稀少,犹如凤毛麟角。
虽然大家都明白再按照刘万河这种速度飞行,他们早晚必然吃不消,但即便是刘平也没有上前同师傅提议放缓速度,都是聪明人,他们的状态自然被刘万河,张九州,肖永山看在眼里。
之所以他们领头的速度并没有放缓,赶路只是一方面,重点是为了测试一下这些参赛的弟子,有道是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虽然魏浩天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关键时候,必然就不拉松。
魏浩心里明白的很,刘万河这么做,就是为了试试他的实力,其他弟子皆不过是跟着陪跑罢了。
魏浩他现在还不知道这场大比,三杰门有什么变化,这三杰又起了什么其他的心思,为今之计也只有见招拆招了,只要刘万河他们的计划不影响其顺利进入刑厉门,其他的魏浩都好说。
毕竟师徒一场,总有些情分名义在,在不损害自身利益的前提下,能帮的,魏浩自然都会帮一手,怎么说不管刘万河为了什么,这两年其着实对魏浩还是不错的。
周围的参赛弟子,听见刘平要以过来人给他们传授讲解经验了,立刻鸦雀无声了,即使是外表高冷的两个不合群的女弟子,其耳朵也是竖起来老高,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宝宝模样。
“说来惭愧,我上次参加大比时,筑基修为,勉强过了第一关,但是第二场一对一切磋中,我几乎是让对手完败,根本没有什么还手余地。”
“刑厉门的弟子这么厉害?”
某位看起来一脸乐天的内门弟子,极为捧场,很合事宜的追问道。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当年的对手在刑厉门内门弟子里面,实力的确只能算得上下游。但依旧手段远胜于我。”
“哦?师兄能否具体说说?还有刑厉门的内门弟子这么强,师兄你又是如何通过第一关的?”
“哈哈哈!师弟你有所不知,刑厉门内门弟子是从来不参加第一关试炼的,这算是他们给咱们的一个福利吧!第一关只针对参赛的外门分舵弟子。
你们可不要以为,这样就简单了,分舵之中,虽然大多数人和你们修为手段相仿,但也不乏一两个漏网之鱼的人杰高手。那等人物你们想要通关第一关,就绝对不要与他们为敌。”
刘平说着话,眼神扫了一眼魏浩,在场都是明眼人,魏浩的事,在三杰门之中,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听说过一些,知道他是这一次的大比主力。
“晓得,晓得,那种人物,师弟我自然不会去触霉头,我还想着能够顺利混进第二关呢!师兄你再说说刑厉门内门弟子到底是个怎么厉害法?”
“嘿嘿!师弟我且问你咱们三杰门中的功法神通,多数从何而来?”
“门主所赐!”
“师尊他们从何而来?”
“上宗?”
“对喽!两门功法神通多出一源,关系好似猫虎,只不过咱们这个“猫师傅”可没有倾囊相授,只留一招,若没有其他的手段,只凭门中修习所练,想取胜却是万难。
再有他们不仅修习的功法神通,此我们好,平时的修炼资源,也多于我们数倍,故而其这般占尽先机,方才能在正常斗法对战中,吃定了我们。”
刘平这般直击厉害短板,刘万河,张九州,肖永山他们三个都如同没听见一样。
他们有如此表现,倒是让魏浩颇有几分不解,他现在是搞不懂他们三个葫芦里买得什么药,若是刘平没有他们的授意,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这些话来,魏浩是绝对不信的。
可若说得了授意,却又意在何为呢?
时间最难懂的就是“情”,三杰有此变故也是因为“情”,这等情况极有可能不再他的约定之内。
不过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了,魏浩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刘万河带着一众人等,又继续飞了大半天,直到月上柳梢头的时候,方才找了一处荒野停下休息。
众弟子一落地面之上,纷纷大口喘息,更有几个喘了几口气之后,便急忙盘膝做好调息,恢复法力。
刘万河看了这些弟子一眼,目漏失望之色,于细微处连连摇头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