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话呢？！”季清影闻言，明显的愠怒充斥在微微睁大的眼睛，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没有同理心也就算了，怎么还冷嘲热讽……你这样的律师谁请你也是倒霉，良心被狗吃了！”
小姑娘显然被激怒了，皱着眉头一顿输出。
“你……”张律师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指尖指着季清影的脸，男人的整张脸因为生气，神色冷沉到了极点，“你们这种人，也不配！”
“吵死了。”
猝不及防地，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声涌进了所有人的耳朵。
江尽染听到这声音，眸光微微震颤。
这声音是……
她立马顺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去——
戚怀素穿着黑色的西装，身材高挑，利落的短发一侧别在耳后，露出白皙秀丽的脸颊。
她的眸光直直地看着张律师，眼睛微微眯起，眼神透着漫不经心的傲慢，和冷峻沉邃的冰冷。
其他人听到声音，也和江尽染一样，转头看向了这位“不速之客”。
陆莹和季清影并不认识戚怀素，所以只是疑惑地皱着眉头，好奇地打量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江尽染的神色倒是很平静。
虽然并不知道，戚怀素为什么会在这里现身，但她隐约觉得——
戚怀素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而且，不管怎么样，她们还有神音组织的那一层关系……
通过上一次的组织例行会议，她们有了短暂的交流，冷月虽然对自己态度不明，但同为神音成员，她应该不会对自己不利……
与此同时，张律师的眼睛却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整张脸因为过度惊讶，甚至出现了扭曲，他的肩膀颤抖起来，像是见到了鬼一样，连说话都不利索了，“戚……戚律师？！”
戚怀素并没有给他太多眼神，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然后飞快地转移视线，意味不明的目光落在了江尽染的身上。
紧接着，她直接迈开步子，走到江尽染的身边。
戚怀素身上穿着西装，脚下是一双细跟的高跟鞋，整个人透着一股浓烈的精英女性的味道。
她本就比江尽染高，穿了高跟鞋以后，在江尽染身边活脱脱像个小巨人。
“你怎么……”江尽染见戚怀素一直盯着自己看，忍不住开口，语气有些犹疑，“会来这儿？”
戚怀素突然勾了勾唇，她拍了拍江尽染的肩膀，似笑非笑地说，“你忘了吗？你之前要我出山，给你做辩护律师，我现在不就来了吗？”
啊？！
江尽染的眉头狠狠地皱了一下。
要不是你上次把我拒绝了，我真差点信了哦。
上次的例行会议，她确实有提过让戚怀素出山，为陆庭深辩护，但戚怀素拒绝得飞快。
所以，她现在是在搞什么鬼？
总不能是自己失忆了吧……
还是说，她突然想通了？
想到这里，江尽染呵呵笑了两声，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你认真的？”
戚怀素自信地挑了挑眉，“比黄金还真。”
一旁的张律师却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全身抖个不停，他难以置信地看向戚怀素，“戚律师你，真答应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