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武田夫奔进青木规秀的办公室,苦笑道:
“少主!南造芸子和影机关长都不过来,织田雄马上就过来了。”
青木规秀恨恨地说:“看来影机关长和南造芸子要跟本少主对抗到底了。”
武田夫点头道:“卑职送上3万日元租金,南造芸子二话不说地收下了。可是让她和影机关长过来,她说影机关长身体不适,她要照顾,一口就回绝了。”
青木规秀若有所思地说:“看来这两个人并不好对付,既然如此,本少主就要主动出击了。青木衣!你速将青衣奴叫过来,强制实施青木家木马人计划。”
“哈咿!”
青木衣躬身领命。
青木规秀并非无脑之人,望着毕恭毕敬的武田夫,语重心长地说:“武田君!织田雄刚刚出任上海警备军司令官,本少主若是现在就将他弄死,让你接任他的职务,恐怕你会成为众矢之的,不如再等等。”
武田夫也非莽夫,躬身道:“少主!出任上海警备军司令官还需要军功,请让属下跟着您去南京,率领帝国军队和皇协军、76号特工全面展开‘清乡’行动。
一为捞取军功,为出任上海警备军司令官打好基础。二为您从支那百姓手里获取财富,为青木家的宏图伟业提过财力支持。”
青木规秀满意地点头道:“哟西!你是一个知道感恩、善于进退、忍辱负重的人,本少主喜欢。好!你就当我的侍从官吧。”
武田夫激动地说:“谢少主栽培!”
此时,青木衣领着青木奴到了门口。
青木奴报告:“少主!织田雄和宪兵队长到了大门外。”
武田夫急道:“少主!宪兵队长叫山下吉夏,他兄长叫山下吉春,都是山下一代目、影机关长最好的兄弟。不如......”
青木规秀打断他的话,吩咐青木衣:
“青木衣!你将织田雄和山下吉夏请入接待室,然后喝下青木鬼酿,让他俩先成为我青木家的木马人。”
“哈咿!”
青木衣急忙领命,以小碎步急速地离开。
武田夫笑问:“少主!我们的鬼酿能控制想控制的任何人?”
青木规秀摇头道:“当然不是,有些意志特别坚定的人就控制不了,而且根据用量的不同,所控制的时效也有长短,这些你以后再学习吧。”
武田夫躬身道:“属下明白了!”
青木规秀起身,冷笑道:“走!让你当场见识一下,如何让正常人成为木马人。”
武田夫拍手笑道:“太好了!武田终于可以见到山下吉夏变成大傻子了。”
青木规秀摇头道:“不!不是傻子,只是精神有些错乱,没有解药会非常难受,以后本少主凭借解药,对其实施完全的控制。等其对解药形成依赖之后,就完完全全成了青木木马人。哈哈!”
青木奴自告奋勇地说:“武田夫!这一切老奴都会交给你的,不要性急。”
武田夫感激地说:“谢谢!谢谢奴叔。”
三人边说边笑,来到了宾客接待室。
青木衣正在给织田雄和山下吉夏沏茶。
织田雄和山下吉夏见青木规秀过来,立即起身。
青木规秀摆手道:“二位请坐!品尝一下青衣家自制的极品高山乌龙茶。”
织田雄唯唯诺诺地说:“好!谢谢监督官赐茶。”
山下吉夏请示道:“司令官阁下!吉夏不愿饮茶,在大门外等您。”
织田雄点头道:“好!”
武田夫大声呵斥道:“山下队长!你竟然不给青木少主面子,想免职吗?”
山下吉夏的职务可是项楚帮他花了20万日元买到的,忙不迭地说:“哪敢?只是觉得自己不够档次。”
青木规秀微笑道:“不!够档次,快请坐下品茶。”
此时,衣着十分性感、艳丽的青木衣将掺了鬼酿的茶端上,摆到了织田雄和山下吉夏的面前。
然后,音乐响起,她跳起了奇怪的舞蹈。
性感的丽人和绿色的液体都十分地诱人。
织田雄急忙端起茶杯,边品边说:“山下吉夏!快坐下饮完这杯茶,再出去不迟。”
“好吧!”
山下吉夏无奈地领命,坐下饮茶。
鬼酿饮下,两人的头开始昏昏沉沉,旋即头痛欲裂,抱着头大声哀号
青木衣和青木奴冲上,一番操作猛如虎,喂上解药,二人头痛减缓,精神却已颓废,整个人变得浑浑噩噩。
青木规秀笑问山下吉夏:“吉夏!影机关长在哪里?”
山下吉夏模模糊糊地说:“已经离开上海去南京了。”
青木规秀惊问:“现在大概到了哪里?”
山下吉夏若有所思地说:“嘉定!”
青木奴急切地说:“少主!请允许青木奴前去嘉定追杀影机关长。”
青木规秀有些犹豫,咬牙道:“本来还想把他弄成木马人,万一失手就麻烦了,还是杀了省心。去吧!”
“哈咿!还是杀了省心!”
青木奴高声喊道,转身奔出接待室。
上海西,嘉定远香湖。
夕阳西下,项楚的车队在此停下。
甘荣领影谍们搭帐篷,准备宿营。
项楚望向不远处的朱家村,笑道:
“阿莱!咱俩去朱家村看看。”
徐莱疑惑道:“你以前去过?”
项楚心照不宣地说:“对啊!最初跟孔灵,后面跟晓婉,都进村看过。村长好像叫朱守良,是个前清的秀才。”
两人身穿风衣,边说边走向夕阳下的朱家村。
俊男美女,在这荒郊野外,自是最美的风景。
可是,一路上皆是破败景象,许多房舍废弃。
地里干活的多为老人或孩子,年轻人都看不到。
徐莱含泪道:“楚哥!这年头活着真的不容易。”
项楚点头道:“是啊!哪天能把鬼子赶出中国就好了。”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进村落,村中宛如被洗劫过一般。
项楚拉住一位老农问道:“老人家!你们朱守良村长呢?”
老农叹息道:“被清乡队抓走了,到现在还没有放回来。”
徐莱问道:“哪里来的清乡队?”
老农恨恨地说:“从上海城里来的,清乡队就是清箱底的队伍,什么都抢,欺男霸女,如狼似虎,这世道真的没活路了。”
此时,不少持枪的便衣奔进村,将项楚3人围了起来。
后面,还有两名便衣架着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朱守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