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孙家人真是造孽,害了那么多人,现在又招上了鬼,害得我们大家伙都提心吊胆的!”
“我连夜路都不敢走了,实在怕那女鬼突然出来啊??”
“你们倒是说,这次孙家会不会真的遭到报应啊,像他们那样的人,我看是活该??”
“别让他家听去了,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这女鬼报仇还真是第一次见,他家死绝了才好????”
“听说,他们请了阿巴大师去了,阿巴大师也真是,不看看他们孙家那幅嘴脸????”
自从前些日子经过斗鬼一事之后,整个大乌山所有村寨的村民几乎都是在谈论孙家闹鬼的事,传的那是沸沸扬扬,不说这个贫困的小山区,这半个月下来,都快闹到市里去了,倒是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大乌山唯一一条通往城里的道路,也是黄土路,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寨在,今天忽然开进来了这么一辆车,是市里电视台的,而这次领着一大帮子人来的,正是秦海市的著名主持人,竟然是跟着一帮记者,亲自到这儿来采访。
大乌山下多崎岖,千道沟壑阻人行,莫珊跳下车,一身干净清爽的运动装,自然大方,头发扎成马尾,脸上不施一点妆容,一身素颜,身上更是没带任何手饰,纯天然的美女。
“这就是大乌山,还真是第一次来,没想到这里这么贫瘠,那些该杀的贪官们!”站在一块大岩石上向远处眺望,莫珊平淡的脸上现出一丝怒容,两条好看的眉毛皱将起来。
“珊姐,这次你来了,就一定要把这事给捅到上面去,或是给莫伯伯打个电话!告诉他”站在莫珊身边的是个清纯可人的小美人,大概有十四五岁,跟在莫珊身边,一大一小两个美人,倒是给这贫穷的土地,做了些点缀,使其不再丑陋。
“小李,把这些都拍下来,我要把这些画面都带回去,让那些成天说这里好,那里好的家伙们看看!”莫珊转身她身后的几名记者说着,心理却在想:我才不要爸爸帮忙,这次我一定要让那些高官们看看,他们治理的土地如何!
那名叫小李的记者,犹豫不决,要说她一个小蚱蜢,在秦海市蹦哒嘣哒倒是无所谓,她家有势力,有权力,但是这几个小记者就不同了,要是把这段画面带回去,什么时候被双规了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
见小李唯唯诺诺,迟迟不肯开机,莫珊走到他身边,夺过摄影机,亲自主刀拍摄,将这几名小记者给晒到了一边,那萝莉小美女也是重重地瞪了几人一眼,‘哼’了一声,然后过去帮莫珊的忙。
此时,两人浑然就将此行的目的给忘了,更是将几名记者给晒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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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开车行驶,几人只好步行,拎着几个名,然后那几名摄影助理与记者,扛着器材就往大乌山里走,将车落在了此处。
“听说有上万户村民在里面这住,他们该不会变成土人了吧!呵呵”这名叫李朝晖的记者,笑呵呵地说着,想要引起几人注意,但是冷不防地让莫珊回过头来瞪了眼,脸上冰冷一片,小丫头萝莉赫露露更是顺着莫珊的意思道:“还不是多亏了天朝的那群贪官!”
这话一出,再无人敢接,天朝威武,天朝牛.逼,不是他们这种小记者们能谈论的。
一路无话,走向大坑村。
这时二狗子正爬在地上玩弹珠,满身的土灰,大热天的他就光着个膀子,也不怕太阳晒到,倒是荷花一会就从屋里出来,叫道:“狗子,吃饭了,看到你姐夫没!”
这会荷花胆也大了,孙家闹鬼这事发生后,家里便清静了许多,过着平淡温馨的小日子,倒也实在,平日里都是以胡定乾老婆的身份示人,没以前那么害臊怕丑。
“不知道哩,姐夫说他上大乌山去了,不知道他干啥去了?”二狗子实话实话,从地上爬起来,便朝着姐姐奔去,口里嚷着:“姐,我弹珠又快完了,给我点钱买点!”
“好了,你先去吃饭!”荷花拍拍他的小脑袋,便站在门口傻等胡定乾回家。
等着等着,荷花却迎来了另外一帮人,正是迢迢赶来的莫珊一行人,此时的他们,那是苦不堪言,一阵风沙吹过之后,本就累得汗如雨下的脸上,更是沾满了黄灰尘土,活脱脱的变成了土人。
“哇,美女,居然比莫珊还美!”李朝晖也不顾前边的莫大美女,看到荷花后,脱口而出,令他旁边的几名同事大汗不已。
不理会这个白痴样的家伙,莫珊带着赫露露走到荷花面前,轻声问道:“这位???”说到这儿,莫珊怎么也说不出口了,眼前的荷花,有三十岁女人该有的妩媚风情,二十岁女人该有的窈窕身材,十多岁该有的少女肌肤,脸上写满疑惑,是该叫姐姐,还是叫妹妹!
莫珊今年二十六岁,说起气质身材,那也是万里挑一,顶尖顶尖,如今碰到这荷花后,颇有种与之拼盘一番的打算,心里生出种不舒服的感觉,或许是碰到这种天仙级别的美女,不平衡了。
“这位姐姐,你们有什么事吗?”荷花一开口,声音便是如出谷黄莺,九天仙乐,清脆响亮,媚而不嗲,几个男人一听之后,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美女配美声,还如此娇媚,不激动都难啊。
荷花今年才十九,当然看得出莫珊比自己大,温柔地问了句话后,便请他们进去了,举止行动落落大方,虽是一身荆杈布衣,却有一种出尘的气质,令人十分舒服。
正在吃饭的二狗子,见进来这么多人,吓了一跳,接着看着这些身着鲜亮,拿着怪模怪样东西的男女,双眼一亮,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随便扒了几口饭,便要去弄那些器材。
看到这么野的孩子,几名记者也是不怎么高兴,特别是其中一名女实习记者,更是指着二狗子道:“大姐,你儿子也太调皮了吧,山里人就是山里人,没规没矩的,不懂礼貌!”显然是荷花出众的气质与美貌让其嫉妒了,故意这么说的。
荷花脸一红,急急道:“他不是我儿子,是我弟弟!”
善良纯朴的荷花,哪知道那女实习记者的意思,急忙解释,脸颊绯红,更是让几名男记者大为心动,护花心切的李朝晖道:“我说郑绢,这位小姐才多大啊,怎么可能有儿子,你是眼盲,还是脑坏了啊?”
堂屋里就这么大,郑绢被这么一说,脸色通红,咬牙瞪了眼李朝晖,没有言语。
莫珊也看出荷花有些怕生,仔细打量了一遍这屋子后问道:“这位、嗯、小妹,你家就你们姐弟二人吗?这屋子怎么这么简陋,村子里就没怎么照顾过你们姐弟二人?”
荷花一摇头,脸上现出些笑意,又羞赧又喜悦地道:“还有我丈夫哩,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呀,吃喝不缺,而且我弟现在又能上学了!”
一听说荷花有丈夫了,几个男人那是眼睛通红,直恨不得将那娶了荷花的家伙给大卸八块,郑绢则是冷冷一笑:“村妇就是村妇,找的男人我看也不怎么样!”
二狗子似乎很讨厌这郑绢,躲在荷花身后道:“哼,我姐夫可好人,比你们好多了!”也是胡定乾这些日子,几乎是每天都要搞些钱回来,既给二狗子带吃的喝的,又给他买些稀奇古怪的玩意,现在这小舅子不帮他说话帮谁说话。
莫珊没理会这小屁孩,又对荷花说:“你们在村子里,都是怎么生活的,这里的庄稼好种吗?”
莫珊根本就没问过什么闹鬼的事,在科学至上不信鬼神的她看来,那都是谣言,讹传而已,相对这什么鬼怪的,她更加关心这村里老百姓的生活,这样的人不当官真是可惜了。
荷花完全是被她们牵着鼻子走,问些什么就答些什么,一点主见也没有,性子有些怯懦。
“花儿,我回来了!”就在这时,胡定乾手里拿着一只白玉镯子,心情愉悦地走进家门,顿时觉得不对劲,赶紧将玉镯子揣进兜里,不冷不热地问道:“你们是谁?”
说着走到荷花身边,将她护在身后;荷花见爱人回来,有了主心骨,一双小手捏着他的大手道:“乾,他们是城里来的!”
“哦!”胡定乾又眯着双眼,仔细地打量了面前的男男女女们几眼,狭长的眸子弯成一条缝,淡笑道:“原来是城里来的客人啊,不知道你们到此有何贵干啊!”
莫珊看着眼前的男人或是男生,有种奇怪的感觉,总是觉得他的笑有些诡异:看样子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赫露露则是被他迷人的微笑给迷住了,她这个时候本来就是追星的年纪,特别是什么棒子国的明星,眼前这个男孩笑起来,更是比那些棒子们更加好看,她一时间竟然发起花痴,看傻了,那什么郑绢也好不到哪去,现在浑然忘记刚才说过些什么。
不等莫珊发话,花痴小妹赫露露就开口了:“我是来见鬼的,听说这里闹鬼哩,想来见识下鬼到底长什么样子!”
郑绢也是连连点头,如小鸡吃米,惟独那几个男记者,一脸鄙夷地看着胡定乾,心中暗想: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严重的心理不平衡。
胡定乾其实早就猜到了她们的来意,毕竟他比荷花懂的多些,对这些古怪的器材也知道一点,比如他跟荷花每天晚上做那事时,看得图书,也是用这个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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