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日小说 > > 全家瞒着我修仙 > 第384章 麻衣你平时这样帮助别人的吗?

第384章 麻衣你平时这样帮助别人的吗?(1 / 1)

第384章麻衣你平时这样帮助别人的吗?

二月二。

龙抬头。

少抬老。

柳高升和杜奎挑着滑竿儿两头。

靳伯坐在滑竿儿上。

俩小肩一沉,靳伯飞天,随后落下,如是往复……

老的感觉像是坐在了加强版的护……刘邙甲上。

“列位少侠,老夫该说的都说了,就没必要受这份罪了吧?”

前头的柳高升闻言冷笑:“吐,尽管吐,说的我赔不起似的。”

“怕是嫌飞得不够高?”杜奎娇笑。

吕不闲抚了把额头,看看忽上忽下的靳伯,担心道:“你俩也差不多了。”

“吕哥,你得这么看,”柳高升半转头,“他把大人和沈哥都玩儿丢了!”

也是。

吕不闲点点头,开始挽袖子:“要不我来担担……”

那我就没上的事儿,只有下去了!

靳伯头皮发麻,忙道:“坦白从宽,我都交代,都交代!”

柳高升理都不理,悻悻道:“沈哥那老管家也是满嘴谎话,一会儿沈哥带老爷夫人云游了,一会儿又给爹娘补上什么蜜月……”

靳伯道:“少爷,搞他!”

“那倒不用。”

“少爷仁慈,”靳伯赔笑,“我听老爷说起过,那位同行老得不像话了。”

“可不,”柳高升唏嘘,“好在,从他那儿受的气,在你身上找回来了。”

靳伯老脸一板,不开腔了。

会同馆。

秋风不好等大佬齐聚。

等靳伯从滑竿儿上流下来,还待控诉一番小辈……

就见秦墨染陪着宫装美妇出现。

在座大佬皆起身。

靳伯一下就软了。

“诸位门主请坐,”钟情回礼落座,视线从靳伯身上扫过,落在秦墨染身上,“墨染,开始吧。”

“是,皇后。”

秦墨染心中羞尬交加。

身为禁武司二把手,趁霍休不在大展拳脚,这个把月过得分外潇洒。

对霍休,继而是沈青云行踪的猜测,还是律部那帮小年轻发现的蹊跷。

“这也就罢了,看上去,他们连案都破了,孤此时才知晓……”

秦墨染越想越羞,秀气的脚趾在鞋内抓狂。

“柳高升,开始吧。”

柳高升上前,对众大佬拱手。

“我是懂沈哥的……”

直入人心的开场白,秋悲眉头直皱,却也耐着性子听。

“一开始,我想着沈哥忙了大半年,过年也没多去打扰,但上衙后,听禁卫说沈哥初五就去过司里,好家伙,这很不沈哥!”

由是,柳高升展开侦查。

主要侦查方向,则是沈家。

“沈府管家给沈哥打掩护,但如何瞒得过属下法眼,”柳高升瞥了眼身旁的靳伯,“那个管家搞不定,这个我还不行?”

伱平日靠跨时空连坐破案的?

靳伯险些气笑,感受到皇后的注视,他叹气拱手。

“我家老爷年前出发,寻找陛下,行前千叮咛万嘱咐,小沈鸡贼,莫要被其看出端倪……”

秋风不好皱眉道:“看上去,霍道友和沈小友关系挺不错啊,暗地里这般勾心斗角的?”

“咳,”钟情叹道,“秋风门主误会了,霍大人是担心青云。”

秦墨染幽幽道:“如今看来,还真没担心错。”

食铁四宗宗主听到这儿,捋清了线索,人都麻了。

“秦国主不是追去楚汉了吗?”

“所以霍道友也过去了……”

“沈,沈青云也过去了!”

“还真是……勇往直前啊!”

……

殿中大佬,脑子里就这四字儿,感情不深的,脑子里还有三具尸体。

“已经确定了?”

秋悲清冷的声音,给殿中加了不少凝肃之气。

靳伯叹道:“小沈前来霍府拜年,想灌醉老夫探情报,虽被老夫以绝技躲过,但……”

“是了……”秦墨染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眸,“初几里头,青云便来过禁武司,我那时还笑他,呵……惭愧。”

吕不闲拱手道:“已详细询问过那日值守禁卫,应是唐经历露了马脚,被小沈识破。”

秦墨染默默道:“唐林送霍大人前去的,而青云……自有五境灵舟。”

分析到这儿,差不多就破案了。

秋风不好屁股长了钉子,根本坐不住,起身肃容踱步。

“沈小友胆子也太大了!”

秋悲冷笑:“活了几百岁,连个小朋友都骗不过。”

姐,这时候您不如夸沈哥聪慧啊……

见秋悲脸色难看,柳高升不敢认亲了,拱手道:“皇后娘娘,秦指挥使,诸位前辈,事情便是如此,请示下!”

秋风不好正要开口,想起钟情在上,忍了下来。

秋悲却不管,钟情刚张嘴,她起身朝外走去。

“秋上人,”秋风不好忙喊道,“你去何处?”

“找人。”

秋风不好哭笑不得:“用不着这般急……”

“那是门主你……”走到柳高升身旁,秋悲脚下一顿,摸出一符来,“交给花满月。”

柳高升低头一瞅,面色微变。

木秀宗宗主令符?!

“姐,这……”

“你叫本座什么?”

这时候您还反映的过来?

偷鸡不成,柳高升正色道:“晚辈是代沈哥叫的,若沈哥在此,定会说前辈太冲动了。”

“冲动?”

秋悲火一下就上来了,看看是柳高升,懒得发火,正要离开,吕不闲上前拱手。

“上人容禀,小沈有的放矢,行事稳重,此去或有劫难,性命应无虞,我等既要救,当做好万全之策再行事。”

狼王沉声道:“此言甚是,霍道友也不是一般人,二人焉不知此行冲动,所以会更为慎重。”

“是啊秋上人,”秋风不好劝道,“你急冲冲过去,说不定还坏了他们的计划,而且……论心急,本宗和上人不相上下,恨不得此刻就插翅南行!”

牛大维轻咳道:“去肯定要去,且要尽快,前提却要做好完全准备,列位,稍安勿躁,商议一下吧。”

秋悲深吸一口气,转身坐下,眸光闪烁,一会儿杀意,一会儿忧虑,众大佬说什么,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看来大家都想去……”

秋风不好一开口,四位宗主内心就咆哮着不要代表我们。

“但也不能都去,”秋风不好凝声道,“秦国主和霍道友都不在,秦武空虚,至少要留两位五境,帮忙镇守。”

牛大维看了眼秋悲,笑道:“狼王阁下归附秦武,不如……”

狼王颔首:“你我镇守吧。”

见牛大维点头,钟情当即起身,深深一躬。

“宗主大义,本宫无以为报。”

牛大维忙起身。

“皇后不必多礼,只恨分身乏术,不能亲自走一遭,接回秦国主。”

秦墨染螓首微垂。

兽宗好意,她同样感激,理智却一直提醒她……

“若青云未去,牛宗主还会这般吗?”

正想着,秋风不好开口。

“至于秦武这边,墨染如何决断的?”

听到这话,律部众人齐齐站出一步……

却留了个空当出来。

众回头一瞧,没动弹的是吕不闲。

“秦指挥使,”吕不闲拱手道,“属下建议出行者,至少四境。”

司马青衫才不管什么大佬皇后,轻轻道:“四境打不过我。”

“行了,”秦墨染脑子乱得很,皱眉道,“由孤带队,柳高升,杜奎,拓跋兄弟四人随同……”

吕不闲又道:“司内事务千头万绪,秦指挥使若走,再无决断之人。”

“墨染,”钟情劝道,“这边也离不开你。”

“可是……”

秋风不好道:“墨染长老放心,本宗会竭尽全力。”

秦墨染咬咬牙,深躬道揖:“拜托宗主了。”

“可以走了?”秋悲起身,宛如冰块,语气都硬邦邦的。

秋风不好无奈道:“上人,咱是去救人的,不是去杀人的。”

牛大维也劝道:“莫要因情绪节外生枝,秋上人应该明白这点才是。”

“本宗知晓,”待平静些许,秋悲道,“准备半个时辰。”

众人散。

狼王带着牛大维,在秦墨染配合下,开始安排镇守一事。

秋悲自回院落,和门下长老安排事宜。

会同馆内,唯独归墟门院落,气氛轻松。

“哈哈,这下好了……”

“沈小友这一去,可以说是歪打正着啊!”

“也别太开心,沈小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等也遭不住反噬……”

……

论焦急,秋风不好比秋悲还急。

急沈青云安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和上宗特使有关。

“此番若能借小友之力,和特使重新连线,求得特使谅解……”

顺便邀邀整顿风气之功!

再搞搞云袖宗的心态!

……

“门主,门主,擦擦口水……”

秋风不好下意识擦去口水,起身道:“便如此,尔等做好接应准备,本宗一人前去……哦还有,马上把司马青衫送去归墟门。”

divclass=contentadv大事当前,门主怎还惦记此事?

“沈小友对此事颇为上心……”

哦哦哦

众长老连连点头。

禁武司。

律部。

吕不闲嘱咐的话语就没断过。

待说完,他看向面前四……三人?

他眉毛几跳:“柳高升呢?”

杜奎举手:“半道溜了,说是去准备。”

吕不闲头疼,又重提第一件嘱咐。

“定要记好,大人屡屡强调,律部出行的头等大事,便是防他出幺蛾子!”

三人齐齐抱拳。

“行,自去准备,”吕不闲强笑道,“放心,小沈素来机敏,倒是你们,尤其要注意自身安危,别人没找着,把自己弄丢了。”

目送三人离去,吕不闲神情恍惚。

捋了捋年关自己和红梅的花前月下,他恨不得提刀砍人。

“好好的年关,老的耍心眼子也就罢了,还耍不过小的……”

想到沈青云能从蛛丝马迹中推断出大人行踪,他又没力气吐槽了。

正要把自己塞进如海的公务,他眉头又是几跳,起身去了沈青云的公房。

“麻衣?”

伏案的麻衣抬头,搁笔起身,闷声道:“吕经历有何吩咐?”

吕不闲暗松口气,笑道:“没事没事,你忙。”

吕不闲刚走。

廉战钻了进来,脸上画满了苦瓜。

“麻衣爷爷,你莫要乱来啊……”

麻衣拿起小刀起身,朝廉战走来。

“束地绳十根,足可传十八代不坏,廉大哥,说到底你赚了。”

“不是绳儿不绳儿的问题……”

“放心,沈哥传我的不仅有绳艺,还有剃头之术,保证亮……”

……

半炷香后,麻衣看廉战,如观自己。

“门打开,埋头伏案便是。”

廉战苦得不行:“吕经历会杀了我的。”

麻衣拿起早就备好的包裹,掏出一瓶丢给廉战。

廉战一怔:“这是啥?”

“柳高升的红枣枸杞黄芪粉。”

廉战惊了:“他给你这玩意儿?”

“拓跋兄弟给我的。”

“这从何说起?”

“我教他们绳艺的学费。”

真他妈曲折啊……

廉战愣了愣问道:“给我作甚?”

“吕经历要干你,你就给他。”

廉战脸都绿了:“麻衣你平时这样帮助别人的吗?”

麻衣闷声道:“吕经历肯定用得上,走了。”

话音落,麻衣悄无声息蹿出窗户,几个跳跃,不见人影。

廉战跑到窗口,怔怔目送,眼露担忧。

但摩挲手中玉瓶,忧虑渐消。

“都会用计了,我担心个鸟?”

半个时辰不到,众人汇聚。

柳高升四人眯眼盯着麻衣。

麻衣目不斜视。

“麻衣,你学坏了,”柳高升痛心疾首道,“但凡你眼中有一丝心虚,我都不忍说你。”

麻衣不开腔。

“沉默算什么,”拓跋天骂骂咧咧,“你个三境,去也是拖累。”

“是啊麻衣兄,”拓跋堑也劝道,“此行可谓深入虎穴,万一你有个好歹,我们怎么和沈哥交代?”

麻衣闷声道:“江湖不是打打杀杀。”

这是不通世事的麻衣?

四人如遭雷劈。

待秋风不好出现,见多了一人,也没在意。

“此行不比以往,”他凝声嘱咐道,“诸位都是沈小友好友,本宗自会照应,但前提是听令行事,千万不能意气用事。”

五人齐齐拱手:“谨遵秋风宗主之命。”

目送五境灵舟消失在天际,吕不闲默默祈祷完,转身又去了沈青云公房。

探头一瞧,有颗大光头,顿时安心。

“青衫去了归墟门,麻衣也不再冲动……”

总算少了块心事。

直到吕不闲进了自家公房,廉战才敢伸手抹汗,心中庆幸不已。

“也不算太难……”

正想着,吕不闲身影又从门口掠过。

“吕经历又去找谁?”

廉战感觉有些不妙,总觉得漏了什么大事。

“廉判官,廉判……诶?人不在,旷工一次!”

廉战麻了良久,突然笑了。

“我他妈,当时是怎么想起舍己为人这一出的?”

两位五境大佬,不计消耗疾行,灵舟之速宛若惊鸿。

当北洲郡城的声声不息机下,围观修士数量破四百万时,灵舟已驶出三十余万里。

战神论道也即将开始。

郡府静室内,徐保儿盘膝而坐,少顷睁眼,众人入内。

见沈青云,徐保儿起身相迎。

“徐前辈快请坐,”沈青云感激道,“多谢前辈鼎力相助。”

徐保儿淡淡笑道:“举手之劳,更何况,沈小友此举开天辟地,本座参与进来,亦是幸事一桩。”

“前辈既然有兴趣,”沈青云笑道,“晚辈便介绍下现在的情况。”

情况主要来自徐邵洋。

听到徐邵洋有歌迷二三十万,徐保儿脸上多了丝惊色。

“家主,这还只是唱唱歌,”徐邵洋谄笑道,“修士还是以修行为重,不难想象,家主这一普渡讲道,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徐保儿笑了笑:“本座岂在意这些。”

“前辈淡泊,”沈青云想了想,“但我估计,战神论道一出,今日便可收获至少三百万受众。”

三百万?

徐保儿心头一跳。

沈青云继续道:“前辈也莫小瞧受众二字,一日为受众,十日便为师,长此以往,恩同再造,北洲民心,尽在前辈一人身上……”

发现徐保儿眼中掠过一道动人心魄的极致精光,沈青云便闭上了嘴。

似钓非钓的一钩子,静室内无人察觉。

同样,徐保儿心头的惊涛骇浪,亦无人发现。

少顷,徐保儿把自己抽出惊世骇闻,故作淡然,与众闲聊。

一刻钟后,吉时到。

杨迪上前道揖,恭敬道:“战神大人尽可自行发挥,我等随时通报情况及反馈。”

“倒不必如此,”徐保儿淡淡道,“本座虽受伤,神识尚能一用,开始吧。”

滋滋滋……

声声不息机下,群情激荡。

“来了来了!”

“确定是徐战神论道?”

“真的假不了,昨儿大呈影术上,徐战神都露面了!”

“乖乖,五境大佬讲道啊,这……不得跪着听?”

……

“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窍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动静。”

“吾乃徐保儿,为仙皇陛下镇守北洲,今日与众有缘,便讲讲人心伏藏,三要三宝之道……”

战神之声一出,俯瞰郡城,便见各处修士如蚂蚁行军般,朝最近的声声不息机汇聚而去。

仅一刻钟,徐盛飞空而至,激动道:“人数破六百万了!”

“哈哈,家主出马,自不同凡响!”徐邵洋脸颊通红,忽而又道,“但家主今日所讲,和昨日定的不太一样,好像更深奥……也更易懂了?”

沈青云笑道:“这说明徐前辈更上心了,大好事儿。”

徐邵洋激动点头:“如此一来,无线丝名气定然大涨!”

“郡史大人这么一说,”沈青云想了想,“那歌迷见面会,可能要快些了,还能蹭一波徐前辈的热度。”

徐邵洋恍然,急道:“我这便去准备,沈公子,这边……”

“放心,有我们,郡史大人自去。”

某处声声不息机外。

霍休远眺。

“徐保儿不仅没死,还出来蹦跶了……”

下意识运筹一番,最终却只得一声唏嘘。

“连他身在何处都不确定……”

说是如此说,他还是下意识朝不远处的郡府走去。

时不时抬头打量无线丝,他老眼中掠过丝丝羡慕。

“归墟门地界,可没见过这玩意儿……”

可能这就是楚汉和归墟门的差距所在吧。

“若秦武能有此奇物……嗯?”

霍休脚下一顿,看向从郡府走出的几人。

“郡史大人,此事我等去即可,何须劳您大驾?”

“其他事也就算了,明日本官的歌迷见面会,容不得一丝差错,走!”

霍休目送,摩挲下巴。

“他就是那个让陛下不如跳舞的人?”

沉吟少顷,他缓缓跟上。

最新小说: 宋寒霜戚烬 红了樱桃 林清浅纪谨言 你老爹我才不是什么莽夫 在逃生游戏里带球跑(无限流) 剑王朝之唯我独尊 六年后我携四个幼崽炸翻前夫家 超级系统掠夺诸天叶羽韩雪 和校草联姻之后 阮眠楼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