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语不明所以:”怎样调查啊我们不能离开这里,就算可以离开,也不能保证能够查得出什么。连专业的警察都查不到的事,就凭我们三个人,就能查得到吗”
“不试试又怎么知道难道你们想坐以待毙”江危看着安思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林子遨却紧盯着江危说:“为什么帮我”
安思语会帮他,他并不意外,但说到江危,他就打死都不信他会有这么好心。
“好玩呗这里闷得要死,不找点乐趣,日子怎么过啊你就当我大发善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江危说的话,林子遨一个字也不信。心中琢磨着他的话,猜测他用意。
“别想了,还是说你有什么好办法”
林子遨依然沉默,江危就当他认同了:“因为发生了这件事,政府方面也很紧张,所以接下来会暂停训练。练习生依旧要住在这里,不过你们是可以外出的,前提是要带着窃听的定位工具,以防练习生把这里的一切外泄。”
然后三个人就讨论他们接下来的计划,一直到夕阳倾洒着金光,林子遨和安思语才离开。
第二天,学校就公布了一系列的新措施,除了暂停训练外,每名练习生都要带上一条有自动定位功能的手镯,任何时候都不能除下。如果感应到练习生有强行除下的行为,又或者说出不适当的言论,手镯就会发出强力电流,将人电至昏厥。
由工作人员为所有人带上手镯后,就让练习生们开始“自由”活动。
安思语在宿舍见到了打算去医院的李蕙:”蕙蕙,现在是要去看敏敏吗”
李蕙点头:“对。”
安思语随即说到:“我也想去探望她,可以吗”
李蕙有点犹豫,但也微笑地说:”当然可以。”
于是两人便打车往医院去,来到病房前,李蕙被护士叫住,说医生有事找她,李蕙便先去找医生了。
安思语悄悄地把病房门打开,入眼的便是坐在病床上柔弱的李敏及背对着门,同样也坐在床上的男人。
男人是自从在挂断她电话以后再没联络的人,陆治名。
李敏见到了安思语,有些错愕,然后就垂下了眼睛。
陆治名也转头瞥了她一眼,然后又回头对李敏说:“粥已凉了,快点吃吧。”
“不要嘛。”李敏摇摇头,语气就像跟男朋友撒娇。
陆治名无奈地说:“你还在住院,吃这些清淡的东西对你身体好,出院后你想吃什么也可以。”
“那你会陪着我吗”
“好。”
安思语听着他们旁若无人般的亲昵,心中闪过一丝醋意。
“敏敏”
安思语慢慢行到另一方的床边,温柔的笑笑:“你
要好好休息,不要任性。我听你姐说,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你想吃什么也可以,现在先忍一忍吧。”
安思语边说边用余光去看陆治名,但他对她的说话没有反应,甚至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她。
病房内只有李敏微弱的吞咽声,一向喋喋不休的李敏,似乎也变了个样,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活泼开朗,沉默地从陆治名的手中咽下一口又一口的白粥。
待李敏吃完了以后,陆治名就去清理碗筷,而安思语就趁这个时候把自己心里的疑问说出来。
“小敏,真的是林子遨打伤你”
良久,李敏也不回答她的问题,安思语有点着急,就再次叫了她一声:“小敏”
李敏抬起头来,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问她:“你不相信我是不是我虽然是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房子就只得我们三个人,不是他还有谁难道是水原加奈吗她比我更伤,你不会不知道吧为了那个变态,你居然质疑我你是我的朋友对吧你没有问过我一句好不好反而想套我的话,你有没有心”
李敏激动地对着安思语大喊,陆治名一回来就看到坐在床上泣不成声的李敏。
陆治名越过安思语走到床边,李敏一见到他,就扑上去抱住他的腰,把头埋在他身上低头痛哭。
陆治名轻拍着李敏的背,转头对安思语说:“你先走吧”
安思语还想说些什么,陆治名就厉声的说:“你为了那个男人就这样对你的朋友,你不觉得自己太过份了吗”
安思语无言以对,她想不到陆治名会用这种苛斥的语气去责备她,内心的酸痛令安思语红了眼睛。她唯有强装镇定的对李敏说:“敏敏,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说完就转身离开。
安思语一走出病房,她的脑海内就只有两人依偎着的画面,她迫不及待的想离开医院。她来不及等待电梯的到来,就马上从旁边的楼梯走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走得太急,还是心乱如麻,安思语一不小心,崴到了脚,脚祼马上就红肿起来。她忍住痛,忍住眼泪,一拐一拐的走出医院。
陆治名也在安思语离开后不久也走了。
他站在医院对面的马路,望着天空发呆。
今天,他本着跟李敏好歹也是合作过的关系,想到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不去看她好像说不过去,所以才自己一个去探望她。
当他见到李敏的时候,他觉得她变了,变得如此敏感,医生护士们轻易地抓住她纤瘦的手臂,双眼泛红的样子总会让他怀疑,这个人真的是他所认识的李敏吗
那个总好动开朗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脆弱的一面呢
她让他想起母亲自杀前的样子。
所以陆治名对李敏,有着一种放不下的感觉,就如他对他的母亲,也一直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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