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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将军,这几日敌军抵挡过于软弱,可谓是一触即溃,怕是有诈。”大帐内穆桂英满是担忧的说道。
“无妨,前不久方才大败,这逆贼必然士气不振,我军又一路势如破竹,战绩如此,情有可原。”杨延嗣道。
穆桂英沉默不言,只是脸上挂着满满的担忧。
“将军,是否要多派哨探,向大军四周散开,查探敌情。”卢俊义双眉紧皱的问道。
“卢副将可是怕敌军打造包围圈?”杨延嗣心中一凛。
“末将只是觉得小心使得万年船。”卢俊义道。
杨延嗣眉毛紧皱,两名副将都觉得不对,此事怕是有所蹊跷,一时陷入了沉思,大帐内气愤有些压抑。
江都宫。
大红灯笼高高挂起,四处洋溢着喜庆。
“母后,父皇。”杨杲见来人,行礼道。
“嗯,明日就要大婚了,怎么样,心情如何。”杨广问道。
“父皇,儿臣……”杨杲无奈。
萧皇后轻轻的扯了扯杨广的衣袖,杨广轻轻躲开,哈哈笑道:“不用紧张,婚姻大事,难免有些躁乱,经过这次之后,往后的纳妃,也就轻车熟路了。”
杨杲红了脸。
“上皇。”萧太后娇滴滴的喊道,算是为杨杲解了围。
“好了,好了,孤陪你去赏花。哈哈哈~”杨广心中大乐。
“恭送父皇。”杨杲行礼道。
“行了,忙你的吧,孤这个闲散太上皇带着顾得太后娘娘去逛逛,你好好准备,把未来的皇后迎进门,免得孤得太后娘娘,还得给你这臭小子打理后宫。”杨广头都不回的说道。
“上皇。”萧太后又是一声媚入骨髓的轻唤。
“走,走,走。”杨广就这样搂向了萧皇后的腰肢。
杨杲满头黑线,心中腹诽:“你们这是在给我喂狗粮吗?这样好吗?”
不过心中也开始幻想自己的婚后生活。
“万恶的封建主义社会啊。”杨杲不由感叹一声。
来府。
一样的大红灯楼高高挂起,四处洋溢着喜庆之色。
“父亲,你真要小妹嫁给当今陛下?”来弘问道。
“这还能有假,都准备妥当了。”来护儿瞪着眼睛看着自己这个儿子。
越想越气,看杨家,一门九将,再看自己家里的几个儿子,虽然都有些战功,但是却都没入得当今陛下的眼。
冷哼一声道:“不成器的东西,随为父去看看你小妹,莫要在这里与我烦扰。”
来府,来燕儿闺房内。
“小翠,你说多了皇宫会怎么样啊?”来燕儿手托香腮,问着眼前的小丫鬟。
“小姐,你在害怕吗?”小翠调笑道。
“唉,一入皇宫深似海,到时……”来燕儿语气中满是担忧。
“小姐怕什么,到时候不是还有国公在吗。”小翠道。
“父亲老了,几位哥哥又不争气,只怕到时候连依仗都没有了啊。我入了这宫中,要保全自己,还要护着来家。”来燕儿道。
“燕儿,在你眼里为父就已经老了吗?”来护儿威严的声音响起。
“父亲。五哥。”来燕儿行礼道。
“行了,你就安心出家,若是收了欺负,只管告诉我,哪怕是天子为父也定然为你讨个说法。”来护儿道。
“小妹,你当放心,即使父亲老了,哥哥也定然护你平安!”来弘紧紧握着拳头,说出这句话,转身就走。
“五哥!”来燕儿唤了一声,来弘如若未觉身影快速消失在来燕儿的视线中。
“不用管他,成日无所事事的,让他去好了,能醒悟最好,醒悟不了就让他老老实实在家中做个废人好了。”来护儿道。
“父亲,五哥才华横溢,只是不想陷入朝堂的漩涡罢了。”来燕儿替自己的五哥解释道。
“唉,燕儿,为父知道,当年你八位哥哥也如那杨府的八位小郎君一般,堪称虎将,四处去清扫叛乱,再加上太上皇三征高句丽,你们兄妹九人,此时也就剩下了你们四人,以后……”来护儿满是悲伤。
“父亲放心,不管何时,女儿定然护着几位哥哥。”来燕儿道。
来护儿看着眼前的小女,心里有无数话想说,涌上喉头却有怎么都无法吐出,仿佛有什么东西将其死死压住。
“燕儿,你母亲去得早,明日的便是你大婚的日子,今日早些休息,为父回去了。”来护儿有些伤感的道。
“父亲慢走。”来燕儿起身送别。
来护儿走了,挺拔的身影已经有些佝偻,满头花白的头发在这黑夜尤为的显眼。
来燕儿哭了,伏在桌子上大哭,一旁的小翠只能干看着,想要劝解,却是越劝哭的越凶,最后只得静静的守在一旁。
一家酒肆里。
“小二上酒!”正是来弘,独子一人来到这家酒肆里。
江都宫中。
一个黑影站在御书房中,仿佛随时都能消失。
杨杲负手而立,道:“黑刺,你们的队伍现在到了哪种地步了?”
“文皇帝时,全国190郡、国,1255县尽皆涵盖,而近年来因上皇帝移驾江南,再加经费问题,目前只是涵盖江南地区。”那黑影道。
“海陵如何?”杨杲问道。
“李子通手下有大将伍云召,有个参军吴用,还有一个和尚名唤鲁智深。这几人伍云召与鲁智深武力不凡,吴用随差了些,却是有些计谋。”黑影答道。
“可有异动?”杨杲道。
“现今还暂无消息传出。不过方才刚接到信息说这几日海陵城中不断有逃兵出现。”黑影补充道。
“嗯,你且下去。”杨杲道。
那黑影陡然消失。
“逃兵?大战在即,怎会不戒严?”杨杲喃喃自语。
“陛下,要不要派人去通知前锋军队?”郑和问道。
“不用,战场千变万化,说多了会扰乱前锋判断,前锋军中应当能够及时探索到敌军异常,再说杨延嗣,穆桂英和卢俊义三人都有勇冠三军的武力,想必必无大事。”杨杲道。
“陛下圣明。”郑和道。
杨杲闭目,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案牍。
夜幕逐渐降临。
一座绵延数里军营驻扎在海陵城外百里处。
“杨将军,散出去的哨探至今没有消息。”穆桂英道。
“本将知道。”杨延嗣脸上带着一丝不安。
“将军末将愿去查探。”卢俊义道。
“暂且不用,再派哨探,只探方圆十里,若是还是回不来。”杨延嗣语气一顿。
“明早大军拔营往回走!本将要看看到底是那方牛鬼蛇神!”杨延嗣语气陡转,异常森然。
“喏!”穆桂英与卢俊义凌然应诺。
连夜上百名哨探撒了出去,一阵马蹄声之后,大营重归宁静。
“这是怎么了?”营长中的新兵问着身旁的老兵。
“安心睡觉,明天之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就再也起不来了。”老兵答了一句,翻了个身,不多时呼噜声响起。
新兵却是辗转反侧,一双眸子在黑夜中异常明亮。
寂静的夜晚,不时传来几声蝉鸣。
正是天黑风高杀人夜。
杨延嗣散出的百名哨探四散着前进了十里之地并未发现敌情,正欲转身回禀,忽然一只冷箭凌空而出。
散出的哨探皆是精锐,闻声而躲,驭马便走。
‘嗖嗖嗖’
又是数只冷箭射出,哨探也不回头,一柄马刀在背后舞动,护住自己的心肺位置。
‘噗噗噗’
几只冷箭插入身体,哨探闷哼一声,双腿催马的频率更快。
‘嗖嗖嗖’
又是一波剑雨,比之前更加猛烈,在精锐的士卒也难逃这剑雨。
‘哐当’
哨探眼中满是不堪的落在地面之上,再没声息,胯下的骏马奔驰数十步,去发现背上一空,不由得停住四蹄,打着响鼻,四下寻找着放在背上的主人。
同一时刻,百名隋军哨探几乎都在遭受着同一幕事情。
不对,有两处不是。
一处有名白袍将军。
那白袍将军见不远处的哨骑正要打马回去,一声令下两拨剑雨散射,虽然未将那哨探留下,却是也被射成了刺猬。
第三波剑雨已经准备发射,白袍将军叫停,道:“停止射击,让他回去!”
‘哗啦啦’
身边的十余名弓箭手收齐了手中的弓箭。
“开始汇合部队,形成包围圈。”白袍将军一声令下,数十名士兵开始跟在哨探的身后向前推进。
另一处,一个书生模样的将领身边跟着一个和尚。
在那哨探刚越过这些伏兵百十米的时候,那书生便带着身边的百余名士卒举起了火把。
‘嗖’
一箭射出,那哨探马刀一闪将飞来的箭矢磕飞,大喝一声:“何人!”
这也是一个胆大的,此时不逃,反而逼问对方是何人。
“呵呵,看你期数了得,可愿弃暗投明,追随楚王殿下,本将可保你一镇军将军衔。若如不然,楚王已发大军三万,消灭尔等不过弹指之间!”那书生诱惑到。
“哼,逆贼便是逆贼!”一声冷哼那哨探打马便走。
“放箭!”书生见哨探要逃,连忙下令。
“嗖嗖。”
数十只箭矢射出,虽然挥刀抵挡,却是收效甚微,片刻背后已经插满了箭矢,所幸没有插住要害。
“回营怕是回不去了,希望有袍泽能将消息带给将军,我要尽快将消息待会江都,禀告陛下早做打算。”那哨探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