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安鹿不是半步都不离holy的么?怎么现在孩子哭了安鹿还不来哄。
女仆抱着holy和厉南渊说道:“我们也不清楚安鹿小姐的情况,她已经一天没下过楼了,我们不得以才这样抱着小少爷。”
安鹿闭门不出她们也总不好去敲门,万一安鹿在休息呢?
听到安鹿一天都没出过门,厉南渊心底不由得有了想法。
安鹿拿holy当自己的命看待,怎么可能会一天不亲近自己的儿子?
厉南渊想到这儿,大步朝楼上走去。
安鹿的房间离holy房间不远,是为了特意照顾孩子安排的。
厉南渊原先敲了敲门,可没得到任何回应。
厉南渊瞳底掠过阴鹜,安鹿这是搞什么?
厉南渊象征性喊了几声,却依旧没有任何回答,想要打开门却发现房门被锁住了。
仆人此刻上来。
厉南渊扫了眼仆人,“有钥匙么?”
安鹿莫名其妙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做什么?闲着不知道做什么好?
厉南渊觉得可笑。
仆人们立刻去拿钥匙了。
等仆人将钥匙拿来,厉南渊三下五除二打开了门,入眼的是一片黑。
房内根本没开灯,窗帘紧紧闭着,隔绝了所有外界的光线。
厉南渊见状眸光冷了下来。
凭着摸索厉南渊啪嗒一下打开了房内的灯,灯光大亮,厉南渊目光锁住了床上的安鹿。
安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悄无声息。
厉南渊大步走过去,看到床上的安鹿依旧没有醒来的意思,厉南渊俯身,这才看到安鹿满脸通红,秀气的眉头紧紧拧着,呼吸声也特别弱。
这是生病了?
厉南渊立刻看出安鹿这是感冒发热了,立刻扭头吩咐仆人请家庭医生过来。
女仆见状不敢违背厉南渊的命令,立刻去做了。
厉南渊大掌抚在安鹿光洁的额上,烫的不行。
难怪一天都没出门,安鹿这样子恐怕连床都起不来吧?
可安鹿昨天明明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生病了?
还不等厉南渊多加思考,被女仆抱着的holy再次哭起来。
女仆哄不好,厉南渊第一次接手孩子。
从holy生下来到现在厉南渊都没有主动抱过孩子,他看着怀中的儿子,心底有过异样感觉。
不是排斥,也不是厌恶,而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厉南渊一直都是放荡不羁的人,可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他,有朝一日也会拥有自己的血脉,还活生生的靠在自己怀中。
特别神奇的事,女仆怎么都哄不好的holy伏在厉南渊怀里的时候竟然出人意料的听话!
不仅是女仆,就连厉南渊也愣住了。
从一开始的排斥这个孩子的存在,直到现在他能够亲手抱起holy,这个过程是漫长的。
“等holy睡着后再将他带回去。”厉南渊压低嗓音,免得吵醒孩子。
此刻家庭医生来了,替安鹿检查过后,医生告诉厉南渊安鹿是受凉发热了,高烧不退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你看着给她开药,我要确保她能够安然无事,明白了吗?”厉南渊没有多话,反倒是冷声‘威胁’医生。
医生连连点头。
厉南渊回头看了眼床上的安鹿,头一次有了担忧。
可等厉南渊回过神来他觉得自己格外可笑。
为什么要在乎一个满口谎言的女人?
他又不是疯了!
安鹿发热并不是偶然,而是人为。
自从昨晚厉南渊说了那样的话后,安鹿意识到厉南渊很可能不需要自己了,而她的儿子很快也会喊别的女人妈妈,一想到这儿安鹿就忍不住的心酸不已。
就这样,安鹿站在冷风口吹了一夜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