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ly？”那个孩子叫holy？
秦砚峥拧眉。
顾萘看着秦砚峥变化的面庞，点了下头。
说起来她也好几天没看到holy了，厉南渊又不告诉自己holy的近况，顾萘只能通过猜想。
秦砚峥进门后，顾萘主动问起他要喝什么，给秦砚峥倒了杯果汁后，顾萘就见秦砚峥站定在公寓某处，眸光带着沉思，似乎在考虑什么。
“你在看什么呢？”
一个单身女性的公寓有什么值得秦砚峥多加留意的地方吗？他怎么是这种神情呢。
秦砚峥闻声回头，收过淡淡目光。
他不过是想看看厉南渊有没有在这里留下过存在的痕迹而已。
可是正如秦砚峥猜测，并没有。
顾萘并没有和厉南渊住在一起，这点认知让秦砚峥稍稍放下了心。
顾萘出国三年，就算他派人看着顾萘，可厉南渊和顾萘独处的时候秦砚峥是看不到的。他不在顾萘身边，很难保证厉南渊不会趁机下手。
厉南渊对顾萘的心思，从一开始就不简单！
“没什么。”秦砚峥淡声回答。
顾萘不以为意。
“你趁早回去吧，不然时间太晚了。”顾萘出声道。
秦砚峥拧起剑眉，却没回答。
送走秦砚峥后，顾萘来到自己的工作室，她的画稿才画到一半，顾萘今晚得加班。
顾萘给自己倒了杯牛奶。
画到一半，顾萘突然觉得很困。
她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电脑上的网格已经在顾萘面前旋转，顾萘试图通过摇头缓解，却是徒劳。
很快，顾萘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顾萘这几天的睡眠质量并不好，画廊已经整修得差不多了，画廊开业日子近在眼前。
顾萘回国就拿下来秦氏的工作机会，这几天也一直派人在和秦氏那边商榷。
这天，顾萘和秦砚峥商榷工作进度，中途顾萘面色越来越苍白，像是有一根针抵住顾萘的太阳穴，钻心般疼。
顾萘刚用手抵在太阳穴缓解后，就见秦砚峥站定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起来，带你去医院。”秦砚峥沉声道。
顾萘这种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几天顾萘时不时就头疼不已，秦砚峥看她实在难受，终于坐不住了。
顾萘默了秒，随即摇头。
“我没事。”顾萘虚弱地扯出一抹笑容，可这份笑容落入秦砚峥眼中却并没什么效用。
顾萘很虚弱。
这是秦砚峥的第一认知。
“顾萘，你确定自己没事？”脸都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顾萘是存心想让自己担心的吗？
此时助理拿文件过来给秦砚峥签署，见两人间的氛围有些微妙，识趣地放下文件就离开了。
“画廊那边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先回去了。”顾萘说着就站起身。
秦砚峥盯着顾萘离去的身影，晦涩的眸底滑过一道光。
顾萘是自己开车来的，她刚上车，系上安全带，驾驶座的车窗被人从外敲响。
顾萘放下车窗，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
“顾小姐是吧？我们小姐请你过去一趟。”
来人似乎认识顾萘，直接点名道姓命令道。
“你们小姐？”顾萘错愕，那人侧过身，顾萘顺势看去。
果不其然，不远处车上的苏青冷冷朝顾萘看来。
原来是苏青。
她还以为是谁呢。
正好，顾萘也有些事情想和苏青说清楚。
在那人的带领下，顾萘来和苏青碰面。
咖啡厅的氛围渲染得恰到好处，优雅的背景音乐流转在整个厅内，人们都小声地交谈着，入鼻的全是浓郁的咖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