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非常害怕,所以不得不带着我老婆跑到云城来,结果,结果..."
说到了这里,萧言哭了起来。
看到了那些虫子一刻,他知道是大师回来报仇了。
"你老婆怀孕前,那位大师是不是给你们吃下这种虫干?"
**看了一下盒子内,对着萧言道。
"对...就是它..."
萧言颤颤的点头。
"**,这是什么?"
夏心颖看着**问道。
"外界的语言称,这种虫子名为咒心降,通俗的话说,这种虫子叫精虫。换句话说,他们夫妇吃下这种虫子,虫卵在他们身体内作祟,最后让他们怀孕。这也是暹罗国那些降头师们赚钱的通道之一。但是代价却是,呆在他们身体内的降头永远都不会消除。"
**解释道。
降头并不像蛊一样,轻易被沾染,又轻易解除。
降头这种东西,看似一个咒语,无影无形。
但是一旦中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你的意思是说,他也中了降头?"
夏心颖看向了萧言。
"没错..."
**点头。
"怎么办?那我怎么办?"
萧言哭看着**道。
"降头这种东西是要靠时间沉淀的,你们一家人身体内的降头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在你孩子快出生时发作。这说明,有人启动了这个降头。"
**安慰道。
"启动这个降头,你是说?大师还没死?"
萧言大惊看着**。
"不,他已经死了。"
**纠正道:"但是他有徒弟或者后人,而且,还来了云城。他这次的目标不仅仅是你和你妻子,还有你的孩子。我解除了你孩子身上的降头,他必然会第二次下手。"
"这...这..."
萧言和夏心颖都惊住了。
还会第二次下手?
甚至还是对一个孩子,这个人到底有多残忍?
"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毕竟,我朋友还在治安队关着。"
**给了萧言一个安慰的眼神。
"那我怎么办?"
萧言有些害怕。
"你在医院里照顾你孩子吧!"
**说道。
"可是..."
萧言急了。
在医院呆着,万一那个家伙来杀他怎么办。
"心颖,我们走!"
**看了夏心颖一眼,提起了盒子就走。
"好..."
夏心颖马上跟上,也没去理会萧言。
"我...我..."
萧言追了上去,可是眼见对方驾驶着车子离去远,不得不停了下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离开?那个人怎么办?"
车子走出了医院,夏心颖看向了**问道。
"他在撒谎..."
**很肯定道。
"撒谎?"
夏心颖惊住了。
妻子死了,儿子差点死了,他还在撒谎。
"别急,他不会有事的。"
**可以保证这一点。
如果对方这么急着杀人,也不会等到现在。
而且,对方留着萧言,一定是有原因的。
"那我们现在去哪?"
夏心颖沉吟了一下点头,又马上转移话题看着**道。
"你帮我去治安队查一下这些资料,我去准备一下。"
**认真的说道。
"好..."
夏心颖把车子在路边停了下来。
**直接从车子内走了下来,向着诊所的方向走了去。
"啊...救命..."
"啊..."
"别砸了,别砸了..."
**一回到了诊所门口时,却看到了诊所附近围满了人,从诊所内传来了一阵尖叫声。
这些声音一入耳,**不由得一楞,靠近一看,眼里立即冒出了怒火来。
只见,一群人拿起了东西在诊所内一顿乱砸,原本好好的诊所,支离破碎。诊所内小月和叶清雅一边哭喊,一边大声尖叫。
"哈哈!给我砸,朝死里砸,敢打我家牛哥,这就是你们的代价,哈哈..."
一个高大魁梧的光头,昂起了脑袋大声尖笑。
"砸...统统砸了。"
"给我砸,另外,这个女人给我带走,今天老子要好好爽一下,至于这个小丫头,丢到河里去喂鱼,嘎嘎..."
这一群人越来越兴奋,根本不把诊所当作一回事,直接乱砸。
这种小店铺跟他们不务正业的人作对,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把他们田牛哥的腿治残了不说,如今,还敢打田牛哥,毁了他们的店就是最简单的代价。
"一群混蛋..."
**放入眼里,怒火暴增。
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也不毁一家诊所。
可是如今,这些王八蛋居然如此欺人太甚。
"噗嗤..."
**直接抓起了地上一块石头,朝着光头的脑袋上一砸,顿时,鲜血横飞,光头的全身一颤,身体朝着一旁倒了下去。
"啊...不..."
光头一倒地,手捂住了脑袋,痛苦大叫。
"噗嗤..."
**哪有停下,手抓起了石头朝着光头的眼睛上砸了下去,顿时,眼球直接爆开,鲜血肆虐的喷出。
"啊啊啊..."
光头的痛苦声更大了。
"光头哥..."
"光头哥被人打了..."
"弟兄们,给我打..."
那一群砸诊所的人一起停了下来,恐惧的看向了身后光头这边。然后一个个朝着**的方向冲了过去。
**看到了这一幕后,眼里杀意一闪,身体猛地弹跳了起来,手抓住了一把匕首猛地扎了下去。
"噗嗤..."
青年直接倒下,痛苦大叫。
这一幕一落下,全场死一般的宁静。
无论是委屈哭泣的小月和叶清雅,还是看热闹的人,乃至那一群冲来的社会青年们,彻底傻眼了。
他们只是来搞破坏的,结果,却冲出了这么一个厉害的角色,这不是玩他们吗?
"说,谁派你们来的..."
**冷冷看向了那一群原本要冲来的青年,冷冷的开口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大哥,我错了,我错了..."
**一开口,这些青年的武器全丢了,直接跪在了地上,哀求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