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碰巧从林子里面走出来,看见了鬼手,也听见了鬼手的那一番话,当时二话没说,直接提起大口径猎枪对着鬼手的脑袋就是一枪,直接打爆了对方的脑袋。
当时鬼手的注意力全在我们这边,打死他也想不到这藤蔓林子里面竟然能有人存在,猝不及防之下直接被爆了头,也是有够倒霉的。
看了一眼死的不能再死的鬼手一眼后,我马上想到了柳宗云,那个家伙去了哪里,不管怎么说,柳宗云可比鬼手难对付多了,一旦让他出去以后,报复肯定是会有的,而且一定会比以往更加的凶猛。
我倒不是怕他报复我,反正都已经成了通缉犯,在怎么报复又能怎样,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了,早就撕破脸皮了,而且当下要解决自己的麻烦事,也只要扳倒这个柳家,就算扳不倒柳家也要让他们放弃对付自己的打算。
至于办法,当下无非只有一个,那就是寻龙图了,想了想这个关键的问题,我再次摸了摸兜里的那枚玉坠,心里充满了底气,下面的路该怎么走看来还要好好打算一下,当前最要紧的是出去。
回去的路按理来说很简单,顺着原路返回就是,可当我们走到那进来时的洞口后,却发现,这个洞口好像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至于哪里不对劲我说不上来,不过其他人却没什么感觉,直接钻了进去,我一边走一边看,马上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那个在这里的尸体怎么没了。
我将疑问说了出来,大家也都奇怪了,当时我们从这里出来的时候,这里确实是有一个尸体的,就是那个柳家队伍里的一人,现在那个柳家的队伍基本上都没了,只活下了一个柳宗云,而且很大可能已经逃了出去,至于他是怎么逃的,谁也不知道。
难道那个尸体被柳宗云给处理了?按理说不能啊,那个柳宗云很明显的是抓紧时间远离我们,不然遇到的话,他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怎么会顺道处理自己家族人的尸体,而且看他的样子,之前都不管不顾自己家族的人,现在想想,他更不会管那个死去的分家族人。
奇怪归奇怪,路还是要抓紧时间走的,暂时先不去管那消失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赶紧催促大家继续往前走。
走了没多大一会的功夫,最前面的耗子咦了一声,说道:不对啊,这好像不是我们进来时的那个洞口。
耗子一说话,我们都愣住了,怎么可能呢,刚刚进来的时候,周围太明显了,而且只有这么一个洞口,怎么会走错了呢。
可当我们仔细一看才发现,前方竟然有三个洞口,这在我们当时的时候是肯定没有的,我敢保证,当时只有一条路倾斜往下,绝没有另外的路。
不过事实就是这样,在联想到那具消失的尸体,我这才不得不接受现实,我们确实走错了,天知道这条路能通往哪里,虽然是朝着上面走,但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走错或者有危险,赶紧招呼大家往回走。
结果当我们朝下面走去的时候,没走多久,就发现前面是死路,刚刚明明是直着往上走的,现在回过头来直着往下走怎么可能是死路呢?
真是见鬼了大潘嘟囔了一句。
鬼脸让他少说话,本来就够紧张的了,少说那些让人神经紧绷的话,不过我打住了鬼脸的不满,说道:
其实以前我也不相信一些东西,但我真正经历了事情以后,也就有些相信了,我跟你们说,曾经我真的碰过鬼打墙。
一边说着,我一边想起了那时候在长白山深处发生的事情,当时我和六子不就是遇见了那传说中的鬼打墙了么,怎么都走不出去的路,就是那样,现在真的很像,虽然没有去走,去尝试,但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却已经认定了,这就是那种邪门的鬼打墙。
我摸着那坚-硬的石壁,刚刚我们进来的时候,外面确实没有变化,甚至连当时我扔掉的一个矿泉水瓶还在周围,而且,我们就是这么直着往上走的,这堵石壁和我们发现三个洞口的距离不算远,十分的近,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甚至说,就是一个转身的功夫,这里竟然成了一堵石壁,成了死路,那我们刚刚是从哪里上来的。
这一切简直太邪门了,心里说不紧张那是假的,现在我们手上也没有炸药,不可能像在长白山时那样直接炸出来一个口子,况且,这里的石壁这么坚固,而且天知道你炸开以后是不是路,这一切都没办法预知。
我听以前村里人说过,鬼打墙只要用畜生的血就能破,尤其是黑狗血,很好使的,以前我家隔壁二叔半夜骑自行车从镇里回来,看着前面村里的灯光,却怎么骑都骑不到家,半个小时的路,愣是骑了三个小时都到不了,最后他干脆找个树窝子睡着了,早上起来才回去的。
平子刚说完,阿飞就笑骂道:我说平子啊,你说那都不靠谱,什么他娘的狗血,咱这里有畜生吗?咱这没畜生血,只有人血,管不管用?
阿飞笑着说完以后,也意识到现在的境况有些紧张,大家都有些皱着眉头,也就不在开玩笑了,他一向神经有些大条,遇到这种事情非但不紧张,还有些兴奋,也接着说道:以前我师父说过,鬼打墙好破,一般的盗墓贼都有护身的宝物,尤其是摸金校尉,有摸金符,就不害怕鬼打墙,摸金符是穿山甲的爪子做的,点着以后就能看见鬼。
阿飞说的有些像是那么回事,不过越说越吓人,鬼脸和大潘还好说,毕竟当过兵,对一些封建迷信的东西虽然不能说一点不相信,但也没那么紧张,其他人都有些紧张了起来。
我咳嗽了一声,示意阿飞闭嘴,别瞎叨叨了,不过他既然说到了摸金符,我身上还真有,掏出挂在脖子上的一个黑色的挂饰,摘下来以后放在右手掌上,之前二大爷给我的时候,我就直接挂在了脖子上,也没仔细看看,现在看看,确实觉得这东西不一般。
这个所谓的摸金符漆黑透明,在手电光的映照下闪着润泽的光芒,前端锋利尖锐,锥围形的下端,镶嵌着数萜金线,帛成透地纹的样式,符身携刻有摸金两个古篆字,看着十分古朴,而且很漂亮,当时二大爷说这东西很值钱,当时没在意,现在仔细一看,觉得他当时并没有吹牛,这确实是个好东西。
这个东西能不能辟邪不知道,不过要真是像阿飞说的那样给点着了,我可有些舍不得,再说了,阿飞也是听说,卫古那老头嘴里有没有真话,还真两说,不过试试总比不试试好,不过不是用火点着,而是将摸金符举起来,用手电透过摸金符照着四周。
一边照着,一边打量起来四周,这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以前一个根本不相信封建迷信的军官,现在竟然拿出这东西来照鬼,想一想还真是有些可笑。
其他人也没说什么,尤其是平子和耗子两人,真像那么回事,十分紧张的让阿飞别说话,仔细的盯着我手里的摸金符。
照了一会没发现什么,我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做法有多么不靠谱,正要收起来赶紧想靠谱的办法时,耗子忽然喊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我回头看了一眼耗子,发现他眼神瞪得大大的,神色有些惊恐,一下子意识到他不是瞎说话,肯定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急忙也跟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好几个手电光一起打亮,本就不大的空间立刻明亮了起来,上方的石壁上趴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有点像是一个小孩,手电光一照过去,那玩意立刻叫了起来,声音特别的刺耳,有点像是婴儿的哭声,而且一瞬间就飞走了,没错,是飞走的,速度十分的快,一下子就从我们头顶飞过,瞬间钻进了三个岔道洞口中的最中间一个洞口。
我们都有些发愣,看了看手里的摸金符,难道这玩意儿还真能照鬼?有没有这么扯的?不过刚刚自己不是也拿着它照鬼呢么,想一想,也顾不上到底是不是扯淡,还是真的照出了鬼什么的,赶紧收起了摸金符,问道:这东西之前就在么?我没看清是什么玩意儿?
大家摇了摇头都缓过了神,纷纷都说没有看清,速度太快了,不过大概样子都跟我看到的差不多,有点像是一个小孩,或者说是一个类似小婴儿的东西。
鬼脸皱着眉头说道:不可能是鬼,兴许是我们走到这得时候没注意,毕竟谁也没不会没事拿着手电照上面,况且真是鬼的话,现在已经跑了,可这堵墙却还在。
鬼脸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回头看了一眼那堵石壁,依然还在,不过是不是鬼先不提了,最重要的是我们得出去,当下,再次走到那三个洞口前面,拿着手电往里面照去,黑漆漆的,我心想,不知道柳宗云是不是也走的这一条路,他是怎么出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