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吝广当众颠倒黑白,场下众人都目瞪口呆起来,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
许多学生更是气愤的开始声讨施吝广:“堂堂施家少主输不起来是怎么的?输了还不履行赌约,还在这里胡搅蛮缠!”
“就是,自己技不如人,怪老师干什么?人家说了,认输才会插手嘛!”
“颠倒黑白,无耻!”
“下去吧!枉我当初还以你为榜样,简直是海溟城的耻辱!”
“下去!”
“下去!”
……
整个场面都混乱了起来。
“闭嘴……嘴……!”施吝广大喝一声,声音盖过了在场一千多人。
回音缭绕,震耳欲聋,一众学生纷纷捂起了耳朵。
施吝广乃是六阶宗师,场下学生都是二三阶的低阶学生,最强也不过四阶而已,如何是施吝广的对手。
海?凯更是被震退了几步,本就受伤的他,死死咬着牙,将几欲喷出口的鲜血狠狠咽了下去。
柳山在台下一直关注着海?凯,见对方这般硬气的不肯表现出一丝弱势。
柳山的眼中露出欣赏,还有一些担忧:海?凯的伤势变得更严重了啊。
台上的施吝广暴跳如雷,对着场下众人怒喝道:“关你们屁事,不服气的上台来,我们过一场,胜者为王!”
被施吝广阴毒的目光扫过,场下一时间个个安静如鸡,谁也不想被一个六阶宗师盯上。
还是一个明显无耻无底线的六阶宗师。
海?凯抬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刚刚那口鲜血硬咽下去之后,他的内伤更重了一些,此时的疼痛让他眼前的事物都有一些模糊。
但他仍旧提着一口气,铿锵有力的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施吝广见台下学生个个都低头不语,很满意的笑了笑,才转过眼看向海?凯:“你故意在决斗中下重手,就按照学府的规矩办吧。
你是海家人,废除修为就不用了,不过开除学籍和赔偿我侄儿治疗的资源,还是要你海家出的。”
“欺人太甚!”海?凯怒视施吝广。
明明是施半懈技不如人,现在赌约没实现,还要海?凯赔偿。
海?凯年纪虽小,却一直都是堂堂正正的做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华肖骏在一旁冰冷的说道:
“绝对不可能!这场决斗,公平合理,海溟学府绝对不会接受你这无理的要求!”
“哼,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替人出头?
要不这样,你我打一场,你若赢了,此事便作罢。
怎么样?华师兄,当年你可没少教训我,现在不会怕了吧?”
施吝广阴沉的目光转到华肖骏身上,他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施半懈的所作所为,以及此次的决斗惨败,给施家带来了不小的声望打击。
施半懈绝对不能承认和道歉。
施吝广想用一场宗师之战,来挽回施家声誉。
植斗师的世界,强者为尊,只要赢了,其他事情都可以被淡化。
其次,华肖骏当年比施吝广大一岁,可没少打压他。
华肖骏乃是海溟城一个小家族之人而已,与几个寒门子弟关系不错。
当年,施吝广与华肖骏在学府有不少恩怨,奈何华肖骏比他大一岁。
在学府之时,施吝广就处处被他压制。
这次也是想趁此机会,报当年之仇。
华肖骏也是六阶初期的宗师,但是华家不过小家族,底蕴远远不如三大家族的施家。
施吝广的天赋比他更强,此时二人比斗,华肖骏胜算不高。
华肖骏自知不如施吝广,闻言一阵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