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明月对着司徒傅云点了点头,甜甜一笑:
“嗯,爷爷!我突破了,在植斗技上也略有收获。”
只有在爷爷面前,她才能略微露出一些属于她这个年纪应当有的对家人的依赖。
司徒傅云欣慰的点点头:
“司徒沙阙已经五阶中期了,荆棘花就给他吧,爷爷会给你准备其他东西的。”
司徒明月刚刚突破四阶后期,比起五阶中期的司徒沙阙可差得太远了。
司徒傅云担心她冲动鲁莽之下会受伤。
司徒明月却摇了摇头,神色坚毅:“是我的就是我的,让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有人和我说过,他的东西可以给别人。
但是!谁都不能来抢!是他的就是他的。”
那人在最后还说了一句话是:伸左手来抢,就断他左手,伸右手废右手,双手都来一起剁了。
司徒明月想起了心中那宁折勿弯的倔强身影。
寒门出身,一步步走出来,与世家争资源,与豪门抢机缘。
面谈豪门世家,寸厘不让,一步不退。
硬生生走到了今天,盖压同代,同阶无敌,变得如此耀眼夺目。
柳山若是知道自己在司徒明月心里是这般印象,一定会笑傻的。
什么宁折勿弯?无耻的自己,在八阶圣植小白白面前下跪的事情都干过。
不过依他的性子,肯定会说,这叫大丈夫能屈能伸。
“哎……好吧,千万要小心,若是不敌便认输吧,有爷爷在。”
司徒傅云嘱咐着自己疼爱的孙女。
八阶中期的司徒傅云,在司徒家也算是高手了。
两位九阶的太上老子不出,司徒家还没有几人可以胜过司徒傅云。
司徒明月弯起眼睛,看向自己爷爷:“放心吧,爷爷,该是我的就是我的。”
说完,自信十足的走上了擂台。
司徒傅云看着自己的孙女,虽然很担心,但心中也很是欣慰。
她变得不一样了,不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不会抗争的乖孙女了。
不是那个两耳不闻窗外事,随波逐流的傻姑娘了。
现在会争,会抢,懂得逆流而上,懂得抓住机缘了。
他当初只盼着那个粉粉嫩嫩梳着包子头的小包子平平安安的长大。
而现在,他却盼着面前这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尽情伸出属于她的爪牙,这样才可以护得自己周全。
擂台上。
司徒沙阙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司徒家最亮的明珠,心中很是痛快:
柳山,你再强也救不了你心爱的女人。
司徒沙阙嘴角一勾,露出嘲讽的表情:
“明月,你我的差距就如那苍鹰与蝼蚁一般,何必苦苦挣扎。
不如让给叔叔我。”
按照辈分算,司徒沙阙算是司徒明月的叔叔了。
只不过两人隔代隔得较远,平日里的称呼基本都名字为主。
手握一根法杖的司徒明月冷笑着,当即怼了回去:
“井底之蛙,还自以为是苍鹰。”
司徒沙阙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这荆棘花给了你,最后也是便宜了马家,不如让给叔叔我用好了,好歹也给司徒家做点贡献。
莫不是你还没嫁过去,就打算给马家谋好处了?
哈哈……哈哈!怕是马家不领情啊。”
司徒沙阙笑得猖狂之极,说的话更是直接往司徒明月的痛处戳。
司徒明月却不为所动,一副清冷的表情:
“荆棘花,你得不到。我的修为,马家也休想得到。”
在深渊中挣扎,努力向上攀爬的司徒明月,怎么会在乎这一点言语上的打击。
一颗火热的心,早已冰冷,只能装得下那寥寥无几的自己在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