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昌豹看不懂了，这辈子也没遇到过这么无耻的人，在妖奴组织中都没有见过。
于是，玉昌豹心动了，能加入妖奴组织的，终究是贪生怕死之辈。
要不……让他发誓，然后放了他？
玉昌豹不知道的是，柳山是从一个拿誓言当白菜的世界穿越而来的。
是的，柳山可不拿誓言当一回事。
在他上辈子那个世界，男人发誓可比吃饭频繁多了。
至少他现在觉得对敌人的誓言就真的跟放个屁一个样。
嗯！对司徒明月的誓言，还是要拼命的。
不过活下来才能实现对司徒明月的誓言，所以怎么能因为眼下这个屁都不算的誓言而违背对司徒明月的誓言呢？
对不同的人，还是要区别对待的嘛！
柳山一脸真诚的看着玉昌豹，心里算盘打得劈啪响。
什么发誓？
只要你敢放我走，出去之后分分钟就举报你。
天机阁，城主府，学府组织……每个组织都去举报一遍。
保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敢追杀我？
哼！我柳山什么时候在敌人面前当过君子？
……
而此时在秘境中的诸多王者，在幽冥鬼炎花爆发出威压之时，就关注到了这里。
自然也将柳山跟玉昌豹之间的对话听得个清清楚楚。
苍剑王同情的看了柳振云一眼：
“柳兄，你这徒弟还要不？”
苍剑王独孤浩信，人族至尊榜排名第十一，人族剑道第一人。
白衫王也看了柳振云一眼，撸起袖子：“要清理门户不？以我们之间的关系，老夫乐意代劳。”
白衫王仇汐淼，人族至尊榜排名第十五。
而柳振云额头早就有三根黑线了，他倒是对着徒弟的无耻性格是有些了解的。
只是在这些人族诸王眼皮子底下，就这么完美的暴露了，实在让人尴尬。
我木棉王的脸还要不要了？
算了！这脸，还是不要了吧。
谁让这货是先祖选中的人呢，还有什么没下限的手段，都使出来吧，我承受的起。
自己收的徒弟，跪着也得兜住了。
于是柳振云打落牙齿往肚里吞，呵呵一笑，一脸纵容：
“没事，小事而已。
我这徒儿是有点没脸没皮的，不过心地却是十分善良的。
平日里确实是非常尊者师长，爱护同族的。”
此时几十里之外的柳山和玉昌豹还在遥遥对峙着。
玉昌豹犹豫了一下，说道：“好！那你起誓不。”
柳山闻言，心底一乐：有戏！
于是仍旧一脸真诚的看着玉昌豹，果断伸了伸竖着的手指说道：
“我柳山，对着这天，对着这地，对着人族诸王起誓：
豹爷今日若放过我，我一定不会暴露他的身份，就当没见过他。
若违此誓，就让我师父，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就嫁给我。”
说完一脸期待的问玉昌豹：
“怎么样？豹爷，这够狠了吧。”
玉昌豹不乐意了，嫁给你？想得美！脸色一沉：
“你耍我？”
“呃，不是，那生不出来好了，怎么样，这样满意不？”
柳山急忙对着玉昌豹摆了摆手说道，将誓言改的更严重了。
远处关注着这里的柳振云，忍不住扶额，一阵头疼，心中对他这徒弟实在忍不住吐槽：
“老夫有儿有女，女儿做你太奶奶的年纪都有了，柳山你真是将为师的脸面都丢尽了。
哎！说好不要脸面的，可还是忍不住想保留一点点啊。
难道是老夫太天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