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敢觊觎他的人,楚胥阎,看来你真的是太清闲了些!
做完这一切,澹台璧才缓缓低头,凌厉眉目消失了。
小元宝,再也不会想着要放开你了。你早已经被我拉进了这诡谲地狱,所以,即便放开,你也没有活路。那么,为了能够让你好好的活下去,我在也不要有任何的心慈手软,再也不要有任何的优柔寡断。
早就已经冷血无情了,我便要冷血无情到底。
小元宝,为了你,为了风云家的冤屈,为了这双被废的双腿,为了这一身的毒……再也不能畏首畏尾,谨小慎微了。
若有一日,你发现我变了,变得可怕,变得让你恐惧。请你相信,即便我杀尽天下人,也绝不会伤你一丝一毫,这样掏心掏肺为我的你,即便我会飞灰湮灭,不得好死,也绝不会伤害你。
澹台璧自己看不到,他此时的表情。那看着戚晓蛮的双眸,柔得能滴出水来,手轻轻扣上她的柳腰,将她更紧的搂进怀抱,更紧的贴近自己,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
唇缓缓凑近她粉嫩水润的唇瓣,轻轻的浅浅的一吻,浅尝辄止,不敢深入。明明,他下面涨的发疼,明明他浑身的血液和细胞都叫嚣着要吃了她,狠狠的,将她吃掉。
但是……
咬牙,叹息。尽管有些惋惜,澹台璧依旧满足的喂叹:哎!罢了罢了!你这家伙,是吃定了我吧!叹息着,他在甜蜜和痛苦中闭上眼睛,艰难的捱着,只希望天快些亮。
夜,还很长呢!
夜,确实还很长。
以至于,今夜好多的人都没能睡。
而那挑起一切祸端的罪魁祸首,也同样搂着心爱的人儿,煎熬着。
一觉睡到大天亮,戚晓蛮醒过来的时候,床侧已经没人了。只是,那凹下去的弧度已经冰冷,轻轻凑近嗅一口,清冽药香,属于澹台璧的味道瞬间充斥进了她的鼻腔。
澹台璧……
不是做梦,他真的与她睡了一宿。狠狠咬了自己一口,刺痛传来,白皙的手臂立刻出现一个深深的牙印。痛,不是梦,竟然是真的呢!
“嘿嘿……”乐坏了,缩进被子里,戚晓蛮像个小皮猴似的乱滚乱翻。太好了!太好了!咦!不对,亏大了!亏大了!送上门来的美男子,该死的,她竟然睡着了!
“呜呜呜……戚晓蛮,你丫的,怎么这么猪啊!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端着水进来,戚婕一把上去掀开戚晓蛮的被子,冷得她哆嗦,戚婕笑得前仰后合:“呵呵,小姐,你这样兴奋,可是得了什么好啊?怎么样,昨夜该是得偿所愿了吧?”
戚婕那眼,色迷迷的,那表情,也是有够夸张的。戚晓蛮躲开她伸过来的魔爪,越发的难过了,扁扁嘴,戚晓蛮扑进戚婕怀里,嘟嚷:“婕儿啊!本小姐不活了呢!本小姐猪油蒙了心,送上门来的老公都没吃!呜呜呜……天啊!快来个雷劈死我吧!……”
“诶!诶!诶!”小心的拉起戚晓蛮,戚婕蹙眉,“怎么回事啊?你这要死不活的,快给我说说吧,你没吃肉啊?”跟着戚晓蛮太久,戚婕这人也习惯性的心直口快,说话这方式,也从来泼辣大胆。
“呜呜呜……不活了不活了……”粉拳轻锤着戚婕,戚晓蛮真是要呕死了。“这不是天冷那?本小姐怕相爷挨冻了,所以跑到深山里逮了一只狼狐。想要给他做一件狐裘,这样也保暖些。谁知道,回来竟被他抓了个现行……呜呜呜……都快我,太累了……”
“哦!”理理戚晓蛮散乱的长发,戚婕研丽的小脸一片深沉,“你离开三日,都是为了那狼狐?怪不得啊!你离开洋场只说有事要办,我们回来之后,你不在府里,相爷担忧你,每晚都会等你,昨夜你回来的时候,相府的侍卫又说是楚胥阎送你回来的”
“什么?”猛地抬头,戚晓蛮惊呼。“原来,他真的知道了?怪不得”垂头,戚晓蛮有些无奈的耷拉下脑袋,抓着自己的长发狠狠的扯啊扯。身子一松,戚晓蛮直接倒在了床上,“他那么生气。”
“相爷那是在乎你。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转身拧了布巾过来,要给戚晓蛮擦脸,伺候她起床。
“哎!我也知道啊”声音嘎然而止,戚晓蛮瞪着双眼放光的戚婕,厉喝:“戚婕,你这丫头,看什么看?敢用眼睛吃本小姐豆腐,本小姐宰了你!喂,你拉我干什么?去哪儿啊?”
镜子里的自己,长长的墨发,一脸的恼怒是对戚婕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接着,那清澈的双眸一点点暗沉,一点一点深邃。大脑还来不及,手已经飞快的拨开了自己垂在胸前的长发。
莹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修长完美的脖劲和玉白丰腴的胸口晕开了朵朵红梅,在银色的**称托下,更加研丽而羞人。
她不喜欢穿肚兜,特别是睡觉的时候。平日里着装,都是用的束胸将胸部束好,长年习武,她特别懂得女性特征太过明确的危险。
然而,昨晚洗完澡之后,她自然而然的只穿了一件**,就连亵裤也没穿。她当时脑袋里浆糊着,累的。
她刚刚还在懊恼到嘴的美味飞了,原来……
呵呵,即便没有如愿以偿,但是喝了汤也是好的。而且,这汤还是某人自己留下的。
“哎哟喂!我的小姐,拜托不要笑得这么猥琐好吗?”将某只乐傻的家伙拎起来,去给她换衣服,戚婕内心也为她家小姐高兴。“咱们好歹是良家妇女,矜持,矜持懂不?”
嘴上却是不客气的调侃她。这时候,哪怕戚婕说屎是香的,戚晓蛮也不会反驳她。太幸福了,澹台璧,怎么办,有些想你呢!
戚婕怒气不争的在那儿数落她,一边伺候戚晓蛮起身,戚晓蛮却一个劲的傻乐,丝毫不知道,此时的朝堂之上,都已经要炸开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