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无弹窗临走的那一天,我对老爷子说:“您放心,即便去读书,我也一定进入国家青年队!”转头再对老太太说:“您也放心,您叮嘱我的事我一准儿办妥!”
言罢我低头抿嘴笑了。回想起来,那笑容里蕴含的,大概就是周镁桐所谓的“闷骚”。
四个月后,我打电话给老爷子,告诉他我已经收到了足协的邀请,正式成为了新一届国青队的成员。
四年后,离校的前夜,我打电话给老太太,对她说,您叮嘱的事儿太不靠谱……我让您失望了。老太太在电话里将我臭骂一顿。
放下电话,我忿忿自语,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国家重点理工科大学哎,找个儿媳那么容易吗?您……居然想找个徐静蕾那样的儿媳……这,这不是扯么?
其实,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心里猛地紧了一下,感觉胸口连着痛感神经的部位迅蜷缩,并且很长时间没有再舒展开。
第二天下了大四那年的第一场雪。d市沿海,是个很少降雪的城市,然而记忆中的那场雪却下得很凶,肃穆的白色将我四年走过的路全部涂盖。我终于明白,即便轻盈如雪,即便纷纷扬扬,降来的一刻终究带着重量。我的伤感铺天盖地般袭来,最后殷实地压在心头。
进入大学之后认识冉苒以前,我有过两次不成功的感情经历,属于暧昧以上恋情未满的性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