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无弹窗六点多的时候退了房,桐桐睡了两个小时,我一夜未睡。退房的时候桐桐拉着我的手,一个劲儿的自责:袁夙我不知道你认床,会睡不着嘛,下次一定不任性了,你这样子怎么训练啊,要不我再给领队打个电话?
我说别别别,我现在连18人大名单都进不去,训练上再搞点特殊化,估计老陈一激动就得把我开喽!没了工作我怎么养你?说完了我才反应过来,貌似我每月那点儿俸禄只够周镁桐逛一次街的。
桐桐说老陈他要是敢开了你,我就敢开了他!
顿了三秒钟,桐桐抬头看我:我刚才没听清,你的意思是说你――养我?
我说是这样的。
桐桐不说话了。
我说怎么啦,很可笑吗?没办法,谁让你老爸赐予你锦衣玉食把你宠得摘星星要月亮的,若是把你换作穷人家的姑娘,你这样的我能一气养六个!说完了觉得自己挺无趣。我想起大一的时候曾在老大的怂恿下与财经系的小mm有过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柳暗花明了一阵子之后,这段懵懂的感情夭折在锋利的人民币之下。那小女喜欢买衣服,尤其喜欢一家叫做veromoda的专卖店。我英语不太好,不知道店名怎么念,总之那小女一口一个“微若毛大”的叫,甚是喜欢。我曾经偷偷地去店里看过一款小女钦点的牛仔热裤,就巴掌大。转了一圈我又回来了,没想到一条“微若毛大”的热裤居然那么贵,要4oo大元!我的钱不够。这条热裤成了我们之间第一道裂痕,本已柳暗花明的关系又变得山重水复。这段失败的感情经历曾经摧垮过我的自信:***,我连微若毛大的东西都给不了,那些比毛大得多的东西我又奈之若何?虽然我知道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能用钱挽救的情感都谈不上情感,但还是对人民币由衷的顶礼膜拜。从那时开始我对mm,尤其是喜欢逛街的mm萌生一种报复心理,立志用糖衣炮弹将小丫头身心夷为焦土,然后断了伊的弹药,让伊痛不欲生。现如今,升级版的袁夙已经不再是那个因4oo元内心里哭上一千遍的穷小子,我现在的月薪足够将veromoda的新款悉数拿下。可惜啊可惜,我猜到了这结局,只是没猜到这番外――我升级为一名球员,而我的女友升级为一名大款。我的糖衣炮弹还没上膛呢,就被一团糖衣核弹的气浪吹得无影无踪。
桐桐驱车载我回了训练营,我没回宿舍,摇了摇沉的头,提前一个小时来到训练场。七月的晨光很舒服地照在身上,四周无人,我突然想练那个令米哈学艺五年的内脚背任意球。一小时过后,训练营外的豪华私家车逐渐多了起来,队友们都来了。我收工,喘了口气,没什么进展,不过仍然很开心。之后收到桐桐的短信:袁夙,说话要算话,你一定要养我!我笑笑,不予回复。
中午在餐厅刚打了份自助,领队老陈端着托盘在我对面坐下了。
我下意识想竖起领子,可球衫是圆领的。我顿时一紧,心里提醒着自己:别慌别慌,我昨晚在周总家里陪他啃龙虾,你老陈可是知道的。
可啃龙虾有啃到脖子上的道理吗?
老陈一直笑眯眯地盯到我毛。我只能垂下头,无可奈何地问他:领队,您……有事找我?老陈说没什么,低头吃饭。这反应比训我一顿还让人难受,我说领队,那个,您放心,我以后再不随便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