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
裴欢被他锁在他坚硬宽阔的胸膛里,她的鼻腔全是他身上的味道,清冽醇香,这香味仿佛长了无数根触角在撩着她的筋脉。
从骨血深处窜出一股炙热的火来,烧的她手心滚烫。
这是怎么回事?
她不知道。
宋湛南,“?”
脸红了?
他低头,盯着她的脸看,小女孩儿睫毛如蝉翼,在轻轻煽动,如同千万只蝴蝶的翅膀在姹紫嫣红里翩翩起舞。
被睫毛遮住的瞳仁,闪躲燥热,青涩的像刚刚长出花蕊的会儿,清新诱人。
又轻轻的咬着下贝齿,小嘴儿被咬的红通通的。
宋湛南看着她,薄唇轻扬,修长的指尖抚摸着她的下巴,“脸红什么,嗯?”
周乐乐把他的手拍开,“我没有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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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脸可比她的小嘴儿诚实多了。
她推他,要离开他的怀抱。
宋湛南没让,一只手就让她寸步难行。
“叫哥哥。”
“我不叫!”
裴欢挣扎,她腾出一只手推他的胸膛,他纹丝不动,裴欢随着挣扎的样子手无意间往下移。
她也没有注意到推到了哪儿,宋湛南突然发出一声危险的短促音,搂住她脖子的手改为抱她的腰!
往怀里一拖,力道强悍!
裴欢被他这么一抱,身体被迫起来,她本能的用腿去抵挡,他顺势抓着她的腿,往过一拉!
于是……
裴欢跨在他的腿上,但她倔强的没有坐下去,腿跪在他身体两侧,这种姿态……裴欢从未有过。
一时有些愣。
宋湛南在忍。
在忍什么,估计也只有他心里的骚动知道。
他靠着座椅,借着车里昏黄的光看向女孩儿,衣服不知道什么品牌,总归不超过两百块,但满身青涩和胶原蛋白。
脖颈修长,衣领内锁骨隐约可见,傲人的上围,短袖老老实实的扎在短裙里面,小细腰不盈一握。
短裙下的腿白的像滚在手心里的梨花瓣儿,奶奶的,香香的。
他镇定自若,“为什么不叫哥哥?”
裴欢眼神泛红又有幽凉,“我就不叫。”
宋湛南,“………”
裴欢咬着下巴,从他身上下来,宋湛南一手扣住了她的腰,阻止她的动作。。
搭上去的一瞬间,她的腰柔软的仿佛要把他的手给吸进去一样。
裴欢浑身一僵:“宋先生!!”
宋湛南的眼神猛然变得像狼,“小丫头,我要是想轻薄你,就现在我们的体位,你已经衣衫不整。”
裴欢咬着牙。
“………”宋湛南想这还是个有刺的小屁孩儿。
但17岁了,有些事她若是不懂,那他今天就代替宁暖给她传授点知识。
他指着自己的下方地带,说:“这个地方,不能碰,明白吗?”
裴欢的脑子轰的一下,仿佛血液倒流,浑身滚烫。
她蹭的一下从他身上下来,抱着千纸鹤,离他很远,坐在角落里。
但她有股不服输的劲儿头,硬着嗓子,“谁碰你了!”
瞅瞅,这顶嘴的样子,相当欠教训。
宋湛南:“你是没印象还是不想承认?”
裴欢想起来了,刚刚好像是碰了一下,但是她不承认。
“你少诬陷我,我没碰你!”
“我车里有摄像头。”他指着车顶不知道什么装置,“调开监控,好好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碰我。”
“……”跟被欺负了的女人找男人负责一样。
裴欢也看向车顶,那个圆圆的灯她不知道是什么,她以为真是监控,还想着壕车果然是壕车,还有车内监控。
后来她才知道那只是很普通的灯。
宋湛南拿出了手机,裴欢以为他查监控,那么尴尬的一面,她不想看回放。
到底是年纪小,不禁吓,底气弱了些,“……我承认还不行吗。”
宋湛南手机一收,“承认就好,说哥哥我错了,以后再也不碰你那儿。”
裴欢一口气横在嗓子眼上,心里一横,“我错了,我以后不碰你。”
宋湛南半步不让:“叫哥哥。”
“……哥哥。”
软绵绵的嗓音独属于少女的软糯,听在耳朵里,耳朵都痒了。
宋湛南手伸过去,揉她的脑袋,“以后不准见到我就躲,私下只有两个人时要叫哥哥,听到了?”
裴欢哦了一声,这一次听话的没有拒绝。
车子把她送去了南会所,裴欢一溜烟跑向了宿舍。
怀里的千纸鹤在夜灯下,依然灯光璀璨。
宋湛南看着浓眉蹙起,现在的年轻人实在不懂,这么个破玩意儿死命的抱着有什么用。
他点了一根烟,看着夹烟的手指,想到了什么,眸深深一暗。
司机咳嗽:“……宋、宋少……人家真的还小……”
宋湛南吐出一口烟雾,眸半清半暗,“难道你以为我对她有企图?”他是觉得这丫头还挺有趣,这么不禁逗,还好骗的很。
司机:“没有吗?”
宋湛南:“你是疯了,还是不想干了?”
司机余小赶紧闭嘴。
宋湛南侧眸,隔着车玻璃看到了外面停着的一辆黑色宝马,他的目光从那车牌号上划过。
吸了一口烟,清冽的眸子在青白色的烟雾中冷如幽狼。
“去查这辆车是谁的,把他叫出来。”
余小赶紧下车,记一个车牌号,然后进了会所,他没有打听,直接到dj那边。
“所有人注意,停车场内车牌号为ja1688的宝马车被人砸破了挡风玻璃,请这位车主立刻出去一趟。”
喊完不到一分钟,一名男人就跑了出去。
车子没被砸,但他却落到了宋湛南的手里。
“宋少,您找我?”
宋湛南站在车边,单手撑着车门,眉头一挑,疏狂嚣张。
“你刚说谁想死就回家上吊,来,在我面前把这话再说一遍。”
宝马男:“………”他这才想起来刚刚确实这么说了,“宋少,我不是说您,我是说那位姑娘……”
宋湛南一脚踹了过去,直接怼着他的膝盖,他失控的撞向车门,嘭的一声!
宋湛南嘴角叼着烟,气势平地而起,“说她就是在说我,我是她哥哥。”
………
另外一边,裴欢把千纸鹤好好的保存着,一时没劲儿去洗澡,就坐着发呆。
她以为自己会非常难过,但是非常奇怪的是,脑子里都是宋湛南的恶劣,竟……分散了她心里的哀愁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