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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身后传来了他一声道歉声，两人的手，就这样捏在一起。
顾烟往家走的动作怔住。
其实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停下来，但是说实话，她是真的不愿意在这里跟他有什么过多的矛盾。
舌尖在口腔中已经来回抵了好几次，五味陈杂。
过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说：“祁言，先回去吧，我们都先冷静一下。你若是信我，他们都是同事，你若不信我，我们之间，以后也用不着联系了，就此断了。”
她说：“就这样，你回去路上小心点。”
手慢慢滑开了。
只留下他一个人停留在半空中。
也不知道在原地停留了多长时间，最终，还是选择离开这里。
那高大的背影，看上去，染上了一些落寞。
小区楼下，车中。祁言点上一支烟，静静地看着那一盏灯的方向，了无心思地抽着。
一支接着一支，停下来，都不知道是多久了，直至，瞧见一抹身影，若有似无地出现在窗户边。
就着窗帘朝着他这边的方向看过来，顿时一僵，直至那猩红的火点，落在了他指节上，这才给他烫醒了。
忙灭了烟头。
静默看了一两分钟，终是启动引擎走了。
这边。
张芸迎上去：“哎，烟烟，看什么呢？快过来准备吃饭了。”
顾烟闻声，转身，脸上的表情，才转化成了笑。
“没什么，透透气，来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吃饭。
刘成伟一直看着顾烟的方向。
张芸当然看出了他的心思，想知道怎么回事，却又不敢直接问出来。
于是帮忙，问顾烟：“哎，烟烟，对了，问你个问题。”
大家吃着饭，张芸就是大家唠嗑的语气，八卦道：“今天跟刘主任一块儿上来的那位，真是男朋友呀？”
顾烟知道避免不了，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只是现在饭桌上说，大家吃饭动作都停下来了，好奇地等着答案。
“没有的事儿。”顾烟道：“他在追求我。”
这话，是深思熟虑之后说的，之前就已经在心里想出这个答案来了。
一方面，是让大家都对她的感情生活，都不要再猜忌了，
另一方面，也算是对刘成伟这边有个回应。
她知道他的心思，这么明显，他刘成伟何时请人吃饭？何时会抽时间，去看一个刚开始工作，请假的小护士？
她不傻，但是对他没别的想法，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就索性灭了人家的想法。这样对她，对他都挺好的。
不打扰他去追求别的更合适的女人。
张芸有点吃惊。
“那”不死心地问：“那你怎么想的？”
刘成伟也更加注意了。
大家都在等顾烟的答案。
须臾，顾烟出声道：“我我凭感觉吧，目前还行，看缘分。”
“诶，你这算什么答案？顾烟，一句话，你喜不喜欢他？”
顾烟半晌没应，最后，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到底还是皱着眉头，缓缓点了点头。
刘成伟拿碗筷的手，猛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