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用过早饭,我辞别江峰柳月和妮妮,去了苍南,然后直奔温州机场,直飞昆明。
我要去金三角参加行动,我要去猎鼠了。
这一路,我确信没有尾巴跟踪。
幸亏冬儿提醒了我,我及时更换了身份证,用另一个身份从温州登机继续南下,这样,除了我不想隐瞒的,是没有人能知道我的行踪的。
温州登机前,我用cdma电话告知了方爱国我的航班行程。
昆明落地后,李顺设在昆明工作站的人员早已在出口处迎接。
在昆明住了一晚,第二天,工作站为我买好了去腾冲的机票,派了两个人陪同我一起飞抵保山机场。
保山机场同样有人接机,接头后,直接去了腾冲,和腾冲联络点的人接上头。
在腾冲联络点的旅馆里呆了一个白天,入夜,凌晨12点之后,腾冲联络点派出4个人,直接护送我去了边境。
走的还是上次的路线,还是穿过那片芭蕉林然后进入原始雨林,从那里穿过国境线进入金三角。
当夜大雨磅礴,我们在雨林里艰难跋涉了好几个小时,凌晨3点多的时候,在界碑处和大本营派来接应的人会合。
还是老秦亲自带人来接的,带了10多个人,个个身穿军用雨衣,雨衣里都藏着微冲。
会合后没有停歇,接着就在大雨中继续前行,走出那片原始森林,走到那条江边,登上一艘木制的机器船,顺江而下。
上午十点,雨停了,阳光照射着红色的掸邦高原,远处是黛色的连绵的群山,我终于抵达金三角腹地,抵达李顺的掸邦革命军大本营。
易副总司令又来了。
这次不是来视察不是来参观,是来参加战斗的。
没有了上次隆重壮观的迎接场面,码头十分冷清,除了站岗的哨兵之外没有其他人。
一切都显得很低调很秘密,下船后,我直接被引领到了革命军司令部,周围戒备森严,几乎就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清一色身穿美式军装头戴钢盔的士兵笔挺地站着,挎着清一色的ak47。
进了作战室,我见到了李顺。
作战室中间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军用地图,中间是一个军用沙盘。
李顺身穿迷彩作战服,正背对门口站在地图前。
随着门口站岗的士兵向我和老秦行持枪礼,老秦身后的副官叫了一声:“副总司令到——”
闻听李顺倏地转过身,看到了我,迎上前来。
我和老秦进入作战室,其他人都停住了脚步,房门随即被轻轻关上。
“你终于来了。”李顺走到我跟前,似乎想和我拥抱一下,看我站在那里没那意思,讪笑了下。
我打量了一下作战室内部的摆设,然后又看着李顺这身打扮,说:“是的,我来了。”
“先坐下休息,喝口水,抽支烟。”李顺说。
老秦去倒水,李顺递给我一支烟,自己也点燃一支。
我使劲吸了两口烟,折腾了这一天一夜,真的觉得很累,但并不困。
“那边一切可好?”李顺说。
我点点头:“一切都照旧。小雪很好的。方爱国每天专门接送她。”
我知道李顺最关心的就是小雪。
李顺点点头:“嗯。先期过去的四个人,你安排的很好,隐蔽地很好,作用也发挥地很好。我很满意。”
我没有说话。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还好吧?”李顺说。
我说:“还行吧,这个结局,算是不错的。”
李顺点了点头:“嗯,这结果其实是有些出乎我意料的,看来老爷子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下台了,手里还是有些利器的,还是有些能让某些人忌惮的东西,不然,不会是这个判决结果。”
李顺虽然能知道老李夫妻的判决结果,但他是不知道判决的内情的。
不但他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我说:“秋总一直定期去看望他们的。”
李顺轻轻出了一口气,点点头:“辛苦她了,照顾老的,还得照顾小的。她也还好吧?”
我说:“挺好,只是因为我这次的事情,她也挨了个不大不小的处分。”
李顺说:“你这次遇到的麻烦,我知道了。无所谓,不就是停职一个月嘛。操,毛毛雨,一个月之后,你还是一条好汉。这狗日的官场,就是他妈的洋动静多,还搞什么停职反省,反省个吊啊。有什么好反省的。”
我说:“我这次其实是被人操了,中了别人的计,被暗算了,不过倒是很侥幸,本来是要给我撤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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