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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靳太太,靳家唯一的少奶奶,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女人。
秦怜觉得自己幻听,转头想求证女儿,江绵神情里写满了震惊和愤怒,还有几分难掩的羞耻。
秦怜毕竟是当妈的,她护住江绵,把她搂在怀里,质问靳译霆,“靳译霆,你结婚了,我们怎么没有听说?”
靳译霆没说话,他的私事对其他人无可奉告。
但作为晚辈,他无意跟江家两个长辈起冲突。
五年前靳译川出车祸去世,靳宏伟一蹶不振,靳家那时候遭受好几个企业联合排挤,气势大不如前,是江少昂伸出手拉了靳家一把。
虽然说当年那个节点,就算江少昂不伸手,靳家也能挺过去。但好歹是有恩于靳家的人,靳译霆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看着江少昂和秦怜,“我结婚的事,江绵是知情的。”
江少昂眼镜后一双眉毛微皱,靳江两家本来就有意联姻,女儿想要自由恋爱,他们才没催着订婚。也是相信靳家不会忘本,看得见绵绵对靳译霆的喜欢和付出,没想到……
夫妻俩对视一眼,再看江绵,江绵埋头在秦怜肩膀哭了起来,泣不成声的样子,父母自然心疼。
江少昂脸色不大好,“绵绵这五年来对你,对靳家什么样,恐怕没有人比你更清楚。靳少,你这么做未免不太厚道。”
“该给的补偿我会给。”靳译霆态度坦诚。
“再多的钱财能够补偿一个女孩子五年的青春吗?”秦怜气得狠了,说话都尖利起来。
靳译霆把沈瓷扶到一边坐下,手按在她肩膀上,神情不卑不亢,“伯母,我和江绵从未交往过。”
“你什么意思,啊?你说我们绵绵倒贴是不是?如果你没有给过她一点希望,她能坚持到现在吗?”
秦怜质问的时候声音仍旧平缓,没有像一般女人那样撒泼,只是眼神非常刻薄,恨不得在沈瓷身上戳出个洞来。
她还说,“人啊,总是有换不完的新欢,幸好绵绵现在发现了,不至于吃一辈子的亏。”
话讲得难听,靳译霆的脸色愈发冷沉,他却仍然恭敬,“事实如何,江小姐心里应当比任何人都清楚。”
已经不称呼名字,改称江小姐了。
江绵被他冰冷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她垂着头,表现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沈瓷坐着缓了缓,她不关心靳译霆跟江家的私事。
“你们争够了吗?”沈瓷不疾不徐地突然说。
房间里突然静下来。
靳译霆垂眸看她。
她目光追着江家三人,“你们和靳家有什么恩怨我管不着。但是,今天江绵害我妈瘫痪在床的事,你们得给我一个说法。”
江少昂从来没被谁这样用这种语气说过话,他在江州发展得早,是一步一个脚印打拼出来的天下,江氏要说江州餐饮龙头企业也不为过。
而且像他和秦怜这样,夫妻各有事业且都发展得不错的家族,在江州很少了。拿靳家来说,靳宏伟在外拼搏,李慧兰主内,虽然贤惠,但比不过秦怜能干有才华。
只听沈瓷强调,“不是给靳译霆,也不是给靳少奶奶,靳江两家的旧情如何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我只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这件事,我们会跟商场联系,核对事实真相。如果确实是绵绵不小心伤害了你妈妈,你妈妈后半生的医药护理以及各种费用,江家绝对不会小气。”
沈瓷听了气得脑门发晕,她用秦怜刚才反问靳译霆的话术反问江少昂,“再多的钱财能够补偿一个人失去的后半生吗?”
她妈妈偏瘫,身体有一半神经坏掉了,动弹不了,后半生都要在床上椅子上度过。
江少昂看她有样学样的说话,气得深吸一口气,眼镜后的一双眼睛锋芒锐利,说话已经不客气,“那你想怎么样?”
沈瓷看着秦怜和江绵这对母女,笑容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