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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灯下试真心(1 / 1)

太阳一跃而上,驱散了黑夜,朱烟寒心急如焚,根本无法入睡,怕被有心人发现所以不敢翻来覆去,只是闭上眼睛想各种计策,看着总算熬到了清晨便悄然起身,去后院里寻皇后。柴房里皇后却醒了,她自打被抓后就一直冷静沉着,寻着逃走的路线,奈何那些黑衣人很是专业,将她沿路悄悄做下的记号都销毁殆尽,还拿着布条来她耳边恐吓她若是再做记号就杀了她。他们本来是带着皇后一路往北走,可走到一半,忽然扭头掉向,皇后虽被捆住手脚蒙住了眼睛,但她躺在马车上也感觉到自打那一掉头后,从开始平缓到后面的陡峭崎岖,她猜测多半是官道上走不了了,带着她上了小路,为什么走不了官道?肯定是官府开始沿途设卡盘查行人,那多半是哪个姐妹逃脱了将消息传了出去。知道这些信息,皇后就逐渐镇定下来。没想到那些贼人还是有办法,竟然将她运进了一所妓院,皇后看清楚周围的情形,心里放心下来。她在末世的时候也遇到过这种地方,末世时候各种妖魔宵小横行,地下城或者黑市也有类似的地方,鱼龙混杂三教九流出没,在这种地方藏身是最好的,一行人没入其中就如一滴水入了大海,根本难觅踪迹。想到这里,她又担心衙差们能不能找到这里?因而每天看守她的人送来饭食她便老老实实尽数吃光,每到夜里便不顾耳边嘈杂安然入睡,这样等到清晨花楼最安静的时候她能保证清醒,方便她四处打量,寻找生机。“吱呀”一声,木门被悄声推开,皇后的眼睛被骤然进来的光线刺痛,她眯上眼睛,打量来人。熟悉的轮廓,皇后脱口而出:“会长!”“嘘!”朱烟寒示意她禁声,顺带举起手里的小刀将皇后手上敷着的麻绳解开。皇后跟他出来,这才看见门口躺着两个已被割喉了的守卫,她屏住呼吸,跟着朱烟寒蹑手蹑脚回到了侍卫房间。朱烟寒此行带的羽林卫俱是精锐,因而早就悄无声息将皇后从柴房里救了出来。众人正欲从花楼撤退,忽然看见远处县城城墙处升起一个信号箭,拖着长长的尾巴消失在天幕上。这边花楼和隔壁的院子里忽然四下人声鼎沸:“快!有敌来袭!”诸人目目相觑,神色皆是肃然,没想到果然留有后手,四处埋伏着人,须臾功夫,已经有人在嚷嚷:‘“人呢?不见了!“快找!”,羽林卫们举起了刀,忙放出信号弹给城外的大军,同时护送着皇后和朱烟寒往门外跑。刚跑出门外,就遇到了一伙身着后金衣服的歹人,两者短兵相接,那些人目标明确,直往皇后跟前冲,抵挡之间听得花楼里有人喊了一嗓子:“另一个是皇帝,抓了!”,没想到皇上在此的消息被泄露了出去,朱烟寒一愣,此次行动带的侍卫只有十余人,原本计划城外守着大军,等得手了再招呼大军进城,没想到有人直接打草惊蛇,让他们被发现了。这些羽林卫精锐固然厉害,可也禁不住对方人多,渐渐的就被打散了阵型,湘军还未进城,但只要他们进城就可以接应到,朱烟寒和皇后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就往最近的街巷里跑。更多的黑衣人从花楼出来前来追捕他们,可是城外的湘军却迟迟不见。朱烟寒拖着受伤的皇后跌跌撞撞在陌生的小巷里行走,他看着路边柴房的门开着,忙带着皇后进去,将门反手阖上。柴房里堆满秸秆和干柴,许是附近人家烧火的去处,朱烟寒将皇后拖到了柴堆后面,又在她身上盖满了秸秆,自己守在门口,抄着一柄剑耐心的等候。皇后还要挣扎,朱烟寒小声劝她:“听话,等湘军进城便可脱险。”巷口传来一阵喧哗,显见得是那波黑衣人搜寻到了这里,朱烟寒稳稳心神,举起了银剑,准备和对方拼命。他提起耳朵听着黑衣人的脚步声,搜寻一无所获,有人说:“不在这里,去下一个巷口!”朱烟寒松了一口气,就听得下一个声音:“不对,柴火屋都是堆柴火的,就算不用也是从外面挂把锁,哪有从里面锁上的道理?”朱烟寒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不是,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福尔摩斯上身?众人果然逼近了柴屋,朱烟寒在心中给自己鼓劲:“我是男主,穿越之人必是天选之人!”,数到三就一开屋门冲了出去。他虽然不懂武功,全凭一身蛮力挥舞着宝剑,让那些人暂时不敢近身,但也只是短暂的,有个黑衣人举起刀柄敲击他的手腕,朱烟寒左手吃痛,宝剑便被击落,偏偏咬牙不退,用头撞到另外一个黑衣人的肚子上,将他撞得趔趄,露出一个角,朱烟寒瞅着空子就要往外逃,一个打头的黑衣人轻蔑一笑,举起了手中的刀剑,便要刺过来。“小心!”,伴随着皇后的尖叫是一根粗壮的木柴砸了过来,将那柄寒剑生生砸开,原来是皇后见他一人,生怕他出什么问题,跑了出来,正好遇到这一幕,急中生智举起木柴砸了过来。那黑衣人被木柴砸中,又气又恼,抄起寒剑狞笑着就要去刺皇后:“小娘们!主上要抓活的才让你苟活到现在,你还想反了天去。”说时迟那时快,朱烟寒看着那柄剑直往皇后心脏刺去,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飞身扑了过去,接了那一剑,剑刺入他的胸膛,他一瞬间觉得入骨的冰凉,耳畔皇后的尖叫、巷口湘军的行进,他全充耳未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她死。宁可我死,也不能让她死。朱烟寒倒下去的时候,脑子里就反复想着这一句。他失去意识的时候,努力抬起手,想抹去皇后脸上的泪珠,但终于还是耗尽了力气,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临湟县城外的郊野处,骆其堃斜依着身子,靠在一株齐腰粗的大柳树下,手里把玩着一枚柳叶,放到嘴角漫不经心吹着柳笛。一位黑衣劲装的男子上前禀告:“回指挥使的话,我们都已办妥了,县城城墙既升起了信号旗提醒了魏公公的人,又紧闭城门让湘军打不进来,还安排兄弟趁乱喊出皇帝的身份,只怕这会子城里且热闹着呢。”骆其堃点了点头,柳笛都未停,那男子见识又犹豫片刻:“指挥使,属下不明白,您为何要让我们在魏公公和皇帝跟前添火浇油?”骆其堃听了柳笛:“魏忠贤势大,又是先帝的宠臣,若没有足够大的忤逆之事皇帝不会去动他”,他会看临湟县城,冷笑,“何况魏忠贤自己活腻了,居然跟金狗勾搭?不帮他上上眼药,皇上还怎么记得我们锦衣卫?”朱烟寒醒来的时候,听见耳畔有个女孩子低低啜泣的声音,他费力睁开眼睛,才看得清烛火昏黄,皇后一人坐在他身边,爬在他床头哭。他费力出声:“水”“什么?你醒了?”皇后腾的站起来,高兴的手舞足蹈,赶紧出声喊太医。湘军到底打开了城门进了城,解救了他们,余下的人被抓的抓,被杀的杀。御医给朱烟寒诊治完,倒是身体被划拉一道口子,还好是外伤,没有伤及内脏,因而等他苏醒即可。见朱烟寒醒来,御医们放下心来,开了药方,只说按时吃药即可。皇后仍旧不顾身上的伤,要留在屋内照看朱烟寒,朱烟寒见四下无人,便郑重向她道歉:“对不起。”“在宫中时我不应该去熙贵妃那里惹你生气。也不应该对你的去向不闻不问,由着你出走。”皇后擦着眼泪,没好气的白了朱烟寒一眼:“你哪里有错?都是我的错。”朱烟寒咧开嘴巴,艰难的绽开了一个笑容:“你到底叫什么?认识这么久,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皇后小声说:“我姓祝,叫珠珠。”朱烟寒匝巴下嘴:“这名字起的好,猪猪?精致的猪猪女孩?”“什么嘛?!不是猪精的猪!是珠宝的珠!父亲只有我一个女儿,生下来宝贝的不得了,说中文里有个成语叫如珠如宝,又说我是掌上明珠。”皇后气得柳眉倒竖。看在朱烟寒眼里有一种娇嗔的美,他盯着皇后:“你若是嫁给我,比照着华裔冠夫姓的习俗,岂不是要起名叫做朱祝珠珠,猪猪猪猪?”皇后气得脸通红:“谁要跟你姓?!”朱烟寒一脸委屈:“都为救你负了伤,还不能获得冠名权?”,他说话真真假假,终于一咬牙,半是试探,半是真心的说了出来。作者有话要说:骆其堃这个举止不能单纯说是好人坏人,只能说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和锦衣卫的地位所做的,他并不是一个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人。他和珍嫔的感情线会继续下去,不过我本人倾向于写成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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