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毕瑜一晚上睡一觉都不老实,一会儿说渴,一会儿说热的。
严小开本来还想趁着半夜还有时间,自己悄咪咪休息一会儿,可这一下可好,为了照顾毕瑜,严小开几乎是一夜都没合眼。
直到早上七点来钟毕瑜才算彻底睡着,而严小开也趴在床边小小的休息一会儿,可这还没睡多长时间,一枕头就把自己给扔地上了,严小开心里还委屈呢。
“可是……可是我的衣服呢,为什么我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
毕瑜一脸委屈的看着严小开,自己身下一丝不挂,这犯案现场也太明显了。
这时,严小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儿,从地上捡起了毕瑜的衣服扔到了她的床上,紧接着还把一只手机扔到了毕瑜面前。
“你自己听!”
“这……这是什么?”
“从昨晚见到你那一刻开始到你睡着为止的录音!”
“哈?录音?”
“好好听听,昨天晚上你都干了些什么吧。”
严小开说着,没好气的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毕瑜半信半疑的想要点下那时长为两小时二十六分的录音。
在这两个多小时里,毕瑜的心路激荡,跌宕起伏,像是坐过山车一样,时起时落。
脸上的表情也变幻不定,时而愤怒,时而羞愧,时而失笑,时而紧张,时而恐惧,时,兴奋,时而忧伤,时而……
各种各样的表情,一一在她脸上呈现。
只是到了最后,她的脸上只剩下一种表情,那就是木然!
麻了呀,毕瑜整个人都麻了啊!
她没想到自己昨晚竟然再严小开面前摆出这般丑态,除了撒泼耍浑之外,自己还不停的叫他爸爸,让他过来抱抱自己。
毕瑜甚至希望这些录音是严小开制作的假录音,就是为了恶作剧整她一把。
可是很明显,严小开根本就来不及去做这么一盘假录音。
不过羞臊之欲,毕瑜仍旧往自己被子里看去,自己好像也确实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不死心的毕瑜来到了卫生间,拿着小镜子照来照去,确认那玩意儿还在之后,毕瑜大松了一口气。
毕竟贞洁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那是天大的宝物!
不过在确认自己没事之后,毕瑜非但没有大松一口气,反而有种小小的失望,毕瑜反倒是希望严小开能趁乱和自己好上。
“不行不行,毕瑜!你可是个黄花大闺女,你这是在想什么呢!严小开必须得明媒正娶才行,对!明媒正娶!”
毕瑜在心中给自己暗暗鼓劲,她羞红着脸走出了卫生间,这时严小开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从楼下给毕瑜带上来的饭菜。
严小开仿佛根本就不知道录音的内容一样,此时他也恢复了往日的神情,叫毕瑜坐在沙发上,自己一口一口地喂这毕瑜吃东西。
一时间毕瑜竟然有一种自己是皇宫里的公主的错觉,这时在看严小开,就像是自己的白马王子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暖心感。
就在这时,严小开的手机突然响了,对面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严小开直接挂断,但没想到刚挂断对方又打来了,如此几番之后,毕瑜笑道。
“开哥你赶紧接电话吧,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严小开点点头,接通了电话,刚一接通电话对面便传来了一阵河东狮吼,差点把严小开的耳膜都给喊穿。
“姓严的!你是不是飘了?旷课一天不说,说好了下课后来我办公室练习的!人呢!”
原来电话另一边不是别人,正是苏大美女!
苏老师昨天下课之后就一直在办公室里,苦苦的等待严小开,可是等来等去一直等了三几个小时,严小开都没来办公室里和苏夕颜一起练习手术。
气急之下,苏夕颜忍不住去找到了当天的科任老师,询问之后才得知,严小开今天一天竟然都没来上课。
于是苏夕颜决定,等第二天严小开来上课的时候,要好好臭骂他一顿!
可让人没想到的是,严小开今天竟然又没来上课。
这无疑是在挑战苏大美女的各种底线,气急之下,苏夕颜直接给严小开打来了电话。
严小开自知理亏,也没有反驳苏夕颜,而是嬉皮笑脸的说道。
“抱歉抱歉苏老师,昨天我确实有很重要的事情,今天我一定会赶过去的,别生气嘛。”
“哼,今天下课之前我必须看到你来到我办公室,要不然你就等着我的报复吧。”
说罢苏夕颜挂断了电话,严小开一阵苦笑,心想着这都什么事儿啊?
一旁的毕瑜看严小开的表情,也知道估计是有事情叫严小开过去,于是毕瑜说道。
“开哥,有事情的话你就先去忙吧,反正一会儿我也要回店里去上班了。”
严小开只能无奈的点点头,紧接着开车前往商业街,送毕瑜回店里。
经过了昨天一夜,可谓是有人喜有人忧。
严小开这边虽然折腾的不浅,但总儿言之结果是好的,可另一边却不同了。
陈大山和陈辉两人在被许欣妍这小魔头折磨了两个小时之后,才被迟来的救护车带进了医院。
许欣妍的父亲许刑来到医院看望自己这两位小舅子的时候,也不禁大吃一惊,没想到两人竟然受这么重的伤。
不明觉厉的许刑像自己女儿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许欣妍一脸气愤的把陈大山和陈辉昨天晚上的恶行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许刑。
许刑听完之后勃然大怒,作为巡捕头头的他有一种天生的正义感,尽管这两位都是他媳妇的亲哥哥亲弟弟,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会徇私枉法。
别说是自己的大舅子小舅子了,就算是自己的亲弟弟许刑也不会放过。
于是许刑对于这两人的恶行非但没有宽恕,甚至还给他们两个判了刑,等到伤好了之后立刻就得去蹲大牢。
只不过这是作为巡捕头子的身份下的决定,作为两人的亲人,许刑还是做出了不一样的决定。
倒不是要循私枉法给两人减刑,而是想给两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