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蛋!”乐梦茜气的直跺脚,却无可奈何。
最后,她只得重新钻回浴室。
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她居然真的出来,一只手拿脸盆刚好遮盖住小腹一下的关键部位,而另一只手则紧紧捂住丰满的胸。
虽然没有露点,但其余部位完全暴露出来,雪白光滑的肌肤,凹突有致的窈窕身材,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惹人浮想联翩。
尤其是胸前那一对丰满,光是一只手哪能完全遮挡住,反而被挤到一块,压的变了形,那雪白肥硕的壮观,几乎令人垂涎三尺。
瞬间,我身体僵硬,呆呆的看着乐梦茜直咽口水。
而裤子已经高高撑了起来,被乐梦茜一眼就看到了。
她通红着脸,露出厌恶的神色,怒声道:“请你让开一点行吗?”
这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应了,起身的时候下意识的侧身稍微弯腰,以防太过明显。
当乐梦茜弯腰去拿衣服的时候,我就看到她一只手捂住的那丰满的双胸,深深的沟壑和白白花花的两团显露出大半。
不光如此,那洁白的美背,浑圆丰润的翘臀更是一览无余。
我目瞪口呆,完全回不过神,呆呆的看着她拿起自己的衣服瞪了我一眼,然后骂了一句:“死变态,给我滚开!”
她不是转身离开,知道后面容易曝光,而是选择以后退的方式往自己房间退去。
我目光一直盯在她身上,随着乐梦茜的移动而跟着移动。
直到她快要撞上一只椅子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立马说了一声;“小心!”
只是当我提醒的时候为时已晚,下一刻她就撞上了凳子。
凳子是靠背椅,材质还不错,被乐梦茜一撞,“哐”的一下倒在地上,不过她也遭了殃,随之踉跄着摔倒在地,连手里的脸盆都飞了,衣服更是散落一地。
她双手反撑着地面,双腿张开,秀眉微皱,俏脸带着一丝痛苦,浑身上下一览无余,白花花的一片全暴露在空气中,关键部位,那神秘的丛林惹人心动,胸前的两团饱满,及粉红的晕色,含苞待放的蓓蕾,有种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我看呆了,一时间坚硬如铁,双眼完全无法从她身上挪开。
反应过来的乐梦茜面色瞬间红到了耳根,气的都快要哭了:“死变态,还看!”
她说话的同时,又急忙蜷缩身体护住关键位置。
“不好意思。”我连忙道歉,下意识的转身背对着她。
然后我就听到了动静。
等我反应过来,心里才意识到,我刚才为什么要跟这疯女人道歉,还这么听话的转过身呢!
我马上转过身去看她,只是可惜客厅已经没有乐梦茜的身影。
只剩下地上散落的几件衣服和一条白色浴巾。
十分钟后,一身牛仔装的乐梦茜出现了,穿上衣服的她又恢复了平日的冷峻和高傲。
不仅如此,那看我的眼神透着无比的愤怒,似乎要同眼神将我凌迟处死。
她阴沉着脸,朝我一步步走来。
我预感到有些不妙,立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说道;“我说了没拿你的衣服,你不要误会!”
话音未落,乐梦茜一个箭步冲上来,一脚就朝我胸口踢来。
这脚抬的很高,迅猛而凌厉,如果不是我早有戒备,恐怕就被她一脚给踹翻了。
我以最快的速度险之又险的闪到一边。
乐梦茜的一脚就踢在了墙上,在墙面的瓷砖上留下一个明显的脚印。
紧接着,她就对我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我便立马进入了忘我境界。
乐梦茜对我堪称恨意十足,简直招招致命,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比我上次和她切磋还要强许多,这才是她真正的实力。
即便我奋力反抗,甚至运用上次击败陈一鸣的领悟,一招一式都带着杀气,都没法将其击败,反而别身上中了好几下。
后来一个疏忽,被她一脚踹中小腹,当即滚到了门口,疼的我倒吸凉气半天爬不起来。
然而乐梦茜依旧怒气未消,眼含杀气,继续朝我冲来,一边怒喝道:“小子,我说了不会饶过你,你今天就等死吧!”
她想要乘胜追击,还好关键时刻大门打开了,夏欢拎着一塑料袋东西出现在门口,看到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急忙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要干嘛呀?”
“你问问这个死变态!”乐梦茜又朝我冲来。
夏欢赶紧拦在我身前,赶紧说道;“乐小姐,别激动啊,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听肖凡的解释也不迟啊呀!”
在喜欢的劝说下,乐梦茜总算停下了手,依旧用一副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神看着我。
夏欢又把我扶起来,问道:“肖凡,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啊?”
我捂着肚子,一边喘气一边说道:“这女人就是个疯子,我说了多少遍了,我没拿她的衣服,她就是不信,还要动手打我?”
“什么衣服?”夏欢纳闷道。
“洗澡时换洗的衣服。”我回答。
夏欢依旧一副疑惑的神色,看向乐梦茜。
乐梦茜脸上的情绪稍微缓解,冷冷说道:“这件事我不想再多提,事情就这么算了,再有下次我绝对不会轻饶你!”
说完,乐梦茜转身进了自己房间,“砰”的一声将门摔上了,留下一脸纳闷的夏欢和苦笑不止的我。
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揉着自己被打痛的地方,又倒了杯茶,将事情的讲过解释给夏欢欢听。
当然,中间一些香艳的画面自然省略掉了。
说完,还有些不甘心的说道:“你说说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病,我起来的时候你是知道的,乐梦茜分明自己脑子不好使,记错了,却说是我偷了她的衣服,你说客气不客气?”
夏欢笑了起来,不停的安慰我。
好一会,我心情才稍微缓和,不过也下定了决心,即便乐梦茜再厉害,我也不需要她的保护了。
这种女人,发起疯来,根本没法阻拦。
而且脾气也很臭,我宁愿冒着风险,也不能继续让她保护下去。
于是我马上拿出手机,拨打了马鹏辉的电话:“喂,马所,在吗,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