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挂了电话,看到手机有未读消息,点开,温沉给自己转了一百万。
吱吱:【?】
温沉:【彰显一下我的财力,顺便同情一下落魄小姐。】
吱吱:“……”这话说的,不收都对不起自己!
紧接着,时幽也给自己转了一百万。
吱吱:【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时幽:【零花钱而已。】
吱吱弯唇,回了一个可可爱爱的表情包。
姜话一边把袋子里的食盒掏出来,一边问,“谁要过来啊?”
“幽哥哥要过来,”吱吱摁了电话走到餐桌边,“等会再拆盖子吧,凉了不好吃。”
姜话面上没什么表情,点了下头,“那我再多去多加点菜?”
吱吱:“不用,幽哥哥会带一些,衡量的食堂都是大厨,饭也好吃的。”
坐在地毯上玩玩具的洛源放下手里的玩具,抬起头,显的有些激动,“幽哥哥要来啊?”
“一会就到了,”吱吱点头,“小鬼,你打什么主意呢?”
洛源,“不打什么主意,这里太无聊了,我想去骑马。”
吱吱确实也没什么事,“也行吧。”
姜话拎起水果去厨房切果盘,不一会,门铃响起来。
“我来开门,我来开门。”
洛源扔了玩具就跳起来,深怕吱吱抢了自己的活,跑到门边,踮起脚尖,门还没打开,小奶音甜甜喊,“幽哥哥。”
门打开,时幽站在门口,两边手各拎着袋子,唇边挂着一惯儒雅的笑,和吱吱对视一眼又垂下眼睛看向矮冬瓜洛源。
小家伙小脸蛋肉嘟嘟的,黑葡萄一样的大眼睛亮晶晶看着时幽,小胳膊伸起来,一副软萌萌求抱的姿势。
时幽把左手的袋子放到右手一起拎着,蹲一身,单手把洛源抱起来。
“你就惯着他吧。”吱吱笑着说,一边朝时幽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菜。
时幽把洛源往上颠了颠,“没事,源源很可爱。”
“就是,我多可爱。”洛源在时幽脸上亲了一口,亲昵的攀着时幽脖子。
时幽扫了一眼酒店陈设,地方还算宽敞,厨房,餐厅,书房都有。
又看到桌子上一口没动的麻辣烫,心里明白了大半。
这边,姜话切好水果,端着果盘出来,和时幽相互打了招呼,几人一起坐到餐桌,刚拆开盒盖,有敲门声响起。
洛源热衷于开门,举起小手,“我去开门。”
吱吱:“那你去吧。”
洛源迈开小短腿,小跑着跑到门口,拧开门,温沉提了两摞菜站在门口。
洛源乖巧的喊,“叔叔好。”
温城边走进来边问,“你姐姐呢?”
转过头就看见吱吱,一桌子菜还有时幽。
温沉:“……”就知道,这女人是演戏!
他有些吊儿郎当的走过去,和时幽姜话打了招呼,“时总,姜总,你们好啊。”
时幽扫一眼他手里打包的饭,颔首,“温总好。”
姜话也回礼,“温总好。”
温沉一边坐下,一边侧头揶揄吱吱,“我还真以为你在吃麻辣烫呢,害的我千里迢迢给你送饭。”
“你看我像能委屈自己的人吗?”吱吱笑着招呼他,递给他筷子。
本来姜话点的菜就不少,这会子,加上时幽带的,温沉带的,桌子就完全放不下了,只好把菜摞起来。
时幽带上手套剥虾,其他人也拿起筷子准备吃饭,门上又传来敲门声。
吱吱嘀咕,“也是奇了,我这今天这么热闹?”
洛源已经跑过去开门了,门打开,席泽就黑着脸站在门口。
“泽哥哥?”
席泽嗯了一声,“你姐姐呢?”
迫不及待走进来,一眼扫到坐在餐桌边的吱吱,桌子上摞了满满一桌子菜,鲍鱼,大虾。
有个屁麻辣烫!
左边坐着姜话,右边是时幽,还有一个温沉!
自己担心她被欺负了,火急火燎跑过来,她道好,不仅吃着大餐,还有一堆男人陪着!
潇洒的很!
席泽胸腔里的火气就蹭蹭蹭的往脑门上钻,马上头顶就要冒烟的那种。
席泽扫向桌子上的人,桌子上的人也在打量他。
吱吱眉头轻皱,“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听听这话,好像是在说,没事自己就不能来是的。
席泽咬着后槽牙,没好气道:“我来蹭饭。”
吱吱把罗源朝席泽面前一推,“正好,源源的保姆不在,你负责给他喂饭。”
席泽脸更黑了!她是在拿自己在当保姆用!
洛源的大眼睛扑闪,姐姐早就不准保姆给自己喂饭了,要求自己独立,怎么现在又让泽哥哥给自己喂饭?
不过,有人给自己喂饭当然好啊,于是,他拽着席泽的袖子,“好啊好啊,泽哥哥,你喂我吃饭吧?”
席泽黑着脸,不甘不愿的嗯了一声,坐到餐桌。
洛源小身板朝席泽腿上爬,“泽哥哥,我要坐你腿上。”
席泽手一抬,抱起洛源放到他腿上,罗源舒服的晃着腿,指着虾,“泽哥哥,我要吃虾,你给我剥。”
席泽:“……”你还挺会来事。
时幽的口味偏清淡,吱吱看了一眼菜,端起席泽面前的玉脂豆腐和时幽面前的爆炒长鱼换了个位置,又把席泽面前的多宝鱼换到姜话面前。
席泽:“……”
他气的端起盘子,朝吱吱说。“给我夹点多宝鱼。”
时幽:“我来。”
姜话:“我来。”
两人同时说话,抬手接席泽的盘子。
席泽避开,盯着吱吱的眼,“你给我夹。”
吱吱:“你自己没手吗?”
席泽:“我在给源源喂饭。”
吱吱无语的看一眼席泽,接过盘子,给他夹了两块鱼。
“给我也夹一点吧。”时幽把盘子端到吱吱手表,“我吃玉脂豆腐。”
吱吱用勺子舀了两勺放进他盘子里。
姜话的盘子也递过来,“我想吃栗子鸡。”
吱吱看一眼,鸡不是在温沉手边吗?
想了想,他可能是不好意思麻烦温沉,自己也的却离鸡更近一点,于是也接过盘子,夹了两块。
温沉视线在席泽,时幽,姜话的脸上转了转,觉得好玩,笑着递上盘子,“给我也夹块鱼?”
吱吱:“……”一个个的,今天都没长手!
“我离的近,”姜话快一步接过温沉手里路盘子,“我来。”
姜话夹好鱼,温沉接过,意味深长的扫一眼姜话,姜话全当没看见。
时幽剥好的虾又放进了吱吱碗里,“吃虾。”
吱吱也不客气,夹起来吃了。
晚饭在一种怪异的气氛当中结束。
洛源吃饱了,从席泽腿上跳下来,拉着时幽的衣角,“幽哥哥,我们去骑马吧?”
席泽:“……”喂饭就我,吃饭就找别人!
还真是和某人一样没良心。
时幽摸着洛源的小脑袋看向吱吱,“一起去跑跑,散散心?”
吱吱觉得这些今天的气氛怪怪的,巴不得出去,“好啊。”
席泽:“我也去。”
温沉:“那我也一道玩玩吧。”
姜话自然也是去的,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出发。
一群人坐了电梯下楼,出了酒店大厅,时幽的车离离酒店门边更近一点,打开后边车门,朝吱吱说:“上车。”
“不用了,”席泽啪一声关上时幽的后车门,“吱吱上我车,我有事问她。”
吱吱觉得席泽的脑子今天好像在抽风的边缘,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等会再谈吧,这边离跑马场也没几步路,糟心的事我现在不想谈,想有个好心情跑马。”
席泽,“好,我现在不问你,你上我车。”
时幽:“席总,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宽?”
席泽:“我就有资格管她,碍你什么事?”
“别吵了,”吱吱扶额,“我和源源上温总的车,你们谁也别争了。”
吱吱上车。
时幽看向温沉,“麻烦温总带我一程了。”
说完,他紧跟着吱吱上了温沉的后座。
姜话:“麻烦温总了。”
姜话麻利的上了温沉车的副驾驶。
席泽:“……”
温沉:“……”
温沉朝席泽耸了耸肩,“席总,马厂你还去吗?”
席泽咬牙,“我去!”
跑马场在郊区的位置,虽然是晚高峰,但是路程并不拥堵,十来分钟也就到了。
席泽的车紧紧跟在后面,吱吱一行人下车之后,席泽的车也停好了。
进入跑马厂,吱吱去女更衣室,先是换一身骑马装,又把头发扎成马尾,从头盔的洞里掏出来。
外面,四个大男人都已经换好骑装了,骑装绝对非常彰显男人气质的衣服,清一色的白色长衫,黑背心,长靴,黑色头盔,看着相当养眼。
连肉嘟嘟的小洛源,此刻都有一种酷帅酷帅的气质。
洛源张望着女更衣室门口,手咂摸着下巴,一副大人样,“姐姐怎么还不出来?”
“唉!”小脑袋又叹了叹,“女人就是麻烦。”
时幽:“……”
姜话:“……”
温沉:“……”
席泽:“……”
时幽抬手给了他一个爆栗,“小子,跟谁学的,这么油腻?”
洛源揉了揉头,刚好看到吱吱出来,跑过去扑倒吱吱怀里,“姐姐,幽哥哥欺负我。”
时幽:“……”
吱吱嫌弃的拍开他,“吃亏是福。多吃点是好事。”
洛源:“……”
众人一起去挑马,这回,吱吱选了一匹棕色大马,手握皮鞭用巧劲一甩,空气中甩炸出一声脆响,大马扬起前蹄跃入空中,马身几乎是直的。
然后,连人带马向箭一样飞出去,风声在耳边呼啸,全身的细胞刺激又兴奋。
时幽和姜话是见过吱吱的骑术的,眼里仍然是惊艳,抽起马鞭立刻追上去。
温沉头一次看见,“我艹,带劲!”
说完,也狠狠抽了一下马追上去。
席泽眼里全是惊艳,吱吱的骑术,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也抽了马跟上去。
洛源回头看向身后的人,“姐姐,幽哥哥他们追上来了!快,我们跑第一。加油!”
吱吱也回头,猎猎长风扬起她的栗色长发,冷白的灯光映出她的脸,吱吱朝时幽一笑,“来追我。”
时幽弯唇,又抽了一下马,夹紧马腹,夜风鼓起他的衬衫马夹,他加快速度。
“姐姐快跑,我们要被幽哥哥追上了。”
洛源眼看着时幽的马头已经追上他们的马尾,马身,马头。
超过半个马头的距离,忽然,时幽单手撑着马背,洛源就看见一道虚虚的背影在空中闪过,下一秒,时幽已经落到吱吱的马背。
吱吱感觉到马身上的重量加重,身后多了一道身躯,握着缰绳的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包裹。
时幽很绅士,脊背绷的笔直,只前胸的马甲被风鼓起,轻轻摩擦到吱吱的后背。
洛源张开的嘴巴还没有合上,转头就看见,时幽微微前倾的脸和吱吱并排。
“幽哥哥,你好厉害!”
时幽弯唇,唇微微靠近吱吱耳边,磁性的声音伴着清风擦着她耳廓,“我厉不厉害?”
吱吱长长的眼睫抬起来,看到前面的黑色栏杆,“你还可以再厉害一点。”
清浅的笑声从时幽鼻息喷出来,他说,“坐好了。”
从吱吱手里拿过马鞭,抽在马腹,马一个纵跳,带着俩人和洛源奔在空中。
这一幕,刺在姜话漆黑的瞳孔。
温沉张大嘴巴,“刺激!”
这一幕,也同样定格在席泽的眼里,吱吱弯起的红唇,粉嫩的耳垂边,贴着时幽的脸,手背时幽包裹住。
他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这边,马落地,时幽又问吱吱,“我厉不厉害?”
吱吱侧头,半明半暗的灯光里,轮廓模糊又清晰,时幽记清楚所有的细微表情。
她圆润的眼睛,眸光星亮,细长的涓媚弯起,唇瓣饱满,鲜红的像沾着晨露的粉色月季,汁液鲜嫩欲滴,露出几颗洁白的小米牙,清脆的嗓音如莺雀轻啼,顺着耳膜在脑子里打圈,又顺着血液经脉在心尖回旋。
“厉害。”
“你一直都这么厉害。”
时幽觉得,自己的心上开出了一朵花。
血液被一种叫做快乐的东西冲击,搅的他胸腔震动,有什么东西像是压制不住,像油田被挖开了一个口子,要汹涌喷薄出来。
这种感觉,他确定自己以前从未体验过,又莫名觉得像是经历过,像被删除了内容的芯片,有微弱的电流在修复企图恢复内容。
他问,“我们是不是真的见过?”
吱吱不看他的眼睛了,收回视线转头,微微仰起,深邃的夜空挂着一轮弯月。
那晚的月亮好像没有今晚这么圆。
他们骑着马飞奔,他贴着她的耳边,一遍遍的呢喃,“吱吱,不要怕,我带你走。”
“我们隐姓埋名,我们会和那些普通人一样,做一辈子夫妻,生两个孩子。”
吱吱脸侧在一边,雪白的颈子,精致的侧脸线条落在时幽眼里,他闭上眼,鼻尖抵上她软嫩的侧颊,又问了一遍,“你有没有和我一样的感觉?”
鼻尖在脸颊轻蹭,像羽毛刮在脸上,吱吱微微侧了侧,时幽脸也跟着移动,抵过去,“嗯?”
“我”
温沉大喊出声,“姜话小心。”
因为视觉角度的关系,时幽的唇几乎是贴着吱吱的侧脸,红唇和雪颊映在姜话的瞳孔,一瞬间,他脑子轰的一下,手指颤动,缰绳从手中滑落。
吱吱回头,就看见姜话从马上摔下去,往外面滚落,“姜话!”
姜话是紧紧跟在俩人后面的,离的不远,时幽立刻勒住缰绳,吱吱跳下马朝姜话奔过来,半跪到地上查看他的伤势,“你怎么样?”
姜话朝吱吱笑,“我没事。”
他面色苍白,额头有薄薄的汗,吱吱信他才怪!
手轻轻触上姜话的腿,一点点轻轻的揉按确认,“腿疼不疼?”
“我来弄。”
时幽蹲下身,捏着吱吱的手腕拿下来,“我会一点急救知识。”
吱吱便让开一点,时幽蹲靠到姜话身边查看伤情。
温沉打了急救电话,洛源乖巧的蹲在姜话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安抚。
席泽扫一眼吱吱和时幽,又看向姜话,眼神晦暗不明。
马厂这边也有急救的东西,服务生抬来担架,送到救护车上,吱吱让温沉把洛源送到陈偌伊拿去,席泽,时幽几人就一起往医院去了。
急救室拍了片子,轻微骨裂,恢复的好的话,半个月就可以了。
一通折腾下来,时间也不早了,时幽和吱吱说,“你先回去吧,姜话这我来照顾。”
姜话:“时总,你日理万机,还是不麻烦你了,我一个人就可以。”
吱吱也觉得不太合适,时幽一锤定音,“不用,夜里也没什么事,这边睡和家里也没区别。”
吱吱:“那好吧,你们有情况给我打电话,我明天一早来看你们。”
姜话:“嗯,你回去吧。”
时幽看向席泽,“麻烦席总把吱吱送回去,”又看向吱吱,“到了给我来个电话。”
吱吱一步三回头出了病房,没什么精神的往外边走。
席泽憋了一晚上了,“你为什么删我电话?”
吱吱:“不为什么,大家都两清了,没什么好留的。”
席泽心里很不舒服,“你股份还没拿到,我还没利用完,这样做不觉得自己太绝情了吗?”
吱吱:“你要不想订婚大可以不订,反正我现在已经和我爸闹翻了,对你来说,对席家来说作用也不大。”
“我什么时候嫌你作用不大了?”席泽都要气炸了,“洛吱你摸着良心说,我什么时候利用过你?”
吱吱咬着唇瓣不说话。
席泽深吸一口气才压下火气,“你看你现在过的都是什么日子,我明天去找你爸谈谈,你也让一步,咱们把戏做足了,等拿到股份再翻脸也不迟。”
吱吱没再出声,两人并肩往医院外边走,夜风有点大,吱吱有点冷,缩着胳膊抱在一起。
“等一下。”
席泽脱了西装外套给吱吱披上,好死不死的,女一,女二相冲体质发作,深夜来看病的江雪正好撞上。
江雪这两天过的非常不好,没有经纪公司,又深陷代言丑闻,手里几个国际代言都被撤了!
也没有经纪人,助理,几乎被圈子里封杀了,就剩《限时心动》这一个综艺节目了。
这一切都是拜洛吱所赐,此刻,自己生了病,一个人来医院,深爱的人却在对洛吱嘘寒问暖。
怒气,愤恨冲上脑门,江雪朝吱吱冲过来。
这座医院临着江边,吱吱此时是站在医院的桥上,江雪又助跑蓄足了力,是从吱吱后背攻击上来,人往旁边河里倒去。
席泽看到吱吱往河里掉,这一刻,心脏骤然缩紧,想都没想,手臂伸向吱吱往河里跳。
好在一只手拉住了桥的边缘。
“有没有事?”席泽紧张的问吱吱。
吱吱摇头,“没事,快上去吧。”
席泽一只手费力往上攀,好在有两个路人跑过来帮忙,席泽和吱吱顺利的爬到岸上来。
江雪没想到席泽回陪着吱吱跳下去,直到俩人都上来了,还傻愣愣的看着。
直到席泽给了她一巴掌才回神,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席泽,“你为什么打我?”
席泽看着她,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这只是警告,如果你再看做伤害吱吱的事,下次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了。”
“洛吱上次也推我了,我现在推回来很公平,”江雪怒吼,“我上次怎么没见你打她?”
席泽语气平静,“江雪,我再跟你说一次,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一定十倍让你偿还。”
话音落下,席泽淡漠的从江雪身边经过,走到吱吱面前,给她紧了紧外套,“我们走。”
江雪眼皮掀动了一下,咬着唇,死死憋着眼里的眼泪问,“席泽,是不是从来没有爱过我?”
席泽没有回答,像是没听见一样往前走。
吱吱回头对江雪灿然一笑,“江雪,还记得你当初说过的话吗?不应该纠缠一个不爱你的人。”
说完,吱吱转头,和席泽离开。
江雪定定看着席泽给吱吱拉开车门,手体贴的护在她头顶上车,关上车门,绕一圈坐到驾驶位置,刺眼的车灯亮起来,一侧车窗降下来,他的脸落在暗处,晦暗不明。
车子绝尘而去。
江雪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脑子里飘过明景以前对他的种种好。
也是这样的呵护她。
她忽然疯了一样的想念明景。
她想,明景那么爱自己,一定会原谅自己的,她一定能挽回的。
医院病房里。
时幽双手抱臂,紧紧盯着姜话的眼睛,姜话也迎着时幽的视线,两人对视良久。
时幽出声,“上次上手,这次是腿,下次准备用什么吸引吱吱的关注?”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我尽力写到这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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