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延被亲吻爱抚了一会,身心愉悦的小声哼哼,又伸手替周任解开衬衣钮扣,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胸膛,胸前的朱果早已硬挺起来。
他直勾勾的盯着看,周任道:“看什么。”
周泽延舔了舔嘴唇,赞道:“爸爸,你真性感。”
周任脸上微红,周泽延欠起身亲吻他的嘴角,又用一只手牵着周任的手抚摸自己胸口,喘息更急了几分,眼神却认真的不得了,仿佛经过思考之后,郑重其事道:“我也很性感。”
周任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周泽延睁大眼睛惊异道:“你刚才笑了?”
周任重又板起脸道:“多嘴。”说着拧了儿子胸口一把。
周泽延痛叫了一声,伴随疼痛而来的是酥麻的快|感,他犹嫌不够的催促周任:“爸爸,你别停下啊!”
周任面无表情的用手指拨弄着那两颗小巧的凸|起。周泽延发出舒服的哼叫声,两手抱着周任的脖颈不放,下|身不住的贴着周任磨蹭,腰扭的像条摆尾求偶的蛇。
周任忍不住道:“你真是……”却说不出那个词来。
周泽延微喘着气,眯着眼得意道:“我真是个小?”
周任:“……”他只是想说儿子太淫|荡而已,不过儿子的自我定位貌似更准确。
前戏进行的太久,周泽延着急的抬腿蹭周任,周任看看他脚上的丝袜,脸上又有嫌弃,周泽延腹诽不已,但还是爬起来脱掉袜子扔在地下,然后欲|求|不|满的看着周任。
周任转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了东西出来,周泽延眼睛一亮,淫|笑道:“有点眼熟。”那分明就是上次他买来塞在周任被子底下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周任作势要把东西放回去,周泽延忙抓住他的手道:“看错了!一点都不眼熟!”
周任的性经验并不多,周泽延又没和男人做过,两人试了好半天,费掉了半管润滑剂,周任还是进不去。
周泽延被搞得满头是冷汗,最后壮士断腕道:“爸爸!你能一鼓作气进来吗?别弄得像个体温计一样,你逗我玩呢!”
其实他倒没什么暗示,只不过周任联想到了体温计的大小,顿时觉得儿子是在侮辱自己的尺寸,当下便按照他说的“一鼓作气”顶进去了。
周泽延:“卧槽!”
周任:“……”
周泽延这时候也不忘装可怜,忍痛抱住周任,喘着气道:“爸爸,好疼。”
周任也轻松不到哪儿去,他低下头,看见儿子眼角都飙出泪来,又有点心疼,俯身亲了亲他。
两人狼狈的抱成一团休息了一会,才开始试着吃正餐。
也不知是两人天生契合度好,还是周家儿子天赋异禀,居然很快就从最初的疼痛中解放了出来。
周泽延渐渐得趣,红晕从脸上蔓延到全身,表情痛苦又愉悦,开始控制不住的浪|叫不停。
听着各种闻所未闻的叫|床声,周任额上黑线不断,完全想不通自己是怎么生出这样一个儿子来。
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停下,周泽延两腿虚软,完全直不起腰来,趴在周任怀里大喘气。
周任抱着他,问道:“洗澡吗?”
周泽延连摇头的力气都没了,吭哧道:“不洗,我快死了。”
周任道:“这话你刚才就说了十几次。”
周泽延张嘴咬他的胸肌,但是有气无力的像舔了一下似的,控诉道:“现在是要累死了,刚才是快被你干死了。”
周任已经无力吐槽,慢慢坐起来道:“我帮你洗,粘成这样怎么睡。”
周泽延不想去,翻着眼睛看他,说道:“万一在浴室里你兽性大发,又想蹂|躏我怎么办?”
周任毫不犹豫的重新躺下,冷声道:“睡吧。”
周泽延满意的往他怀里蹭了蹭,脑袋一歪立刻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周任按时醒来。
周泽延还像昨天睡前一样窝在他怀里,此时睡得还挺香,周任低着头看了他一会,心里满是喜爱和柔情,俯下|身在他嘴唇上亲了亲。
周泽延迷迷糊糊睁开眼,叫了声:“爸爸。”昨天叫的太肆无忌惮,今天嗓子都有点哑。
周任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再睡一会,今天不要去学校了。”
周泽延“嗯”了一声,手在被子里乱摸一气,摸到周任的腿间,懊恼道:“你怎么没有晨|勃?”
周任:“……”
周泽延含糊道:“下次我一定要用嘴……”也不知道说的是不是梦话,说完竟然又睡着了。
周任满腔的柔情蜜意变成了哭笑不得。
他去上班后没多久,周泽延清醒了过来,环视一圈才反应过来是在爸爸房间里,枕头上还留有周任惯用的洗发水味道。他兴奋的翻了个身,这才觉得腰酸的要命,菊花也隐隐作痛,忍不住皱起脸来,爱的代价真惨痛!
不过昨天晚上真是新鲜又美好的体验,爸爸真棒!全五星好评!
他一边回忆一边意淫的几乎要流口水,楼下传来佣人的喊声:“二少爷!白少爷来找你了!”
白少爷?白坤?
周泽延噌的坐起,牵扯到身后的痛处,可是也顾不得,呲牙咧嘴的跳下地,看了一圈竟然没有衣服可穿,就连那身被周任嫌弃的女仆装都不见了。
佣人对白坤都很熟悉,白坤听说他家少爷还在睡觉,便熟门熟路的自己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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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