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112(1 / 1)

冉·钮祜禄·青青,林阅微抛出了一个网络上重新流行起来的梗,这个梗出自几年前的爆剧《xx传》,果不其然并不看宫斗剧的顾砚秋露出茫然的表情。

林阅微给她解释了一遍,顾砚秋便了然地笑起来,说:“这样挺好的。”

“是挺好的,但……”

顾砚秋向她投去疑问的眼神。

林阅微望向厨房的方向,面上浮现出一丝隐忧,道:“我是怕她……没有表面上表现得这么轻松。”

冉青青毕竟和林爸爸在一起很多年,又是出轨,又是悄悄转移财产,一场本该是羡煞旁人的爱情最后闹得如此结局收场,怎么能不让人唏嘘。

冉青青作为局中人,还是个性情中人,真的像她所说的那样已经无动于衷了吗?

顾砚秋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也微微敛起了笑容。

林阅微叹了口气。

顾砚秋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不管是真是假,这段时间你就在家里好好陪着你妈妈吧。”

林阅微说:“那你呢?”

顾砚秋说:“我过来陪你啊,我明天去把薛定谔连带它的家当一起装过来。”

林阅微道:“我家还有条狗,它们俩打架怎么办?”

顾砚秋轻轻地“嘶”了一声,这个她确实没想到,“要不我在家里照顾猫?”

林阅微可怜地瞧着她,好不容易拍完戏有几天歇息的时间,这就要被迫分居两地了。

顾砚秋点着额头,说:“我再想想。”

“猫?”饭桌上,林阅微直接把这个问题抛给了她妈,说她和顾砚秋打算在家里住几天,但是猫在宅子里没人照顾,怎么办?

冉青青没养过宠物,问:“会打架吗?”

林阅微点头。

这俩不是一起长大的,一个换了地方,一个自己的地盘被入侵,不打才怪。

冉青青说:“我把我孙子关笼子里,成不成?每天早晚遛两次弯,让佣人牵着绳子,平时放笼子里。”孙子是家里狗狗柯基的名字。

顾砚秋一琢磨,觉得可行。

林阅微作为一个慈母,忍不住就想得很多,万一薛定谔不听话,一不留神被背着人跑了出去,再和狗狭路相逢,接着血溅当场?或者狗挣脱了牵引绳,蹭蹭蹭几步蹿上去,一口叼住猫尾巴,薛定谔一声惨叫,依然血溅当场。

林阅微一个激灵,说:“我再考虑考虑。”

顾砚秋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的眼神里一瞬间闪过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寄养到宠物馆也是不行的,林阅微不仅要顾砚秋,还要薛定谔这个“亲生”的女儿陪着她。

冉青青这回没给她们俩拿酒,顾砚秋早上出门的时候没给薛定谔准备明天的口粮,晚上两人还是要回去的。吃完晚饭,陪着冉青青看了会儿电视,冉青青便送她们两个出门。

顾砚秋开了车门,站在门边看着母女两个告别。

林阅微抱了一下她妈,动情地说:“妈,你别怕,有我就够了。”

冉青青说:“有你不够啊。”

林阅微:“啊?”

冉青青道:“现在不是流行什么小狼狗还是小奶狗的么,等你妈把婚离了,我也要去享受年轻人美好的**,不能好事儿光让他一个人占了。”

林阅微:“……”

林阅微迈向车门,背对着她妈挥手:“你的女儿已经下线。”

冉青青:“你可赶紧走吧。”

顾砚秋驱车从林宅离开,越来越远,像飘在孤岛上的两盏灯火。

冉青青望了望静谧的四周,握了握拳头,低声给自己打气:“冉青青你可以的。”

薛定谔被林阅微抱起来搂在了怀里,爪子被扒拉开,露出白软的雪色肚皮,林阅微指腹在她肚皮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眼神望着面前的木地板,若有所思。

顾砚秋把两人的厚外套挂好,挽起袖口,去倒了两杯水过来,坐在另一张沙发上,问道:“想什么呢?”

林阅微张口就来:“想你啊。”

眼睛却还是盯着地上的,一点儿都不走心。

顾砚秋不错眼珠地盯着她。

林阅微被她的视线锁定了好一会儿,才回神过来,愣道:“你刚和我说话了吗?”

顾砚秋一笑,弧度有点危险,说:“你猜。”

林阅微赶紧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我刚发呆呢,没听见,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就问你在想什么。”

“想猫。”

“怎么带到你家里去?”顾砚秋觉得她在杞人忧天,“不是所有的猫狗都会打得你死我活的,而且狗都关在笼子里了,不会有事的,大不了专门让个佣人盯着狗。”

“我知道,我就是放不下心嘛。”林阅微说不下去了,叹了口气,“哎。”

“我出去上班,你放心吗?”顾砚秋话锋一转。

“放心啊,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在外面拍戏,我就不放心。担心你吃不好,睡不暖,遇到不好相处的同事,会忘记我还在家里等你……”顾砚秋越说下去,口吻就越像一个怨妇。

林阅微满脑子什么鬼。

接着顾砚秋就做了中心思想提炼,道:“你关心猫比关心我还多。”

林阅微恍然大悟,原来是吃醋了。

她不禁一乐,说:“你们霸总吃醋都是这么有意思的吗?”要把话兜一个圈子才能让人听懂。

顾砚秋撇了撇嘴,说:“可我不是霸总,我只是个小可爱啊。”

林阅微终于控制不住地大笑起来。

顾砚秋仿佛没有听到她的笑声,等她笑够了,才说:“这是你自己说的。”

林阅微记起某个晚上的对话,一迭声地应道:“是是是,我说的。”

“所以你为什么要笑?不认账了吗?”顾砚秋一本正经地说。

她越正经,就越是从这份正经里透出不正经的气息,不正经的最高境界大约就是这样了,撩人于无形。林阅微心动意动,果然丢开了手里的猫,朝她吻了过来。

从额头到唇角,细细碎碎,充满了难以言喻的迷恋。

顾砚秋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林阅微闭着眼睛沉浸其中,看不到顾砚秋和薛定谔那双蓝瞳对上是一闪而过的得意。

薛定谔:“……”

哼,幼稚的爸爸。

转过去用肥嘟嘟的屁|股对着她。

顾砚秋旋即也闭上眼睛,翻身按住林阅微的肩,一只手垫在她颈下,深吻她。

两人亲热了许久,呼哧呼哧地坐起来,给对方整理衣服。

转过去的薛定谔不知道什么时候重新转了过来,那双蓝眸仿佛通了人性似的,露出惋惜的意味。

林阅微抬起手,用手背在唇角擦了擦,有点难为情地说:“去洗澡?”

“嗯。”顾砚秋轻轻地应了一声。

刚应完,眼角余光便闪过一道白光,薛定谔矫健地从沙发上一跃而起,接连几个跳跃,已经到了楼梯口,再几个眨眼,它就消失在楼梯上,看方向是冲去了主卧。

林阅微:“……”

顾砚秋:“……”

两人上了楼,翻箱倒柜,最后在衣柜的一个收纳盒里找到了薛定谔。本来顾砚秋是要把它送出去的,林阅微却说:“留下吧。”

顾砚秋挑了挑眉,揶揄她:“慈母?”

“去,”林阅微朝她虚虚地挥了一下,“才不是,我今天有点累了,想早点睡。”

顾砚秋长长地“哦”了一声,说:“好吧。”将薛定谔放了下来。

薛定谔望了爸爸妈妈一眼,若有所感似的,没有再藏到柜子里,而是跳到了小沙发上,团成一团,接着合上了眼睛。

林阅微奇道:“它今天居然不去床上了?”

顾砚秋说:“因为床上现在没人。”

林阅微:“……好的吧。”

她走过了戳了薛定谔的圆脑袋一下,薛定谔懒懒地抬一下眼,又合上了,跟大爷似的。

林阅微不由得反省自己:“我们是不是太纵容它了?”

顾砚秋微掀眼皮,道:“慈母多败儿。”

在林阅微的手招呼过来之前,顾砚秋反应迅速地撤离她的攻击范围,拿过衣服立刻溜进了浴室。

林阅微觉得自己也太纵容顾砚秋了,和薛定谔两个,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气她的。

浴室的水声响起来。

林阅微在空着的那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点出了自己的日常安排,往后数着日子,还有一二三天。

这次在家里可以歇一个礼拜,一想到要出去工作还怪不习惯的。她定睛看了看最近的一个安排,一个一线珠宝品牌的新品发布会,邀请了一些明星去站台活动,根据林阅微这边收到的官方消息,这次邀请了挺多明星,其中不乏今年爆红的后起之秀,当然指的不是她,而是凭大热剧爆火的流量。也有像林阅微这样的小角色,不管怎么样都是个露脸的机会,还可以结交新朋友。

林阅微挺期待在这个活动里见到熟人的,比如屈雪松和邵雅斯,但是屈雪松逼格太高了,这种站台请不来她,邵雅斯因为进组新剧的原因,再次闷头拍剧去了,连骚扰她都很少了。

趁着顾砚秋洗澡的时候,林阅微把名单上的人都查了一遍,记住了这些人的脸,最近有些什么作品。她记忆力算不错的,看过就记住了大半。

她正要往后继续做其他活动的功课,顾砚秋已经出来了,林阅微退出备忘录,把手机锁屏放在了床头柜上。

顾砚秋刚坐上床,薛定谔就蹿了过来,猫尾巴贴着她的腰,她顺势摸了摸薛定谔的毛,林阅微的手机震了起来,顾砚秋探头过去看了一眼:陈萱。

这个名字顾砚秋在林阅微口中听过挺多次了,是她的经纪人。

工作的事比较要紧,顾砚秋没听到里面的声音,想着她或许还没开始洗,于是便拿了她的手机,下床朝浴室走去。

她敲了敲门,林阅微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什么事?”

顾砚秋说:“你经纪人的电话。”

“你开门进来吧。”

林阅微衣服刚脱完,站在浴室里,直接将门拉开了一条缝,伸出一只手来:“手机给我吧。”

这个缝开得并不大,但是洗手间的门虽然不是透明的,却也是玻璃的,影影绰绰地显出女人姣好的身材来。尤其是从林阅微小臂往上,凝脂雪白,延伸到肩头。

顾砚秋面红耳热,轻咳了一下,将手机递到她手里:“我出去了。”

林阅微赶着接电话,将门带上:“喂,陈姐。”

她声音随着顾砚秋的脚步越来越远,最后完全被挡在了门里。

顾砚秋两眼发直,出神地望着房间顶上的吊灯,一盏一盏的灯都成了林阅微的样子,有的端庄,有的活泼,还有的洗澡,洗澡的还不止一个。

顾砚秋一把拿过旁边的佛珠,闭目两手持住一下一下地捻动着,默念心经。

渐渐进入到了一个旁若无人的境界。

林阅微一直到她睁开眼睛,才重重地呼吸了口气,之前生怕吵醒她,说:“你大晚上还念经啊?”

顾砚秋灵台清明,望向她的眼神平静极了:“助眠。”

林阅微真的信了:“这么管用吗?那我下次失眠试试。”

顾砚秋点头:“好。”

“不过我基本不失眠的,总是缺觉哈哈哈。”林阅微身体往下一滑,进了被子里,闭上眼睛,哈欠连天,“我睡觉啦。”

她昨晚一晚没睡,白天在林家也没有补觉,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呼吸放缓。

薛定谔按照惯例被抱到了一边,顾砚秋也躺了下来。她却不大睡得着,林阅微是侧睡着的,顾砚秋缓缓贴近她的背,两人体温相接。她尤觉不够,抿着唇小心翼翼地慢慢将手从她睡衣里滑了进去。

林阅微睡得太熟了,毫无反应。

顾砚秋大着胆子,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得一寸,想进一尺。

……

林阅微早上是被闹钟吵醒的,她昨天算睡得早的,入睡的时候在十点左右,按理说应该神清气爽才是,却感觉腰酸背痛的,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很长时间。

林阅微回想起来,便去问睡在自己身旁的顾砚秋:“顾……”

顾砚秋不在。

林阅微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圈,下楼在厨房找到了正在做早餐的顾砚秋,她倚在门口,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顾砚秋宛如在做工艺品的动作,才出声道:“顾砚秋,我昨晚上做梦了吗?”

顾砚秋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她弯腰捡起来,重新拿了一双,眼睛始终避免看向门口,道:“做什么梦?怎么突然问这个?”

林阅微没多心,说:“我早上发现身上腰酸背痛的,有点像鬼压床。”

顾砚秋的筷子差点儿又掉下去,镇定道:“可能吧,我昨晚好像听到你说梦话了。”

林阅微一只手按着左肩,胳膊绕着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圈:“我就说,明明睡了那么久还是这么累。”

顾砚秋问:“你刷牙没有?”

林阅微说:“没有,我直接下楼找你了。”

顾砚秋背对着她,往平底锅里打了一个鸡蛋,说:“那你上去刷牙吧,可以准备吃早餐了。”

“好的。”林阅微跳进来,在她侧脸上亲了一口,声音响亮。顾砚秋手剧烈地一抖,差点儿把里面的鸡蛋给摊成了鸡蛋饼。

林阅微:“???”

顾砚秋轻轻地舒一口气,望着她,嗔怪道:“吓我一跳。”

林阅微便哈哈一笑,高兴地上楼去了。

顾砚秋垂眸,看着锅里的鸡蛋,直到一股糊味侵入了她的嗅觉,她才将锅里的鸡蛋铲到另一面,原本煎的那面已经不能看了。

顾砚秋将煎糊了的鸡蛋铲出来丢进了垃圾桶,重新打了一个,这回认真盯着了,仍是控制不住地走神,这次赶在糊之前还记得翻面,一个荷包蛋盛在了盘子里。

她揉了把自己的脸,使劲甩了甩头,耳朵却无法抑制地发起烫来。

真是……

昏了头了。

林阅微下来看到顾砚秋又在念经,忍不住脱口道:“你早上也失眠吗?”

顾砚秋这回暂时还没起效,被林阅微一打断,顿时就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她愣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跟佛祖说一下,我吃饭了。”

林阅微毫不客气地哈哈哈起来。

“用餐前祷告不是西方的习惯吗?”

“我中西结合的,”顾砚秋局促得不行,端起牛奶喝了一口,红着脸强词夺理道,“不行吗?”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嘛。”林阅微满脑子可爱可爱真可爱,哪有什么不行的。

林阅微故意调笑着问她:“还要继续祷告吗?”

顾砚秋气哼哼道:“不用了,佛祖已经听到了。”

林阅微又:“哈哈哈哈。”

她发现每天顾砚秋都能给她新的惊喜,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经历才可以造就出这样可爱的人。

顾砚秋更气了,闷头吃早餐。

她看起来这么生气,所以全程都红得不似往常的脸一点都没有引起林阅微的怀疑。

顾砚秋“气”完了,神情自若地将最后一口牛奶喝完,问她:“昨晚陈萱找你,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一说这个林阅微才想起跟她说:“对,我今天要去试镜。”

“试镜?什么角色?”

“好像是个古偶剧,女主师姐。”

“女二号?”

林阅微抬手比了一个“五”。

顾砚秋:“……”旋即皱眉道,“女五号有什么好试镜的。”一个女三她还能说服一下自己,女五号能在剧里露几次脸,“你上次演了女二,这次演女五号,算怎么回事儿?”顾砚秋即使不在圈里,也知道先高后低这样的操作是不行的,她还没起步呢,看着跟要过气了似的。

林阅微看她一眼,叹了口气,耸肩道:“没得办法,要恰饭的嘛。”

顾砚秋果然又没听懂:“什么?”

“……”林阅微想下次还是直接和顾砚秋说人话比较好,她用普通话翻译了一遍:“总要赚钱的,我一个小透明,不能一上来就女一女二的吧。而且古偶剧拍得快,俩三个月就搞定了,明年年中就能播,杨导的《迷雾都市》后期就要花上半年时间,再等审批,播出估计都要到年底了。”

顾砚秋琢磨了一下,说:“你决定吧。”

林阅微说:“本来就是我决定,我就是跟你知会一声。”

顾砚秋不太喜欢这句生分的话,刚露出一分不悦,林阅微就往回找补道:“我这我行我素的习惯没改过来,秃噜嘴了,不好意思。”

顾砚秋抿了抿唇,说:“我没打算干涉你的决定,就是提供建议,你听不听在你。”

林阅微认错认得很果断:“我错了。”

如此一来,顾砚秋也不好再生她气了,催促道:“快吃早餐,什么时候去试镜,我方便送你吗?”

“不用送,下午的试镜,我让王圆圆给我叫车。”

“嗯。”

“我待会儿给我妈打个电话说我今天不过去了,临时有事。”

“好。”

“还有……”

“嗯。”

“我还没说呢。”林阅微忍不住笑道。

“我就是想应你两声。”顾砚秋说。

“为什么?”林阅微正襟危坐,洗耳恭听,以为她要撒娇说情话了,大呼今天是什么日子,先是可爱爆棚,现在又要这样。

顾砚秋犹豫着看她一眼,说:“再过两天你就要去忙了。”

林阅微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心脏被什么击中一样,陡然酸涩起来。

她将椅子往后挪开两步,从桌旁起身,绕到对面抱了一下顾砚秋。顾砚秋感觉自己有点矫情了,抬手轻轻推了她肩膀一把,低声:“快吃,还要收拾碗筷呢,待会儿来不及上班了。”

“我不出门,我来收拾。”

因着顾砚秋这一句话的影响,她早晨出门去上班的时候,林阅微的表情十分不舍,跟马上就要一年半载不见似的,非常难过。

她演技近来又精进了不少,顾砚秋看着她这副神情也难受,再这么下去估计要执手相望泪眼,无语凝噎,连忙无奈地打住道:“好了。”

林阅微恋恋不舍道:“去上班吧。”

顾砚秋去车库把车开出来,林阅微还站在门口,她放下车窗向她挥挥手再见。

林阅微矗立不动,笑了一笑。

顾砚秋将车开出大门,习惯性朝后视镜里看了一眼,后视镜里小小的人影似乎朝着她这个方向做了个口型,一张一合,反复三次。

顾砚秋慢慢皱起眉头,等车快驶出小区的时候,她忽然福至心灵地明白了那三个字是什么。

林阅微看着顾砚秋的车在视野消失不见,才缓步进门,怀里的手机嗡了一下,她摸出来一看——

【西顾:我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林攻:这你也能猜得到!!

故宫冲鸭!

林攻大旗让我来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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