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儿,你别这样,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不好。我,我,承认我,我无耻,我卑鄙,我小人!做的那件事情做的不对,我真的有些后悔,这些日子我每每想起这件事情,都觉得浑身发寒。可事已至此,我只能想办法弥补,我当时就找到了华阁老,请求她去救华寻南,可我走的时候,华浔南为了挣扎,被那绑匪捅了好几刀,我猜测他定是活不了了。如果我把真相告诉华阁老,华阁老怎会放过我。我只好隐瞒了。”
刁玉树又继续狡辩。
“你还在狡辩?我觉得我还是去寻一味滑胎药吧。有你这样的父亲儿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不是,我不是在狡辩。菀儿,现在怎么说都为时已晚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定不会这样对你的。你如今已经怀了我的亲生骨肉,怎能说出这样的话,三个月孩子都成型了啊?你可不能伤害我的孩子。菀儿,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痛改前非的。”钓鱼术为了柳月菀肚子里的孩子竟然跪了下来,样子倒是诚恳,但是话可不可信,没人知道。
“你你你再让我想想吧,我不想再同你说什么了,你走吧,我要回去冷静冷静,等我想通了我会联系你的。”柳月菀失望地说道。
柳月菀受了惊吓,脸色发白,头上冒了许多冷汗,肚子也隐隐作痛。
她现下已经没有力气在铜雕艺术说话,刚才其实是气话,这个孩子柳月菀肯定是是舍不得的,但若是继续和刁玉树在一起,她真的害怕有一天,不知怎么就会被刁玉树亲手害死,说不定连个全尸都留不到。
“好,你脸色不好,快快回去休息吧,我保证我真的会改的,你想通了就联系我吧,还有咱们说好的那件事情办好了吗?肃王这边催了。”刁玉树小心翼翼地说。
“办好了,但是我现在不想那样做,我说了给我点儿时间。我会看你表现的,我也会认认真真的考虑,要不要和你继续在合作和在一起。刁玉树,我,真的有些怕了,累了。”柳月菀不再抬眼看刁玉树一眼,转过身留下话就要走了。
“再怎么样,我也是你肚子里孩子的亲生父亲,如果你真那么狠心,那我无话可说,但我请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何况你现在如果没了孩子,你唯一的幸福就毁于一旦了,你想想时又何尝一些那么恩爱,你再想想你的父亲,现在被降为平民,我们不联合起来复仇,你下半辈子怎么过?话我说到这里,菀儿,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务必,再给我一次机会!菀儿!”
柳月菀听到了刁玉树的话,但不想回头。刁玉树太可怕了,柳月菀在想自己有没有资本赌一把。
看着柳月菀和刁玉树躲在假山后面密谋着什么,一直跟踪的暗卫纵身一跃,飞到了御花园花园的亭子上面,蹲坐于此。
暗卫名为沧澜,视力非常好,且会唇语,他可以远远的看到刁玉树和柳月菀的表情还有大概在说什么。
他暗暗的记下了他们的对话和一些细节,待柳月菀离开了假山,往太子别苑走去,她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立刻飞檐走壁,甚至提前回到了太子别苑。
“启禀殿下。我有要事相报。”
太子殿下正和胥先生谈事儿,沧澜只得敲门说道。
“胥先生,我这里还有些事情,您放心我回去在客栈稍等几日。
是我疏忽了,这段时间太忙,竟然忘了给您安排住处。我也替常逸仙和席悠给您道个不是,他俩刚刚成亲,自然腻歪,我们都没得空。”齐钰毕恭毕敬地说道。
引河灌溉的事情胥先生功不可没。齐钰向父皇请奏了胥先生的功绩,父皇说让太子自行定夺。胥先生不要功名,当时太子就要给胥先生一笔银子,胥先生没收。
这段时间忙别的事情,太子就把胥先生给忘了。
胥先生太高看了自己,以前的他,对钱财不屑,总觉得那是身外之物,如今妻女都接过来了,才知道钱财的重要,生活竟然过的有些捉襟见肘,一家人现在全部窝在客栈里。他只好来找太子问太子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去做,顺便讨些银子。也不算讨要银子,拿俸禄罢了。
听太子这样说,胥先生就放心了,知道太子殿下不是那样的人,也知道太子殿下肯定有机密之事,相当有眼力劲儿地就退下了。
见胥先生退下了,暗卫沧澜推门而进。进去之后首先向太子行跪拜之礼,太子摆摆手,让他起身。
“怎么你跟着那刁玉树和柳月菀发生了什么重要的情报吗?快快说来。”齐钰迫不及待。
常逸仙被皇上叫去养心殿,席悠也不在,齐钰本想等俩人回来一同商议,可现下听暗卫说情报紧急,等不及了让暗卫娓娓道来。
“那柳月菀问刁玉树为什么匆匆忙忙的来找自己,刁玉树先是询问她的身体情况,问她肚中的胎儿是否安健。此处可以证明柳月菀肚子的孩子确实是刁玉树的,两人腻歪了一番,然后柳月菀质问刁玉树为什么害怕华寻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