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两个人绑匪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的发妻行使侵犯,刁玉树仿佛充耳不闻,只想着快点挣扎了着绳索,离开这个破庙。
很快破庙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两个绑匪竟生生地折腾了两个多时辰,在这段时间里,刁玉树成功的解开了绳索,但是现在不是跑的最好时机,他要等会,等这两个绑匪最投入的时候。
这个时候刁玉树才看向那欢好的三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十分厌恶华寻南。
两人的视线无意对上,华寻南看出了刁玉树眼中的嫌恶之情,心中的最后一丝防线被击破,生的欲望再一次湮灭。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绑匪到达了高潮,华寻南的身体也一瞬间紧绷,瞪大了瞳孔。
“这娘们还挺骚的。”绑匪穿好了衣服,踢了踢华寻南的身体说着。
“哥,她怎么处理?让她走的话不就暴露咱们了,咱们也不能一直带着她吧?”另外一个绑匪却是一脸忧思的说道。
被称作哥的那个绑匪,看了一眼还在原地的刁玉树,然后又转过头来说道:“这人恐怕是刁玉树的妻子,华阁老的女儿,可千万不能让她回去。”
于是从怀中掏出刀,在华寻南的身上捅了几刀之后,二人抬着她就走出了破庙。
刁玉树的心总算是松了下来,赶紧的松开了绳子,趁这个机会离开了破庙,朝华府跑去。
“哥,那家伙跑了!”
“算了,不管他。就说没遇到人直接交差就行了,跑了就跑了吧,他就算是报官也不知道咱们是谁,没有什么证据。能把发妻推出来,肯定不是正人君子。我量他不管报官!”
“那,咱们怎么给雇主交代?”
“就说人没遇到?银子退给他!然后找地儿搓一顿。今天咱们白得一女人,也不亏!老子许久都没有这么舒爽了,你呢?”
“嘿嘿,我也是哥。那娘们儿好销魂!”
绑匪两兄弟一言一语道,办错了事儿,杀错了人还理直气壮,实在是人渣。
东市,一小破酒馆内。
“事儿办妥了?”席晋元冷声道。
“这事儿我正想跟你说呢,我们俩在那花灯会上寻找,你说那刁玉树半天,他根本就没有去花灯会我。我弟弟在刁府蹲点蹲的都快绝望了,饿的头晕眼花的,只好去找我,我在花灯会上也没看见你说的那人,这人自然是没杀成。这定金退给你。你还是再找个人去办这事儿吧。”
“有没有搞错,我在这等你的好消息,你却告诉我,你根本就没见着那人也没杀成,你不会想其他的办法吗?这根本就不是银子不银子的事儿。”席晋元激动的站起来,但又想到这是在外面又坐下来,小声的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位大哥有没有搞错。杀人放火,哎,不是你说的那么简单的,有本事你来啊,而且我们兄弟俩也出力了,好不好?都已经要把这个定金退给你了,你还在这跟我讲这么多,是不想要订金好,是吧?”绑匪大哥无耻地说道。
俩绑匪,一个叫李忠,一个叫李勇,就是地皮无赖。俩人能把定金吐出来就不错了,这般撒泼耍滑的样子让席晋元无可奈何。
“好,好吧。银子留下。你们滚!”席晋元气急败坏。
“不好意思,现在可不是定金全退了,我们改主意了。
你一共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我要收走十两,当我们俩的辛苦费,刚才好好跟你说话,你跟我在这儿摆臭脸。”李忠突然拿走了桌子上的一块银裸子,张狂地说道。
“你,你,无耻!”席晋元拍桌子道。
“是啊,我们兄弟俩就是无耻,你说不给我,我就去官府告你。我想你也不想惹上官司吧,毕竟我们是你的买凶你是主谋。咱们俩谁犯的最大呢?”李忠嘿嘿奸笑道。
“拿着银子!快滚!”席晋元彻底发怒,别过脸不愿意在看李中那幅奸诈小人的模样。
如今他席晋元是虎落平阳被犬欺,连市井混混都能起到自己的头上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怪刁玉树,席晋元握紧了拳头,眸子里染上了一抹杀意……既然找人杀不成,那自己亲自动手。
但席晋元不知道他已经沾染上了一条人命,华寻南已经被李忠,李勇,先后强奸,然后又中了数刀,被丢下到了湖里,生还的概率基本为零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听得打更人在打更,席悠就知道现在已经到了子时了。
缠绵了许久,常逸仙和席悠在湖边又浪漫了片刻,就准备打道回府。
常逸仙当然是绅士地送席悠回席府,俩人虽然马上准备完婚,但是碍于世俗礼节肯定是不能提前越界的。
谁知到了席府门口,却发现席府灯火通明,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爹爹,怎么门口怎么围了这班多的人发生了何事?”席悠好不容易推开人群进了自家院子,不禁疑问。
“阿悠,逸仙,你们终于回来了,华阁老来了,还带来了一群人,怒斥冲冲。说是让我们交出他的女儿。
华寻南不是和刁玉树在一起,为什么要来找咱们呢?我也不解。
可华阁老就是不走。非要见你,拿你是问。他现在正在主厅等着你。你也知道,爹爹只是个平民,不敢对抗他。我……”席景言着急说道。
“席悠,你快快叫我女儿交来,你和刁玉树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我不管,为何要殃及我的女儿,你快快将她交还给我。”不懂席景言把话说完,华阁老就从主厅里拄着拐杖,气势汹汹出来,对席悠喊道。
“华阁老今日来席府这般兴师问罪,到让席悠丈二摸不着头脑了,华阁老哪里听来的谣言?是刁玉树让你来找我的,是,我是和刁玉树有深仇大恨,但是华寻南我自从从泰安郡回来就没有见过她一面。你应该找刁玉树寻人啊,那可是您的好女婿啊,席悠不明白,您来找我做什么!”席悠丝毫不畏惧华阁老,且不说她没有见过华寻南,有底气。
再说了,华阁老已经辞官告老还乡,俩人现在都是平民,他凭什么对自己颐指气使的。
“今日花灯会刁玉树和寻南上街被绑架了。刁玉树现在都受着伤呢,他好不容易逃出来,言之凿凿说绑匪承认是席家的人派来的,不是你还是谁。你,还我女儿。若女儿有什么好歹我定要到圣上面前去告你一状。”华阁老中气十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