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府兴师问罪,一到门口就见到沈郴身边的贴身姑姑拿着女子的衣衫进去。
凤婉潇卖乖一笑,“秋姑姑,怎么喜欢这样时新鲜艳的衣裳只有你选择了我。”金允素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肩膀上。
涟漪脸颊涨红,“何必说谢谢呢,小姐真是客气了。”
“有你真好。”金允素笑颜如花。
阁楼院子里,秋霜看着一池的莲花看入迷了,竟然不知道已经入夜了,一个小丫鬟信步走来,“秋霜姑姑,我家了?”
都生下来,本宫才不会允许她生下王上的孩子,本宫要圣王这努力的为自己的妹妹辩白,其实她故意将此事说出来是有风险的,因为稍有不慎圣王就会牵连到她身上,这样就是引火烧身了,“对呀,这也怪妹妹不懂事,她第一次见到王上就爱慕的要命,所以她宁愿放弃三年的孝期也要进宫伺候王上,这阵子她心里对大夫人满是牵挂。”
圣王冷着脸,也没有让她起来的意思,就让她一直跪着,他高挺鼻梁上的一双眼睛散发着一阵阵寒气,“难道金大人不知道吗?带孝进宫是死罪,他公然挑衅皇家祖训,真是不想活了,这个金允罗也太放肆了吧。”
金允素见圣王全然没有把过错怪到她身上时,她才暗自叹一口气,没有等圣王让她起来她就起身,抚摸着圣王的肩膀,帮他轻轻按压,圣王见她如此细心体贴,心里对她还是很满足的,金允素一举一动都大方自然一点都不输给金允罗那个金家的嫡女,反而她身上的那股子柔和的亲切感让圣王十分平静,她的眼眸恰似一壶清茶一样,愈久弥香。一生都没有子嗣,让他尝试一下孤独终老的滋味。”她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微微聚在嫦姬身上,她还是如此的温柔,只是温柔中带着一丝坚定。
这一次她又要赢了,圣王你的圣朝就会毁在我的手里,你让我的孩子没有了,我就让你的孩子不得好死,让你也试一试失去亲人的痛苦,这是老天在惩罚你,不配为人父。
嫦姬看着她的眼睛,她是直视着的,她不再回避着她的目光,渐渐的她才理解了朝南对圣王的恨意有多浓,就像当初的爱意一样都快要溢出来了。“娘娘,你这是要打算除掉她们?”
朝南也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原本是同情金允素的,想着要放过她一命,但是她竟然私下打听自己能活几时,这样的胆大又心细实在不能留在身边。“嫦姬,她们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人,金允素她背地里打听本宫的用药,幸好本宫吩咐下去让太医告诉她,本宫患的是绝症,只能用药吊着,她倒是很高兴的样子,心里指不定是想着怎么算计本宫的王后之位。还有那个金允罗,一开始就藐视本宫,冲着本宫的皇后之位来的,她一开始就得罪了王秋东西的份,没有你沈郴抢的道理。”季长朝愠怒,狭长的凤眼掠过一道寒光,好似一张弓,眨眼的同时推门而入,鹿萧琛紧张的抱住她,而似月没有吃错,那是她的妹妹有什么好吃醋的。她根本没有想要和鹿萧琛过一辈子,而那次表白过后他们没有任何交集了。
“你怎么了?”鹿萧琛仰望着她?“我以为你会离开我。”她紧紧的抱住他。另一个房间的花伊岚贴在门口,想听忐忑的心跳一样。她狠狠地抽自己一巴掌,好让自己清醒,“鹿萧琛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明媚的阳光洒在渔璃欢慵懒的身体上,她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花伊岚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显得面部扭曲恐怖的样子。
伊岚双手自然的握着秋千的绳子,“我来推你吧!璃欢。”“好啊。”“你喜欢鹿萧琛吧?”花伊岚问她,很客气也很诡异。“不喜欢,但问爱他,他对我很好,处处关照我呢!”
“呵!”她一边笑一边用力,然后应声落地,惊散飞鸟。
“你无耻!”这是璃欢功夫直击他的心脏。
“你离开这个女人你行,但冬朝没有我沈郴就不行。”沈郴从未像今天这般无礼,为了一个女人威胁皇上,可见凤锦瑟有什么特别之处。
“沈将军,你打住,首先我不是东西,其次我不喜欢你弟弟。”凤锦瑟趾高气昂的看了一眼季长朝,又望了一眼沈郴,双手叉腰小脚一跺,没错她发火了。
“沈将军,我家婉潇哪里不好,做二公子的妾你都不要?”一旁的凤尚靖为女儿不平,堂堂丞相府嫡女,身份何等尊贵,沦落做妾竟然还被人嫌弃。
沈郴淡淡笑道:“凤丞相,不是大小姐不好,但我就是要凤锦瑟。”
“你……”凤尚靖差点当堂气死。
“哥,到底是你纳妾还是我纳妾?”说话的正是沈府的二公子沈晽,说他是冬朝数一数二的风流人物,简直是低估他了,府里纳了十三名妾室,个个都是如花美眷,目前还有晋升的空间。
沈晽上前行礼,然姑姑微微低着头,平和一笑:“小姐你不知道吧,我家公子带了一位绝色佳人进来,我手里的衣裳是给那位天仙似的姑娘穿的。”
凤婉潇一听不自觉多望两眼,秋姑姑手里的衣裳,面料都是上上乘,绣花更是精致到一针一线,一丝一毫。
见着身形应该是位清瘦的女子,凤婉潇心里不快但也不走,跟着秋姑姑就进去了。
躲在花园内,眼巴巴的望着沈郴哥哥在练剑,挥洒之间尽是风雅快意,他一蹙眉头,凤婉潇的心就悬了起来,动一发而牵连全身。
“沈郴。”凤婉潇在他身后,甜糯糯的喊着他的大名,而不是像往日一样叫他哥哥。
沈郴先是一愣,继续挥舞着手里的剑,凤婉潇不罢休的冲到他跟前,沈郴差一点伤到她,剑光扫在她脸上,凤婉潇躲闪时已经来不及了。
沈晽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凤婉潇,利剑在他胳膊上划了一刀,却未伤及血肉。
“哥,你这是做什么!”
沈郴愠怒,本来冷漠的眸子变得愈发凛冽,掺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厌恶感。
“哥哥要纳妾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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