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麻酸。
黏液淌满小穴,皇小炎更如泥鳅般油滑,到处碰壁却不再害怕被挤压吓出来。
忽然,皇小炎搂紧他的腰,怒张的欲望猛地抽插几下,红润的嘴巴使劲的呼气,"要来了......啊啊......相仲......啊......"
一股激流喷薄而出,冲击力之大令李相仲产生昏眩,激流并非一鼓作气喷完,而是一股接着一股,滚烫的液体冲刷着内壁,媚肉反射
性缩紧,描绘出分身射精的姿势,直到最后一滴精液被挤压出依然不肯让分身离开。
射完精的皇小炎虚脱地趴在他的胸膛上,双目微闭,脸上红晕未散,有气无力的说:"好累。"眨眨湿润的眼睛,抬起看向李相仲,李
相仲的脸色没他好多少,很苦恼地皱着眉头。
"相仲。"撑起身子,却发现自己连动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酥软劳累的身体抗议着要休息,他咬咬嘴唇,问:"这一次你是骗我的吗?"
"希望我再骗你吗?"看他可怜的模样,李相仲软下语气反问。
皇小炎大力的摇头,一脸的恐惧,"不要,不要,我好害怕。"躲在他的怀里寻求保护,哭着哀求:"不要再骗我了......求求你了......我真
的好害怕......"害怕那生不如死的痛苦,更害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杀了他。
"不会再让你害怕了。"心疼地在凄楚的脸上留下一吻,安慰道:"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恩。"皇小炎露出安心的笑容,终于抗议不住疲惫的召唤,闭上眼睛睡着了。
李相仲一手撑起身子,一手抱稳他,还在他体内的分身软弱一如他的主人,滑了出来,湿黏的液体缓慢地淌出,大腿上沾满乳白的精
液,而自己得不到舒解的欲望却在此刻又硬了起来。
望望皇小炎唇边犹带微笑的睡脸,他忍不住叹口气,将他放在床上,自己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走出木屋。
一眼望去,桃花纷飞,不知何时才会停......
浸入冰冷的水里,情欲渐渐消退,李相仲盘腿坐下,闭起眼,运起功,射在体内深处的精液顺着内力运转的方向淌出穴口,直到精液
统统逼出体内,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收功,他才睁开眼睛,迅速从浴桶里走出,快步上床,扶起昏睡不醒皇小炎并盘腿坐下运功为他疗伤。
皇小炎体质虚弱,又挨他一掌,那一掌只用了他半成功力,但他还是受了轻微的内伤,再加上与他疯狂的欢爱,几乎是要了他的半条
命,欢爱后红晕消退,脸色异常难看。
"呃......相仲......相仲......"不知做了什么样的恶梦,皇小炎抓住被单,屈起的五指发白,忍耐着痛苦,咬紧的嘴唇渗出血丝,挂在嘴角下
,血丝爬下,淌到颈项才停下,如同一条红线缚在雪白的颈项,令人忍不住想舔去血丝,品尝嫩滑的美味。
皇小炎疗完伤脸色恢复如初红润,恶梦似乎也做完,松了被单倒进李相仲的怀里,安详的睡着,那道血丝连接着恢复成粉红的唇瓣着
嫩白的颈项。
初时,自己对他若即若离,态度暧昧,但终被他所惑,为重得他的心,主动诱惑他,或许,自己爱他很久,才会下意识大意,被他擒
住两次,使他对自己的身体食骨知髓,粉碎他放弃的决心。
或许是冷了,皇小炎往他怀里挤去,胸膛上的淤青消去,依稀看得见五指红印,颈上的血丝显然至极,李相仲顺着嘴角舔去血丝,移
到颈项。
"恩......"睡梦中的皇小炎不耐的扭下身子,胸膛蹭了蹭他,一脸的舒服。
"暂时先放过你。"
将被子盖到他身上,搂着他的李相仲同样闭上眼睛,恢复欢爱中失去的体力。
不过做了一次,皇小炎昏昏沉沉睡到第二日的日上三竿,醒了,迷迷糊糊的,习惯的往床边翻去,却扑了空,摸了摸,凉的,没人......
啊地一声尖叫坐起来,往身边一看,确实没人。
皇小炎努力的想着昨天的事,越想脸越苍白,冷汗顺着额角淌下,哆嗦地寻着衣服,别说衣服了,连只袜子都找不到。
必须找地方躲起来,连被骗两次,虽然昨天相仲说不会再伤害他,但以他阴情不定的性子,谁知道什么时候反悔,所以先藏起来瞧瞧
他的反应,呃......皇小炎边寻找衣服,边做好打算,抬头不经意看到坐在桌子前的李相仲,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往被子里面躲了躲,露出两
只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他的眼睛。z
已过了用午膳的时间,桌上摆的素斋凉了许久,李相仲头也不抬,以茶代酒,自斟自饮着,把玩手里瓷杯,缓缓道:"都不知道看了多
少遍了,现在藏不觉的晚了吗?呃?"笑着饮下杯中冒着热气的茶水。
"不是这个。"皇小炎头一低,小声的辩解。
"那是什么?"别过目光,轻声问。y
将自己裹得结结实实的皇小炎在他的注视下心虚不已,大气不敢喘一下,总不能说自己因为害怕想逃吧,相仲的拳头可比石头还硬。
"怎么不说话了?"李相仲又到满一杯茶,寒青寺里有一眼泉水,每年捐出不少香火钱的李相仲每次两寺探母,主持都会奉上最好的茶
叶泡出的香茶招待他,久而久之喜欢上这清香,等茶香快要散去,才会趁快失去全味一口饮下。
茶香散去,茶水也入了他的肚子,皇小炎依然没有动静,李相仲耐心的等他的答案,直到最后一杯茶到满。
"宝宝......"李相仲转着瓷杯的手停下,额角青筋微跳,害怕发抖的声音微弱的响起,"呃......你的肚子有没有不舒服?"皇小炎察觉到他异
常,打算继续隐瞒。b
没有听到使他生气的词,李相仲笑了笑,"看你长得这么弱,没想到在这方面挺强的,而且很放荡,昨天你射得很多,我费了很大的劲
才把排干净。"g
以相仲的能力,用内功把体内的精液排干净......排干净......
"什么!"皇小炎跳了出来,"你以前都是用内功把精液排得一干二净吗?"
"恩。"李相仲点点头。
皇小炎泄了气跌进床里,他一直以为是怀孕的几率太低,第一次才没怀上,那第二次呢?皇小炎打个哆嗦,不敢继续想下去。
"呜呜......"宝宝......原来又是一场自以为是美梦,呜呜......真的没希望了。眼泪不自觉滚出,吧嗒直掉,抹掉眼泪又有更多的泪水滚滚而
出,皇小炎抱住被子一角,像个孩子哭个不停,不一会儿被角湿掉大片。
"你又在哭什么呢?"到嘴的茶移开,无奈的问。
"宝宝......呜呜......我要宝宝......呜呜......"
皇小炎泣不成声,拼命做了三次,第二次还是发作期,他以为稳定怀上了,哪知李相仲棋高一筹,希望彻底破灭,皇小炎伤心欲绝,
哪有不哭的道理,理所当然哭得天昏地暗,嚎啕不已,却不知李相仲脸色铁青,双目阴寒,压着翻腾的怒气,手中的瓷杯出现裂缝,咔嚓碎裂
,茶水撒下,既湿了他的衣,也溅了一桌子,幸好即使反应过来,没让碎片伤到自己的手。
轰然一掌,桌子没有裂开,听到剧烈的响声皇小炎停住哭声,悄悄望去,李相仲起身,手放在桌面上,警告地瞪着他。
一股不甘心在皇小炎心里滋生,他抹把眼泪,吼了过去:"你是个小气鬼,吝啬鬼,说爱我却骗我,我想要宝宝你也不肯给我,我想放
弃你又不让我放弃,说到底你就是一毛不拔的贪心鬼!"
李相仲冷笑,"对,我就是贪心,想把你困在身边,而你--"颇有深意地望他一眼,坐回长凳上,冷哼一声,"能把我怎么样?"
皇小炎呆了呆,喃喃的问:"昨天也是假的吗?"
没有爱,没有宝宝,什么都没有,再不收回放出去的感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剩下什么,昨天的欢爱历历在目,他抵抗不住他的主动诱
惑,在这没有爱的欢爱里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以为他爱上他了,好悲哀,好悲哀......快要淹没他了。
"为什么不爱我?呜呜......"胸口都已经撕裂了,却还在渴望他的爱,想留在他的身边,想爱着他,告诉他自己有多么的爱他,为什么却
舍不得施舍半点的感情。
"除了孩子,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包括我的心。"李相仲淡淡的说,瞟向他的眼神同样淡淡的,不可琢磨。
"真的吗?"清澈的眼睛充满渴求,又害怕地望着李相仲。
"真的。"李相仲肯定的回答,向依然害怕的皇小炎伸出手,"只要你过来,这一生一世我只爱你。"
这诱惑的条件皇小炎抗拒不了,雪白的身子从被子里钻出,赤脚落在冰冷的地面上,有些不舒服的皱皱眉,一步一步早向李相仲,刚
靠近就被拉进怀里,呼吸着熟悉的气息,他心跳的飞快。
做在他的大腿上,皇小炎勾住他的脖子,献上自己的嘴唇,好香,有茶的味道。
为什么总是那么香?诱发他心灵最深处的渴望,让他舍不得放手。
"不饿吗?"抚了抚他后脑勺,李相仲轻笑着问。
皇小炎舍不得的离开他的唇,脸蛋蹭了蹭他的脸颊,看到桌上的素斋,若不是李相仲提醒,他才觉得肚子确实饿了,肚子瘪瘪的,有
些难受,可是不想吃,只想腻在他的怀里。
"不饿。"皇小炎偎在他的怀里,暗地里吞下口水,不由地揉了揉肚子。
把他的小动作看在眼里,李相仲露出一抹柔和的淡笑,解开腰带,把他裹在衣服里,皇小炎笑眯眯地望他一眼,心满意足地拦腰抱紧
他。
"还是吃一点比较好,你现在身子虚,而且过两三天我准备回庄。"
听着他关心的话语,皇小炎觉得自己被呵护,被珍爱,以前他是多么渴望这一切,却强求不来,如今这人正用令他心动的温柔笑容劝
他吃饭,恍若梦中,想确定这人真心有几分?到底有多爱他?
"我不想吃。"皇小炎任性的拒绝。
"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气我?"李相仲轻叹,昨天他确实过分了,皇小炎怪他,使小性子情有可原,但......"但你不能不顾身子跟我赌气。"
将皇小炎推出自己的怀里,顺手脱下外衣披在他的身上,置在自己身边,认真的说:"饭菜凉了些,你将就下,我会看着你吃完。"
皇小炎不高兴的厥起嘴,盯着推来的米饭直皱眉头,"我不要吃嘛。"朝李相仲挪了过去,抱住他的手臂嘟起嘴撒起娇。
李相仲危险的笑,"可以,我前话收回,当做什么事没发生,你可以滚回床上了。"
皇小炎惊了半会儿,气急败坏的质问:"你......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那你就吃饭!"
李相仲环胸而抱,威胁的气势毫不隐藏,皇小炎委屈的瘪起嘴,嘟囔道:"我吃就是了。"
抓起筷子在碗里猛戳,嘴巴越厥越高,李相仲的墨般的眼睛越显阴冷,皇小炎心不甘情不愿地刨下一口米饭便把碗朝他面前一推,抗
议道:"太难吃了,我吃不下!"
寺庙的饭菜确实清淡,可是皇小炎头次说难吃,根本是故意找茬,惹人发怒,果不其然,只见他眼珠子滴溜溜打转,李相仲不动声色
,等他下一步动作。
"只要你喂我,什么都好吃。"皇小炎嘿嘿笑着挨近他,奸诈的语气变成软软的哀求:"好不好?"
空气一瞬间窒息了,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皇小炎拿着眼角不时地瞟着脸色沉静的李相仲,心中的不安和紧张更飙到极点了,似乎他的
一句话就能断他的生死。
"好。"
就这轻轻的一个字,皇小炎欣喜若狂,因紧张而死死攥紧外衣的手,此刻开始疼痛,松开的手手顺着凳子面,一点一点的移向李相仲
,攸地握着他的手,不同他白嫩而细腻的手宽大修长,他费劲的握着,突起的关节让他心安,眼里漾着笑容,脸蛋泛起红晕,顺势把头枕在他
肩上。
提起自己另一只手,落在他的脸上,顺着脸颊,小心翼翼摸了又摸,怕自己的指腹擦伤冰凉的肌肤,让他又疼一次,这单薄的身子经
不住折腾,小小的疼痛都能令他红了眼眶,同样经不住,一个吻就能引发深沉的欲望。
皇小炎闭上眼睛,静静地享受他的爱抚,指尖情不自禁移到渐渐红艳的嘴唇,想移开时一条舌头伸出,舌尖正好碰到指尖,李相仲浑
身微微震了下,双唇已经含住他的手指,手头绕着手指转动,吮吸。
李相仲抽回手指,那身子便跟着手指凑过来,明亮的眼睛张开,舌头舔了舔其他的手指,"有茶的味道。"
皇小炎站了起来,任外衣从肩上落下,锁骨优美纤细,起伏的胸膛上粉色的乳珠颤动不止,似在等待采撷般变硬。
皇小炎习惯性的咬下嘴唇,鼓起勇气,"我......我想要......"话未完,却见李相仲眉头锁起,眼里透着拒绝,"唔,我知道了。"耷拉下脑袋
,失望地咬住嘴唇。
见到他咬住嘴唇,完全出于本能地用手指撬开他的牙齿,低声警告:"如果你再咬嘴唇的话......"冷哼一声,无须多言,皇小炎猛点头,
李相仲态度软化,"你现在身体虚,过几天再说。"
原来是在担心他的身体,呵呵,真好。皇小炎高兴的抱住他的脖子,再过三四天正好是这个月发作期。灵动的眼珠子转了转,嘻嘻,
不能告诉相仲他心里打的小算盘。
皇小炎从来没这么期待发作期快快来临。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过了四五天,发作期迟迟不来?那天是做过火了,他身体是虚弱了些,可皇小炎从不认为自己在那方面有问题,
而且近十日来他夜夜睡在相仲的榻上,每每碰到相仲那里就抬起头,害他总是背过身子睡觉,但是第二天却在相仲的怀里醒来。
他憋得受不了了,为什么发作期还不来?让他好找个借口一逞兽欲呢?
为防万一,藏在袖子里的银针已经涂上亲自调配的麻药,枕头下面也塞了几瓶药膏,日也盼夜也盼的发作期竟然不来,让他准备好的
东西全无用武之地,皇小炎怎能不沮丧?
唉,好希望有一个宝宝,最好长得像相仲,他真期待缩小版的相仲在他的呵护下长大成人。
呜呜......好想要宝宝,怎么做才能让相仲不知不觉怀孕?
皇小炎哭丧着脸,漫无目的的走出波澜园,望着行迹匆匆的下人们不知何去何从,随便找了个角落窝在那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