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兄弟对峙h
蛊笛忽急忽缓,抑扬顿挫,猛一迸裂,声音竟又高亢了几分。湖边那亭子里的酒席之中,戏台之上,所有人都被情欲迷心,淫虫上脑。不分男子女子,凡是抓着个不同样的,脸都顾不上相看,直接扒开裤子肏进去。
一时间,满园子都是高声浪叫,和“噼噼啪啪”的操穴入洞的声音。
且说这秋大公子,一脚踹开掩着的房门,正撞见秋二公子把他三妹按在桌前的条凳上,手里攥着两个乳儿又捏又揉,下身的长衫都撩了起来,急吼吼地正要解程月的腰带。
秋湛飞起一脚,踢在他肩上。秋立洲猝不及防,“哎呦”一声跌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他大哥掀倒在地,往脸上狠狠地落了两拳。
二公子被打了个激灵,这才看到,是自己大哥,不敢还手,只是嘴里痛叫,左躲右闪。
“你个混帐小子,把月儿带到这种地方,是何计较!若落在旁人手里,辱她清白,你要死要活!”秋湛左右开弓,登时把立洲的两边脸颊都扇肿。
他二弟抱头躲避,嘴里不断求饶,“大哥饶命,我本不知连正兴请了这妖人吹笛,被乱了心性。只想带月儿吃酒看戏,略略耍耍,万万没有歹毒心思!”
秋立洲自知在扯谎,这蛮夷的妖笛表演本是他从城外一个卖艺班子那里听来,特特地告诉连正兴,才请来的。本来要借机和幼妹弄上一弄,不料让他大哥看出端倪,现在撞破开来。
程月此时,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略微清醒,见她大哥下死手揍她二哥,急急地起身,横在正在动手的秋湛面前。
“大哥哥住手,是月儿央告二哥哥带月儿出门,并不知这酒席还有如此蹊跷。那夷人的笛子不知做了什么妖法,听了好生难受……”
话还没有说完,湖心又起新曲一支,此番更是急令令如惊涛拍岸,迅猛猛似千军万马。
屋子外面的淫乱交媾场面更是失控,到处都是呻吟低吼,有的按着丫头的脑袋肏嘴巴,有的骑着女先儿的身子肏屄穴,还有的两三个四五个的扎堆成群,大摆艳情阵,几个女子被围在中间,身上几个洞都被轮番插了过来。
程月被那笛声入耳,身子又是一软,骨头缝里都是酥的,胸口的狂跳不减,浑身的燥热越发强烈。再看下面,湿得都透了外裤。
秋湛和秋立洲也并不好受,先前只不过硬撑着抵挡自己的欲望,现在听那又加了几分力道的笛声,皆是把那下面暴涨得要裂开。
程月大口喘息,手上已经不由得把衣领子扯开,“两位哥哥,月儿要死了!”
两位公子闻言,看她眉眼都烧得嫣红,两腿夹紧,抖抖索索。
“大哥哥不是已经拿那棍棒插过月儿前面?二哥哥今天晌午也才弄过月儿出恭的地方。如今这笛子搅得人要丢性命,两位哥哥既不是没弄过月儿,再给月儿插弄插弄,泄了这火罢。”玉人儿开口,把两位公子的秘密都挑了开来,再看她凄凄艾艾,扶着椅背发抖,眼里透露着渴望,求着大哥二哥肏她。
秋湛和立洲皆是一惊,互相看了一眼。
原来他们是各自搞鬼,背着人却都和自家妹子有了不可启齿的肌肤之亲。
扰人的笛声不依不饶,隔了窗户仍是蛊惑人心。两个男人均濒临发疯的边缘。
“月儿,你想好了?”秋湛首先发声,“不后悔?”
大哥浑厚的声音立刻惹得程月脚下一软,立刻扑进了他怀里,“大哥哥,你谦让些二哥哥。”嘴里还不忘替秋立洲求情。
秋湛冷笑一声,手臂环紧了怀中的娇美身躯,冷眼瞪向他二弟,“我低估了你的本事!”
秋立洲早已站起身,拿手背蹭了下被他大哥揍破的嘴角,不甘示弱地回道,“大哥承让。”
既然大家都心下了然,那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索性三人齐心,借机同乐。
秋湛勾起一脚,把房门“砰”一声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