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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嗦……”声音直直的向着他这边而来,并且越来越近。
“难道是猛兽。今天还真是点背得够可以的。”师偃心里一惊。便一手护着女孩向后退去一边小心的从自己的草带之上取下投石索,然后从石袋里拿出鹅卵石放了进去。投石索运气好的时候虽然能够打死一些大型动物,但是命中率没有弓箭高。人多的时候威力极大,但是人少就不管用了。所以他虽然拿着投石索,但是没有指望它能有什么奇迹。
两人退出十几步之后突然小溪上游的一片灌木当中突然窜出一只狼来。将两人吓了一跳。区别只是那女孩叫了出来,而师偃的脸上去没有变化而以。
只见那狼身体舒展,两前腿直直的站在高处,神态平静的看着他们。仿佛人畜无伤一般的安静。但是这样的动物却是将两人吓得胆战心惊的不断后退。看到狼没有马上作势扑上来师两人便继续的退着。他只是希望那狼今天吃饱了,对于他们这些可能是误闯入它地盘的人出来警告一下。
不过事情的发展好象让他失望了。因为那狼居然突然仰起头来对着天空叫了起来。
“啊乌……”长长的叫声底沉而深远。就算是在几里之外甚至是十数里之外也许都能够听到。这就是在呼朋唤友了。
“该死!”师偃对这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原来这只是某个狼群的前哨而以,并且如果他猜得没错,用不了一刻钟的时间他的身边就会出现一群狼的身影。
“嗖。”破空之声响起,一块石头直直的打在了那狼的身体上。经过了近一段时间的练习之后他已经能够比较好的命中三十米之内的固定目标了。所以这只狼过于大意的情况之下自然不可能幸免。
“快跑。”一石命中,甚至都来不及去看那狼是不是有受到重伤,师偃拉着女孩的手便向着山上逃去。两人不这样慌乱的在树林里飞快的跑了起来。
他们一路跑得很急,结果跑着跑着居然看不到之前的记号了。这把师偃吓了一跳。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来考虑方向性的问题了。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刚才那里,并且越远越好。
而事情的发展果然依如师偃的所料。跟了一会儿之后后面果然有许多个声音响了起来。两条腿毕近跑不过四条脚的。师偃听着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他两人又越来越累,知道自己跑不掉,于是马上找了一棵树便示意女孩爬上去。
果然是经常劳作的人,并不象是后世的女孩一样的柔弱,这个女孩动作虽然笨拙,但是确实是爬了上去。看到她在树技上坐好之后师偃将两根矛都背到背上,然后马上也跟着爬了上去。坐在树技之上两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惊恐万状的看着下面。
果然不一会儿便有四五只狼从树影当中窜了出来。人见它们在树下恼怒的看着树上的两个人,嘴里不断的发出:“呜呜……”的声音。师偃知道这是它们愤怒的表示。看来今天是有大麻烦了。
于是两人与五只狼就这样对峙了起来。狼试着跳了几下,但是以他们的能力最多跳到三米高(加身高)。而树技最少离地都有四米,狼的爪子虽然锋利,却不适合爬树。所以它们拿两个树上的人没有办法,就算是尽力跳了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怎么办?”师偃虽然知道现在暂时的安全了,但是这样对峙的话白天还行,晚上呢。这样冷的天气,在这样的地方,两个人又是混身快要湿透。没有火的话那没有被吃也冷死了。但是要他下树去他又不敢。
过了一会儿除了这五只狼之外居然还有一只狼一瘸一拐的跑了过来。看来是之前那只被自己用石头打了的狼。居然只打到了他的腿。师偃暗自失望。用手在石代里摸了摸,还有四块石头,这里一狼一块都不够。而手里只有火矛可以驱赶狼,石矛、石刀可以与之肉搏。但是这些都不足以保证他们两人能够全身而退。师偃可没有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的觉悟。所以这并不是好办法。周边都是湿漉漉的,也没有办法生起火来将它们吓跑。
叹了口气,他实在有些黔驴计穷了。无可奈何的看了一下坐在对面树技上面的女孩,只见她现在脸色依然苍白,看来是受惊不轻了。只见她死死的抱住树干,一点都不愿放手。两只眼睛盯着下面,惊魂未定的样子甚是可怜。师偃想了想决定安慰一下她。
“你叫什么名字。”如果在现代随便这样问人名字指不定就收到无数卫生眼。
听到了师偃的声音那女孩提头一看他,想了想:“夫虞。”
“夫鱼?”师偃复了一句,然后双手离开树技,只用腿平衡身体,前一世的时候他常爬树,还喜欢玩单杆,所以平衡能力相当出众,脱手坐在这样坐在粗大的树干上那是小意思了。小心的从背后的小包里拿出之前看到的象是豆角一样的植物:“这是什么?”
但是她摇了摇头,看来是不知道了。
“这是什么?”师偃又从背包里拿出稻来。
她也摇了摇头。看来这些原始人还不知道稻这种东西。
“这叫稻。这个东西是可以吃的。不过需要去掉外面的糠……”师偃便对着她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两人就这样一人说一人听的时间不知不觉的慢慢的过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下面的狼跑走两只又回来三只。过会过又跑走四只,但是师偃都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那些狼根本就不会走太远。而且很有可能就在周边的某个地方。只要他们下了树依然跑不了多远,万一被追上又来不及上树就完了。所以他依然坐在树上。于是人与狼的对峙就这样由早晨到中午,由中午到晚上。
看着慢慢暗下来的天色师偃越发的担心了起来。整个一天漫长的时间里他都想着办法在树上活动。但是夫虞根本不敢动,就只敢那样坐在那里,时间一长师偃相信她一定是又冷又麻的。于是怕他万一狼群退了都走不了路,于是便扶着树干站了起来,然后小心的从自己坐着的树技移动到她坐着的树技之上。站到了她的身边,然后试着站那树技之上将她拉了起来。
夫虞的脚果然是麻了。根本无力站起来,师偃一看知道她坐着太久了。一着急便一手扶着扶干,一手揽着她的腰。然后对她说道:“抱着我。”
夫虞听话的抱着他的脖子。然后师偃一使劲便将她拉了起来。好在她的身体又轻又小,换个部落里那些强壮的女人估计没戏。但是夫虞站了起来之后却不知道是脚没力还是因为害怕。居然就这样抱着他不动了。
一股淡淡的体味进入师偃的鼻子。虽然没有什么女人香一类的。但是倒也不象是那些女人一样的难闻。而且在没有洗发水,沐浴液的情况之下自己身上的味道也不好闻。
不过这样站了一会儿他倒是发现自己的呼吸粗重了起来。那软软的身体靠着自己居然让他有些燥热起来。如果不是下面还有那些吃人的东西的话指不定自己会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自嘲的笑了笑,今天这算不算是艳遇呢?只是这艳遇还真是让他消受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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