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第二十五章（总第一百六十一章）、天子恩典
马宇早上醒来时，又是一番巫山云雨，直到平雪甜蜜的沉沉睡去，马宇才悄悄的下床穿衣出了屋门。
待用完早餐，马宇来到大将军府的大堂，李登早侯在那里，将各州郡的密报请马宇阅。马宇阅后，让李登把在前院办公的贾诩、郭嘉、卫觊、华歆、平宁、田豫、马腾、钟繇都喊来议事，再把在长安的各位将军传来。
贾诩等人来后，马宇首先通报了这次平汉中、取蜀郡的大致经过，对汉中和蜀郡的人事安排，以及对交州和交趾郡、九真郡和日南郡的用兵考虑，要将交趾、九真和日南等郡永久、牢固的纳入大汉版图。
亲兵来报各将军都到齐了，马宇让都进来。首先是李登通报了其他各州郡的情况，尤其是袁绍、曹操、刘备和孙策的动态。在商议了长安及各郡的情况后，马宇令卫觊要确保萨伦用兵所需的粮草，若成都的蒋琬在粮草方面供应不足时，长安这边要保证供应，不得影响大军作战。令司农华歆重点继续做好抗旱工作，确保今年秋收能够丰收。令司空马腾除了洛阳重建工程不停外，重点要放在长安到汉中、汉中到成都的交通上，使得蜀道不再成为艰难险阻的道路。目前我们总兵力，包括汉中和蜀郡，已经超过了二十万，所以，我们要加快平定对抗朝廷的诸侯割据，坚决消灭一切不服从朝廷号令的人。
卫觊提出：“鉴于益州独特的地理条件，加上益州和汉中的关系，我建议将汉中从益州剥离出来，归属司隶，或加上司隶的部分，单独形成一个州，其治所可放在长安，也可放在陈仓（今陕西省宝鸡市），这样就可有效的防止益州官吏产生异心。”这个想法卫觊事先已和马宇沟通过了，马宇知道在后世汉中属于陕西省，卫觊的想法非常可行，得到了马宇的赞赏。马宇让卫觊再和贾诩、郭嘉、钟繇沟通，都认为这个想法不错，趁着这个会议就正式提了出来。马宇讲了一下汉中对蜀郡的地理，若将汉中分离出来，如同蜀郡没有了大门一般，这样对朝廷管理更有利。众人感觉这个提议很新颖，也很有道理，会上最后确定汉中改为梁州，归属司隶，治所暂定在长安。同时把河套也提为州，命名为宁州。待马宇面见天子的时候，以上表的形式正式上报天子。
马宇任命中郎将庞德为勇威将军，率中郎将韩武、中郎将宫通，以及从蜀郡带回的一万人马，配备战马五千匹，驻城东大营。任命马岱为马超的中郎将。令钟离豹对刚接收的二千新兵抓紧训练，将已训练合格的一千新兵交给马文，这样马文的士兵就达到了八千人。剩余的新兵则给周刻，周刻这边就达到了二千人。和阵亡的将军一样，陶升将军阵亡后，其家人均安置在长安城内住下，其子陶逋则安排在长安令钟繇手下。
根据各州郡送来的战马，以及沈先这边的马鞍和马镫的制作，先为李登、陈木、方顺补充了战马和马镫。马超、周仓、庞德的战马也达到了五千并都配齐了马鞍，由赵伍派专人指导骑兵的训练。周刻部的战马也达到了六百匹，大马车为三千二百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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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马宇带着李登和陈木等去了皇宫，见卫尉彭信把皇宫守卫的严严实实的，比较满意。进到大殿礼毕，马宇见两侧文武官员并不多，稀稀拉拉的总共也就有三十多人。刘协道：“爱卿幸苦，赐座。”马宇谢恩后坐在早已备好的座位上，见刘协虽然是十三四岁的大孩子，胖了不少，看上去白白胖胖的，个子又长了一些，看这样身高可能接近一米七了，估计体重应该有一百六七十斤了吧，很有富态的官相，越来越像个皇帝了，看来红烧肘子和红烧肉的效果不错。马宇向刘协叙述了取汉中、平蜀郡的大致经过，最后道：“现在汉中、蜀郡，都在朝廷管辖之下了。臣在蜀中，闻交州和交趾不听朝廷号令，为了天子，为了朝廷，臣特派六万大军讨伐，不久定会有捷报。同时，臣令兰州将军柯山数度西出，已为朝廷扩地数千里，兵峰直达天山脚下，已恢复了西域长史府，现正在为陛下征服鄯善和于阗。云中将军张其和九原将军高匀一年数次北上，深入草原腹地，一度越过了瀚海，即北海（今贝加尔湖），三次大败匈奴和鲜卑，斩首四千余，扩地上万里，尽展大汉天威。”
汉献帝刘协听了后，感觉尽显朝廷威严，自己作为天子感觉还是很不错的，频频点头。
马宇又道：“臣在蜀中讨伐叛逆，获得珍珠、宝石、玉石、翡翠等若干，不敢私藏，还有晋阳献上的骏马十匹，一并献与陛下。”马宇让李登将准备好的贡品献给刘协，士兵抬上来五个大箱子，当场打开给刘协看，箱子都装满了各式各样的珍宝，两边的太监、随从和文武官员发出一片惊呼，不仅珠宝数量巨大，而且多年没有人这样送珍宝了。看着这么多珍宝，刘协高兴的站了起来，令太监上前收下，又闻骏马则在殿外嘶鸣。刘协喜道：“爱卿征讨叛逆，劳苦功高，爱卿接旨。”马宇连忙跪下接旨，旁有太监宣读早已写好的圣旨，拜马宇为丞相，大将军。
一边的李登暗想：“扩地数万里，天子都没说高兴高兴，笑容也没有一个，也不说奖赏什么，看到珠宝竟高兴成这样子。”
马宇将河套改为宁州的想法也做了详细的解释，并将上表呈上给刘协。刘协觉得马宇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反正土地都没有少，相反宁州（河套）从匈奴、鲜卑手中收回还增加了土地，刘协倒是觉得没什么，于是连声赞同设立宁州。
这次拜马宇为丞相，是汉献帝刘协的意思，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征服了汉中和蜀郡，还是很了不起的。尽管有大臣反对，但刘协还是坚持己见。当时有光禄大夫谭蕞不怀好意的说：“应该拜马宇为太师。”被大臣韩融、杨邈当即给骂了回去，韩融转过来对汉献帝刘协道：“陛下，马德远一直为朝廷讨伐叛逆，而且将并州、凉州、司隶等管理的甚为太平，各处建设的如同花园，百姓尤为安定整日夸赞。马德远还花费极大的人力、精力和钱粮恢复洛阳，董卓是烧毁洛阳，马德远是重建洛阳，这些功劳天下人有目共睹。现在天下大旱，唯有马德远治下，庄稼谷物几乎不受大旱影响，难道这些人看不到吗？有人将国之栋梁影射为董卓之流，其恶意昭然，实为误国害民之徒，可推出斩首，望圣上明察。”汉献帝虽然小，但还是明白韩融说的在理，马宇任不任宰相还不是那回事嘛，朝中之事都由着他。汉献帝训斥了不怀好意的谭蕞，赞同的说道：“太仆言之有理，大将军任丞相一职，可也。”
宣读完圣旨，马宇谢恩毕，汉献帝道：“朕特许丞相参拜不名，剑履上殿，赐座以待。另外，朕闻现在天下大旱，各州郡庄稼颗粒无收，不知司隶附近庄稼生长如何，朕明日想和爱卿一起去巡视一下，丞相你看如何？”
左右文武官员，见天子临时起意，给马宇增加了参拜不名和赐座，尤其是剑履上殿的待遇，有几个大臣心中甚为不满，你这天子还不是被这几箱珍宝所打动，见钱眼开呗。欲出列反对，还没等出列，就被刘协喝止。虽然马宇从来不带剑上殿，但是这个待遇在整个汉朝也是不多见的。
马宇道：“今逢大旱，天子心系天下巡视四海，察看灾情，正是明君勤政爱民所为，待明日巳时中，我来请陛下。”
汉献帝欢喜道：“好，明日朕就等着丞相一起出行。”
回来后，马宇让李登和华歆、张佐商量一下，明日和刘协巡视哪里的庄稼，路线如何安排，怎么护卫等，关于护卫的事情可以找陈木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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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马宇和平雪抱着政儿，带着吴瑕和林嫣，以及妹妹萍儿，来到了二叔家。上午二叔就接到了李登的通知，二婶三婶不仅安排好了各种佳肴，还把院子和房间令人装饰了一番。得知天子拜马宇为丞相，二叔特意准备了一坛杏花村，三叔则买了四个红烧肘子和四份红烧肉。当马宇到时，马文、马禾和马兰迎出门来，叫大哥的，叫嫂子的，叫姐姐的，院子里一片欢笑，比过年还热闹。马宇对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以及马文等弟弟妹妹介绍了吴瑕，看到吴瑕挨着叫每一个亲属，又给每个人都送了一份礼物，顿时屋子里又响起了一片欢乐的笑语。
马兰将平雪、吴瑕、林嫣，以及萍儿，拉到另一个屋子里，在那里她们开心的聊了起来。
马宇看到马文更沉稳了，颇有儒将风度，问马文：“敬武，最近长安消停了很多吧。”马宇特为马文起了字敬武。
“是的，哥。”因为在家里，马文还是习惯的叫马宇为哥：“我们在长安各城门加强了进出管理，对身牌检查和陌生人登记都做到了一个不漏，现在搜查出兵器的现象少多了，一个月也没一次。”
“很好，明日晚上，到我这里来一下，我有事和你说。”马宇认真的说道。
“是，明日晚上。”马文认真的应道。
马禾则长高了不少，黑黑的，虽然瘦，但是很精神。
马宇问马禾：“小禾，现在你是谁的部下，做什么呢？”
马禾挺直了身子，大声应声道：“禀主公，马禾，现为中垒将军赵真麾下，靖勇军什长。”
众人被马禾逗的哄堂大笑，马宇也笑了起来，把马禾拉到身边问道：“在军中累不累？”
“不累。”马禾摇摇头道。
“伙食怎么样，吃得饱么？”马宇握着马禾粗糙的手关切的问道。
马禾应道：“伙食挺好的，吃得饱，隔三差五还有肉，就是没有红烧肘子和红绕肉。”大家又笑了起来。
马禾认真道：“哥，我手下有个士兵，叫做郭群，颇有计谋，作战勇猛，特向主公推荐。”
“哦，这个郭群，我有点印象，是去河套途中放归的俘虏，是个彪悍的勇士，你好好观察观察，有什么情况可直接找我。”马宇想了想说道。
二婶和三婶过来说：“小宇，这边都安排好了，咱们就餐吧。”
“好。”马宇拉着马禾，和二叔三叔边走边聊来到餐桌旁，大餐桌当中摆着一份红烧肘子、一份红烧肉，周围尽是鸡鸭鱼肉和几份青菜，做的很丰盛。
马兰带着平雪、吴瑕和林嫣，然后是萍儿和马兰，依次坐在马宇旁边，那边则是二叔二婶、三叔三婶、马文、马禾。第一次坐这个大桌子吃饭，吴瑕和林嫣还很不习惯。二婶三婶不停的招呼着平雪、吴瑕和林嫣，一会儿说这个菜好吃，一会儿说那个菜好吃。又说新请的这个厨师手艺不错，在长安还是有点名气的。马兰则让林嫣和萍儿一会儿尝尝这个，一会儿低声说悄悄话，还不停的让她们品尝红烧肘子。
二叔三叔特意也倒了一点酒，问马宇喝点不。马宇看了看平雪，说道：“少喝一点吧，给马文、马禾也少倒一点，只喝这一杯啊，军中不准喝酒，今日特例，但不得过量”
平雪笑着轻轻嘀咕道：“喝就喝呗，看我干什么。”
马宇笑了笑没说话。
马禾认真道：“在军中，我从来不喝酒，今日奉主公令，只喝一杯。”
大家又被马禾逗的笑了起来。
“要是不奉主公令呢，你喝多少？”马兰逗道。
马禾认真道；“那可是一杯都不敢喝。”
大家又笑了起来，纷纷让马禾多吃几块红烧肉。
李登和亲兵坐在旁边屋子，他们有三个红烧肘子、三份红烧肉，以及同样的菜肴，但是菜量大一些。按马宇的要求，每个人只喝了一小碗杏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