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工业区一片死寂，到处都是高耸的烟囱，走在里面，仿佛是回到了上个世纪十年代。
这里阴森而诡异，更惨的是顾渊目标不是这鬼寂的地方，而是这地方地下的排水系统。
顾渊刚一准备下去，红翎就落到了自己的肩头。
“不是叫你在家休息吗？”
顾渊其实出门的时候就感觉到了，红翎压根就不放心让自己在外面一个人逛街。
自己一出门，她就跟了上来，一直在云层之上，以自己为圆心盘旋，从来没有让自己离开过她的视线。
顾渊也只是心照不宣。
进入了下水道，央的水道还在流淌，应该是排向大海的。
沿着水路前进，忽然，顾渊听见了背后的动静。
红翎全身的羽毛已经竖立而起，警惕的张开了翅膀，在阴影之，一只鳄鱼爬了出来。
这鳄鱼只有两米大小，但是身上的灵气十分的充裕。
“我靠，故事是真的，这是，妖兽，三十级的，而且是臣级的妖兽！”
顾渊吞了一口唾沫，看着这鳄鱼人立而起，额头上冷汗直冒，最坏的情况已经遇到了，怎么办？
然而，令顾渊没有想到的事发生了，这鳄鱼居然开口了，低沉带着严重卷舌音的声音响起！
“少年！”
“什么，还会说人话，这家伙想要和自己交流，他想说什么，是死亡威胁，还是发出凶狠的嘲笑，还是有人假装的，这货到底会说什么？”
“买片吗？”
说着，这鳄鱼拿出了五张光盘，上面有搜查官，有老师，有护士，都是名角。
“三十块一个g，三百块一个t，多买多得，还有游戏，动漫，电影，本子，应有尽有！”
“啊！”顾渊心无数的草泥马在奔腾，这算什么，卖片的......鳄鱼，刚刚的紧张气氛完全没了啊！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难以接受，不过，我还是自我介绍一下吧！”
鳄鱼居然是拿出了一个帽子戴上，
“我叫牙牙穿，是整个羊城，莞城，所有近海下水道的，情报贩子，倒卖走私物，不吃人。吃人一分钱都赚不到，但是，做生意赚的钱，能买几卡车的肉。”
“啊？”顾渊听着，很违和，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牙牙穿居然带着顾渊来到了一个干净的休息室，这里有桌子，有下午茶，甚至还有饼干！
“看样子，都市传说是真的，你真的，在喝了秘密研究所的药物过后，通了人性，明明不是皇阶，也没有到四十级能化形的程度，却已经知道，怎么卖片了，还做了女老师排行榜！”
“卖片只是走私海关禁运货物的一种，我的主要工作，是倒卖情报！”
“你这里距离市心有一小时车程，而且一个活人都没有，你怎么获得情报！”
“不一定要人，别忘了，我是王级的！”
此时，鳄鱼双眼散发着金光，周围无数的老鼠，都跑了过来，像是军队一样的排队站立。
“下水道很有用，它四通达，连接着城市的各个角落，而我能控制一千只灵鼠，它们翻墙越壁。
从下水道，通风管钻入公司大楼的档案室，秘密研究所的排污口，甚至是档案室。
我能与他们意识相连，用他们的爪子撬锁，开电脑，用它们的眼睛阅读件，甚至是给人下耗子药！
我知道很多秘密，而这能换到不少钱！我甚至认识你，phoenixtamer。”
这货还会说英语，phoenix凤凰，tamer饲养员，phoenixtamer，驯凤人。
“你可不知道你最近多耀眼，拿下山大的奖学金，史无前例的一百分，还越级干掉了臣级的妖兽。
许多人都希望和你接触，其甚至有海外的秘密组织，他们给你取的这个代号。
你最大的特征，就是肩膀上停着一只巨大的，美丽的凤凰，看上去就像是宫廷上的王者一样。”
“我不太喜欢那么耀眼。”
“别谦虚，我对新人，特别是耀眼的新人，都是充满了好感的，你手机上的那条推送，就是我找朋友发给你的，我希望我们第一次的合作愉快。”
“和你？我凭什么相信你！”
“我从来不要求谁相信我，但是你一定有，想要知道的事，一定有，虽然我还不了解你，但是你一定有，每个人都有，只要你想要的。
哪怕是女明星的出轨录像，原味内衣，儿时的黑历史，我都能给你弄来，如果加钱，我甚至能把真人给你弄来！”
顾渊想了想，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有人要杀我，前天，12月20号下午，在莞城，美人区的廉租公寓楼下，有人偷袭了我。
把我丢入了焚化炉，我想知道，他是谁！”
“看你的样子，查监控，应该希望不大。但是，我有我的路子，包括二级监控，卫星监控，还有侦探事务所，刑侦局的人，恐怕需要三天时间！需要把他的人头给你带来吗？”
“我会自己去！”
“那好，我们谈谈下一项，我做了这么多，你要给个什么价钱呢？”
说着，牙牙穿摆开双手，翘着二郎腿坐着。
顾渊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硬盘，说道，“我百度云里，也有两个t的种子，你要吗？”
“啧~我不喜欢女人，更喜欢母鳄鱼！”接着他给了顾渊一样东西。
一个u盘，上面写着，“黑晶珠！”
“三天前，在黑熊山，一个我不能透露的组织挖出了一个宝贝，名叫黑晶珠，它散发着奇异的灵气，吸引来了一只十三级的士级黑熊王。
矿工都死了，黑熊王不知所踪，我要你去找回来这颗宝石。”
“那可是在安界外！”
“所以？”
“得加钱！”
“你这也太贪了，难怪昨晚上，废肉处理厂的厂长，跪了一晚上的搓衣板！”
“不会太让你肉疼，告诉我，你是怎么开启灵智的！”
“啧！当年我的确遇到了一个不规范的排污口，但是后来被整改了，研究室也搬走了，只留下了一点，我留着只当做纪念而已！”
顾渊笑了，哪怕是一滴，那只要是让自己用手镯分解了，都是可以量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