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做,可不这样也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去年就差点死了,今年更是不得不防。盘坐着进不了车内,俩人就问我是不是得病了?我摇摇头,否认了精神疾病,告诉他们俩,只要搬走了,那就任凭处置。
别看阎罗王厉害归厉害,可再厉害也斗不过天的,打个比方,每个人的气运、祸福、吉凶皆是一条轨迹上行走的流水,风水师将前半段的水用瓢wai了起来,再将那段水挪过一段被污染的地方,wai起来的水相当于吉凶祸福,如果沿着河边走的一路,哪能不湿鞋啊。
而这条河水便是天道,也芸芸众生的规则,风水师虽然可以手眼通天,但自然要承受更大的报应,也是十个堪舆九个贫的道理,为今之计,真的是不的不防啊。于是,我说自己动不了了,可以把我放到后备箱,俩人用力的掰我的手脚,然而,大周天已成了,除非对方力气强过我,否则谁也打不开,运行周天,与天地化为一体,让天劫找不到人,自然就没事儿了。
当刚刚坐在了车内时,晴朗的夜空之上,明月当头,却突然之间,旱地一声雷,楼房前的老松树便被莫名其妙的拦腰而断,散落的树杈子差一点砸到警车。
没多久我被带到了派出所,值班的民警见到后还特诧异的问他们在哪抬来的假人,又说不应该归城管的么?猴子兄弟将前因后果的讲明,民警也将茶水放在一边,来了兴致。
“还有这种事儿,太有意思了,来来,我去审一审。”
俩人心有余悸问道:“张叔,这小子有点邪门,不会真跟老家那边闹了黄大仙吧?”
“屁!今天也就是我值班,你让别的人听见,以后你俩小子还混不混了?没转正呢就搞封建迷信,真是不想干了?”
“可是他太邪门了,你是没看见啊,咬破了手指头往墙上抹。”猴兄弟还想继续讲述,不过却被老警官打断了,瞪了一眼以后,他又说:“行了,把人抬到审讯室。”
在一堆酒驾的,居留的,以及那些负责值班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像是雕塑般被抬着去,因为椅子坐不下,那个老警察开始拽我的手,几下没拽动,我说:“火车票在我衣服里,你可以调周围监控,我是误会的。”
“把手放下!”他不耐烦的说。
我说:“等明天早上七点我就放了,今天就这样了,你愿意把我扔哪就扔哪。”
他摆弄着手里的电棍:“来的还是个刺头,想好了,就你这样的刺头我见的多了,真不拿?”
我敢保证,这手要是松开,妥妥的被雷劈,就连派出所也保不了我,很简单,实力越强,劫数越大,这是大自然物竞天择的规律,谁也没辙,否则啥都可你一个人来,那天下不得乱套了。可是,当我摇摇头,他居然拿电棍电我,因为杀师日的缘故,龙骨始终都是最强的状态,就算是电击,这点疼还是可以忍受的。老警察犟驴一个,对我连打带电的,扛得住也是真疼啊,不能松手只能咬紧牙关的硬挺。
我说:“您就不能调查一下么,我手里的火车票是真的!”
“练家子的?皮够厚啊,连电棍都不怕了,我还不信这邪了,你把手放下来!”他又开电棍,滋滋几声有气无力的响声,居然没电了。
“真不能放,我要放下,你也得被雷劈死。”我无奈道。
“你是缺德事儿做的太多了,今天出了癔症吧!”
“警察叔叔,我要说我渡劫呢。。你信么?”
“我信你大爷!”他急了,开始一个劲儿的打,为了配合他我也是扯着脖子的喊叫,等他气喘吁吁的打累了,猴子兄弟当中稍高一些的猴大进来,他说:“叔,声太大了,要不把嘴堵上?”
“好,抹布呢?”
“没抹布啊,袜子行不?”
这不是侮辱人嘛!不行,气的我的扯脖子喊:“我次奥你俩大爷!调查清楚,老子没罪,你给我找个地方坐一会儿,明天早上我就走。”
“叔,我觉得这人应该送医院去,不应该来咱们这儿吧。”
这回,连中年人也赞同了猴大的话,说白了,谁不怕闹出人命啊,再者就我这么诡异,搁任何人身上也是受不了,大半夜的不睡觉,像个佛爷似的盘腿坐,水火不侵,僵硬的像个假人似的,他们也得考虑考虑。
正当商议到兴头上的时候,又来了人闯进来,猴二说:“出事了,lz大学出事儿了!”
俩人也是精神一抖,忙问怎么了?猴二简短的说,意思是寝室里面发生了凶杀案,女室友将一屋子的人都杀了,被发现的时候,血流成河,每位死者的脖子上缠着白绫,并且皆被挂在床头的位置。
此事件后来可被称为诡异幽灵杀人案,为什么叫诡异幽灵,不是说找不到凶手,所以被称之为幽灵般诡异,而是地地道道真正诡异。
发生这么大事儿,谁还顾得上我啊,当他们风风火火的走到一半,那个老警官折了回来,原因是他怕我盘腿儿像个佛似的影响不好,所以提前将我与酒驾,以及醉酒闹事的人关在一起,毕竟喝多了的人,啥丑态那也不足为奇。
进了监禁室,鼾声如雷,酒气冲天,横七竖八躺着醒酒,那老警察像是故意的,把我放在一位至少二百斤的毛脸胖子旁边,他在躺着,我在椅子下面坐着,每一声鼾声,口腔冲着我出酒糟味儿,唾沫星子鼻涕泡泡,恶心的我差点没吐了,但就是没辙,当前只能敢忍着。
大约到了两点钟左右的时候,外面警笛阵阵,听起来像是有人被带了进来,不一会儿,隔着墙就听见外面女子的尖叫声,面前躺着的毛脸胖子受了惊似的‘嗷’的一嗓子便直挺挺的坐起来。
“卧草,吓死我了!这梦做得,怎么全是血啊。”他一边摸着心口一边说,等他刚下地却不小心撞到了我,一低头,又是一声喊:“卧草,大半夜你不睡觉装鬼呢。这是哪啊?不是洗头房么,你坐这儿干啥?”
“这是警察局。”
“警察局?真的假的,我怎么记得去了洗头房呢,小姐问我要不要戴,我说戴个毛,然后就啥也不知道了。”他揉了揉脑袋,片刻后又问我:“你咋啦?怎么这个姿势呢?是不是半夜装鬼吓唬人被抓起来了?没用,别装了,没啥大事儿明天就放了。”
胖子醒了酒以后,像是话唠般跟我聊天,他叨叨个没完,我脑子都要炸了,不知过了多久,大门又被人推开,是那个姓张的老警官带着猴大猴二进了门,可同屋的胖子却指着他们三个说:“奇怪了,那俩人脖子上缠着白围脖怎么还有血啊?太吓人了,不行不行,我得睡了。”
那三人面如土色,一言不发的将我抬出了监禁室,其实,瞧着他们的模样,也感觉应该是出事儿了,但维持着的大周天不能停,一切发生的事情我也没辙。三人将我抬出了警局,姓张的警官严肃的问我:“你就说你是不是阴阳先生?”
“你咋知道的?”我问。
“他们哥俩说的,见你的时候看你坐在地上念咒,之后就奇怪的变成这样,你就是不是吧?”他又问。
我摇摇头:“已经不是阴阳先生了,现在我是风水先生,也是道士!
他长呼了口气,紧张的问:“道士也行,那我问你,你会不会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