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是不看村长的面子,我直接把你踢出张家埠……好了,把身上的屎弄掉再说。”张凡训斥道。
孔辉高兴地爬起身来,把鸭屎用手巾纸揩干净,朝村长直鞠躬:“谢谢村长,谢谢村长!”
张凡道:“光用嘴谢谢吗?”
咦?孔辉明白了,张凡这是要他给村里表示表示。
“村长,村里有什么困难,您尽管提出来,我们蓝天饲料全力援助!”
孔辉巴结地道。
张三叔被这一说,倒是弄愣了,他心里还没有这个准备呢,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说多大数?顿了一下,只好回头看了看韩会计。
韩会计是个精明人,见状马上明白过来,这是个大机会,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便皱眉一下,道:“你们蓝天饲料的宣传项目我看过一些,我们村正准备发展发展肉鸡饲养,想建五个现代化鸡大棚,正缺资金呢。”
这事张凡是知道的。
三叔和韩会计上周跟他研究过,想在村外荒沟里盖几个养鸡大棚。根据目前市场上几家鸡研究所提供的购销回收宣传资料,建一个鸡大棚要12万左右,包括取暖锅炉、自动通风和棚内普通设备等等,还要有部分流动资金采购鸡苗。
张凡原本打算出这笔钱,给乡亲们造造福,也把村民致富引上正路,但三叔因为张凡刚刚帮村里打了机井,有点不好意思再让张凡出血,这事因此就搁了下来。
没想到韩会计在这里提出了养鸡大棚资金问题。
有人出钱了,张凡自然是乐见其成。
孔辉眨了眨眼,在心里核计一下资金数额,感到相当肉疼,便不说话,小声地沉吟起来。
张凡很是反感:不想出血,还想治病?
便宜事都让你占了?
他一声冷笑,问道:“你媳妇的爆发性皮肤癌,去大医院治疗需要多少钱?”
“这个这个……”孔辉张口结舌。
孔辉当然明白,在大医院里治疗癌症,就相当于每天往无底洞里面扔钱,一天三万五万都砸不出个响来,照那样的话,计算下来,捐给张家埠60万块钱,肯定比去大医院,何况,张凡的神技孔辉是见识过的,只要病能治好,花点钱是必须的。
想到这里,孔辉对村长和韩会计说:“我们蓝天集团,向张家埠村委会捐建50万块钱。”
50万?孔辉这小子还要耍点滑头呀!
“扑!”
张凡在孔辉的屁股上轻不重地地踢了一脚,笑骂:“你去大医院,敢跟医生讲价钱吗?”
孔辉的尾椎骨上受到一击,他一手护住前列腺部位,挤出一脸的苦笑,“张医生踢得好,是我糊涂了,五个鸡大棚,至少得60万,我再加10万吧!”
张凡冷笑道:“这还差不多。60万救你媳妇一条命,还不值吗?赶紧把钱交了,然后跟我去村医务室。”
孔辉谄笑一下,“张先生,这……您确信能把我媳妇的病治好?”
“不相信的话,立马给我滚出张家埠。我张凡不稀罕你那几个小钱。”
“不敢不敢,我这就交钱。”
孔辉说完,生怕张凡反悔,急忙跟村长和韩会计商量了一下,然后把60万打到了村委会的账上,这才屁颠儿屁颠儿的跟张凡来到了医务室。
“闲杂人等回避,两个女患者留下。”张凡一进医务室,穿上白大褂,冷冷的道。
一男二女闭室在内,孔辉似乎有点不放心,犹豫着不想走,被王姨狠狠地推了一把:“女儿也要检查,你还不赶紧滚出去!”
“好好。”孔辉有几分不情愿,猫着腰走了出去。
张凡把门闩好,把窗帘遮上,点亮灯泡,冲两个女人道:“谁先上诊台?”
那个小姐有些忸怩,把一双眼睛看着妈妈。
王姨一想:反正今天是挨宰的猪,我先上!
一欠屁股,上了诊台。
“脱了,躺下!”张凡简洁地命令道。
王姨起先有点犹豫,但过了一会,忽然白了张凡一眼,心想:在这么帅的小伙面前露出身体,也不算吃亏吧。
想通了,便把双腿一曲,三下五除二,衣裤纷纷飞落,只剩最后一个三角形,躺在诊台上,像一口脱毛猪似地摆好了姿式。
张凡很厌恶地看了一眼。那一堆又皱又垮的肥肉,真令人发怄,不禁皱了皱眉:“背过身去!”
王姨顺从地俯下身。
张凡走上前,打开神识瞳,向她腰上一块黑痕看去。
“张医生,我皮肤白吗?”王姨侧脸问。
“闭嘴!”张凡低声喝道,“想卖肉吗?找错地方了。就已经老成这样了,倒贴有人上吗?”
王姨委屈地道:“我没那个意思,我是问,那块病皮肤颜色正常不?”
“闭嘴,老实给我撅着,别动,我给你发功消癌瘤!”
王姨不敢再说话,按照张凡的要求,微微撅起腰部。
张凡轻轻运起古元真气,小妙手拍在那片癌细胞丛生的皮肤上……
王姨只觉得腰臀之际一片灼热,有滚滚的热气,进入皮肤之内,痛痒不堪的患处,顿时舒适起来。
五分钟后,张凡松开手道:“好了。今天第一个疗程,就到这里,记住,下个月这个日子,再来找我做第二个疗程。三个疗程过后,癌细胞就根除了。”
王姨慢慢地爬起身,用手抚着后腰部位,有些不舍地问:“能不能多几个疗程?”
张凡心里暗笑:治出瘾来了!便斥道:“三个疗程,正好60万诊费。外加疗程的话,每次诊费20万,你肯出钱的话,一百个疗程都可以给你做。”
“那……我就多做几个疗程。”
“那是后话,”张凡把她的衣服拿过来,往她身上一扔,道,“快穿上衣服出去,下面轮到你女儿了。”
王姨慢腾腾地穿好衣服,问道:“我可以陪我女儿吗?”
张凡一挥手:“出去。你女儿要进行妇科检查,不宜第三人在场。”
王姨还要说什么,被张凡托着腰,生生地推出了医务室门外,然后闩上门。
回过身来,发现女孩早己脱完了,躺在诊台上候着了。
张凡不得不承认,黑皮诊台上,躺着这样白白的女孩,视觉上相当地养眼。
只不过这女孩阅人太多,体内污得很,细菌加病毒都在紫宫里泛滥了,稍有卫生观念的男人,都不会喝别人用过的洗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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