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回到家里,把那枚翡翠戒指给涵花戴上,又把李秀娴给15万诊费的事情告诉涵花。
涵花高兴了一阵子,想了想,问张凡牡丹花的事怎么办?
张凡给剩下的那棵牡丹花拍了张照片给周韵竹发去。
周韵竹从未见过如此鲜艳的牡丹,很快就回短信说可以帮他找销路。
晚上,涵花睡着之后,张凡开始修炼七星掌大筑基。
几个小周天炼程下来,觉得一阵热流从丹田扩散开来,再炼三个小周天,全身的经脉之内都有玄气流在窜动,手指、脚趾不由自主地发出微微抖动。
张凡一惊:为何有这么大的反应?
莫非炼功走火入魔?
急忙收起功法,坐起来,给孟津妍发了条信息:“炼程之中,突觉周身热流涌动,不知何故?”
孟津妍是一个夜猫子,此时虽然时过午夜,却还在玩微信,突然收到张凡信息,马上回信道:“你好流敝!炼成第一乘筑基只用了几天时间!”
“我?第一乘炼成了?”
“正是。你体内发生的热流现象,表明你进入第二乘筑基阶段。从今以后,你可以炼第二乘逆行小周天了。不过,你何以炼得这么快?莫非有美女相助?”
张凡不明白,忙问:“美女相助?除了我老婆,我哪有女人?”
“应该是你老婆吧,否则的话,一个普通人不可能这么快就炼到了第二乘!你老婆应该是个纯阴玄体,在你们行房之时,阳出阴进之际,你采得了她的贞阴之气。”
“玄阴玄体”、:“贞阴之气”,这两个词相当生疏,张凡乃是首次听到,颇有些意外和不可思议。
不过,他宁可相信孟津妍的话。
他当然希望涵花乃是非同一般的女子。
挂了电话,张凡用手机微光照着涵花,见她一脸可爱睡相,不禁升起一阵爱意,低下头在她红唇上吻了一下。
涵花被吻醒,睁眼见丈夫就在面前,忙从被里伸出雪白玉臂,勾住他脖子,缠了上来,嘴里却是埋怨地嗔道:“真烦人!人家困成这样,还要来缠人家。”
张凡轻压上身,在昏暗中看着涵花亮闪闪的眼睛,问道:“涵花姐,我问你件事,你小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跟别的女孩不同?”
“没有呀?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随便问问,我感觉你的出身很有来历!”
“别瞎扯了,大半夜的!要我的话快要,要完了快睡觉,明天早起要安排新楼打橱柜的事呢。”
张凡摇了摇头,困惑不解。
第二天中午,张凡正在工地上看工人们装修,忽然接到周韵竹的电话,她告诉张凡,关于牡丹花的事,她昨天把照片发给了副市长,副市长上午跟市政府机关后勤处发了指示,要求从今以后,市里招待外宾或者上级领导,现场的盆花由张凡来提供。
周韵竹还发来了具体的收购价位:
牡丹,一千一盆;
绣球,四百一盆;
一品红,二百一盆……
张凡接到清单之后,驱车前往县花苗市场,按单采购了花苗,栽在花圃里。
过了几天,市政府后勤处便给张凡打来电话,要张凡马上送去十盆好花接待外宾用。
张凡和涵花从培育好的花中,挑选了十盆盛开的花卉送去。
管后勤的处长见张凡送来的花如此鲜艳,大为满意,不但全价付了花款,还另外给张凡二百元车马费,嘱咐张凡,这花不要卖给别人,市政府会长期收购的。
不知不觉过了几天,这天上午,张凡和老韩叔刚刚安排完木工给新楼打橱柜,忽然接到了钱亮的电话,钱亮要张凡和他一起去参加江清市一个翡翠专展。
张凡正想钱亮谈谈他和秀娴阿姨的事,便欣然开车前往江清珠宝大展厅。
钱亮早己等在大门口。因为张凡没有会员卡,钱亮带他走了进去。
一楼的展厅有四个篮球场大小,装饰得像王宫般豪华,张凡一走进去,就被眼前的富丽气概给震住了。
只见展场之上摆列了几排展柜,里面陈列着金光银闪的珠宝,钻石、金子和翡翠,凡是贵妇人喜欢的名贵饰件,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那些展柜全部用防弹玻璃罩着,以防止抢劫,而且大厅里走动着不少身穿制服的保安,还有一些看似游手好闲的西装男子,其实他们是便衣保安。
钱亮喜孜孜地指着正中一个展台,道:“那个展台就是我的。”
两人走近,张凡看见展台里面摆放了七、八件绝美翡翠。张凡虽然对于翡翠所知甚少,但看那水色和几千万的标价,就知道这些翡翠是非同一般的老坑品种。
“怎么样?”钱亮有些得意地说,“这是我不太满意的几件收藏品,不想继续收藏,拿出来换点现钞,呵呵。”
展柜正中摆着一串老坑翡翠珠子项链,珠色郁绿柔晶,直径依次在15毫米到20毫米之间,颗颗硕大显赫,洋溢着一层层皇家气息。这项链标价为0万元。
张凡估算了一下,光是这一展柜城的标价,就高达两亿三千万元。可见钱亮的家底实力有多厚。
“钱叔,你教教我,怎么赚这么大一份家业?哈哈,帮我脱脱贫吧。”张凡半开玩笑地道。
“唉,你呀,你也是命不济。你若是早遇到我家钱蕴几天,那时你还没结婚,你不就成了我家女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些财富岂不全姓了张?你还用得着去赚钱?呵呵,开着名车,领我女儿满世界消费就行了。”
张凡苦笑一下,“看来,我没那么大的财命呀。”
两人正说着,有几个熟悉的客商走过来观看,钱亮便热情地接待他们。
张凡见自己插不上话,独自离开,在展厅里到处转悠。
今天来的贵客真是不少,几乎每个展台前都有客商在洽谈。张凡转了一会,就看见有三笔大买卖成交。
看到自己两手空空,不由得心中有些酸楚的感慨:财富离我是如此之近,又是如此之远。
“张神医!你在这儿?”身后,传来一声娇滴滴有点生硬的华国语。
张凡回过头一看,高挑个儿、金发碧眼的娜塔站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