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干事。”何雨柱指着闫埠贵说道:“今儿这事儿就是咱们这位闫老师,他又在欺负人家一个女人。
院儿里老少爷们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大伙儿都堵这儿就是想问问他,还有完没完了?”
“傻柱。”闫埠贵气急败坏的呵斥道:“你胡说啥呢,我啥时候欺负女人了?”
呵斥完何雨柱,闫埠贵又连忙向陶干事解释道:“陶干事,您别听他的,这人就是个混不吝,说话办事儿就没个谱。”
“闫老西。”何雨柱指着他骂道:“说谁不靠谱呢?你个黑了心肝的老王八,你干了啥还用我胡说吗?
院儿里老少爷们都搁这儿呢,你还想抵赖不成。”
“不许骂人。”陶干事板着脸呵斥道:“你们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邻居,有什么矛盾咱们敞开了说。
大家集思广益的商量着解决,像你们这样骂来骂去的能解决问题吗?”
她看了一眼闫埠贵说道:“从现在开始,我没问你之前不许开口,像你这样别人一说事儿你就打岔,那到什么时候,我才能搞清楚事情的起因?”
“唉。”闫埠贵黑着脸应了一声,接过杨瑞华递来的一杯水一口气就给喝完,又接过毛巾擦起了汗。
“何雨柱。”陶干事看向何雨柱说道:“你继续说吧,不要带个人情绪,要实事求是客观性的讲,更不能骂人知道吗?”
“得。”何雨柱悻悻地回道:“我知道了。”
他指着水槽里的锅碗说道:“前会儿人家于丽搁这儿洗锅呢,闫埠贵从他家屋里跑了出来,说是;要让人家于丽给他帮个啥忙的。
具体是咋回事儿我也不知道,我来的那会儿,他们一家子都在骂于丽一个人,这不纯纯的欺负人吗?”
听完何雨柱的讲述,陶干事在心里直翻白眼,何雨柱说了这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说。
她看向于丽问道:“于丽,闫埠贵跟你说什么了?你们又是因为什么吵起来的?”
于丽瞥了一眼闫埠贵回道:“我正搁这儿洗锅呢,他从自个屋里出来跟我说;于丽,明儿个我们要去找解成,你也跟着去吧。
我当时听的就来气,他是我的啥人啊,凭啥一张嘴就让我白干活呀?他们家找人我去的着吗?
他还摆出一副长辈使唤晚辈的架势,说的话不是来找我商量的,就是直接来通知我一声的。
好像使唤我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就因为以前我是他们家儿媳妇呀?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于丽看向陶干事问道:“他儿子跟我离婚都一年多了,我们早就各过各的了,按理说;我跟他们家没啥关系吧?
这一年多来,我也没吃过他们家一口饭啊,您说;他凭啥这么使唤我的?
不就是因为我娘家离的远,搁这院儿里没个靠山呗。”
说着话于丽还挤出了几滴眼泪来,这倒不是在做戏,只是对她以往在闫家过的日子感到不值,还有对她娘家人的怨恨。
要不是她爸妈逼着她快点嫁人,她也不至于稀里糊涂的嫁到闫家来。
“闫老抠。”张大虎指着闫埠贵喝问道:“于丽丫头该着你啥了?你凭啥叫她跟着你去找人?”
“你个败类。”罗一锤指着闫埠贵骂道:“这丫头是咋离开你们家的,你以为俺们都不知道吗?人家的日子过得刚有点儿起色,
你他娘的就跑出来搅和,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俺跟你说;人在做天在看,你等着,这会儿你的报应就搁路上走着呢。”
“陶干事。”何雨柱指着闫埠贵问道:“您听到了吧?我可是一点儿也没胡说,就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老东西。
他可不是个啥好玩意儿,他在咱们院儿里整天介地琢磨着要坑谁,家里人多的他还没去坑,我估摸着他也是不敢。
这些日子他一直盯着院儿里两个没依靠的女人,一心想把人家的东西抢到他家去。
前几天他就想抢张姐家的东西,今儿这事儿您以为他只是想白使唤于丽吗?我跟您说;他是盯上人家于丽的房子了。”
“傻柱。”杨瑞华喊道:“闭上你的臭嘴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那房子本来就是我们家的,我们不想给她住了要回来咋了?”
“住口。”还不等傻柱反驳,闫埠贵就呵斥道:“这儿没你事儿回屋里待着去。”
还想说几句的杨瑞华,被闫埠贵一呵斥也不敢说话了,她看了闫埠贵一眼有点不情愿的转身回了屋。
此时闫埠贵的一张脸已经阴沉到快要滴下水来了,他心里不停的骂道:“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败家娘们儿。
要房子也是在暗处逼着于丽要,咋还能摆到明面儿上说房子是自家的呢?”
“陶干事。”何雨柱问道:“这下您该明白为啥了吧?于丽那间房在他们心里一直都是闫家的。
人家想啥时候要就啥时候要,这不,今儿这使唤人,我估摸着就是个由头,明儿个肯定要说房子的事儿了。”
“傻柱。”闫埠贵拍着大腿喊道:“你说起来没完了是吧?”
“行了。”陶干事喊道:“这事儿我也听的差不多了,大家都少说两句吧。”
她看向闫埠贵沉着脸问道:“闫埠贵,我需要一个释释,你有什么权利指使于丽给你干活的?”
不光是陶干事看着他,整个院子里也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他等着他的回答。
此时的闫埠贵后悔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会是这种场面,他说什么也不找于丽的麻烦了。
有这份力气他多跑几个地方,说不定都能找到闫解成了,为了他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反倒把自己放在了风口浪尖上。
“陶干事。”闫埠贵避重就轻的辩解道:“我,我这不是习惯了吗?她以前是我家儿媳妇,我一直都是这么使唤她的。
不信您可以问问她,看到她那会儿我也没想别的,直接就把她当自个家里人用了。
我承认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对,我诚恳地向于丽道歉,往后我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闫老师?”秦淮茹看着他质问道:“您说的不对吧,您这习惯保存的日子有点儿长了啊,咱们两家住对门也有年头了吧?
人家于丽自个过日子多久了,一年都不止了吧?我可没看到于丽给你们家干过啥,那您这么说是个啥意思?是想糊弄人家陶干事吗?”
“秦淮茹。”闫埠贵喝骂道:“你的嘴咋这么长呢,这事儿跟你有啥关系,人家于丽都没说啥你接啥话呢?”
“闫埠贵。”刘大壮指着他喝骂道:“你个老东西骂谁嘴长呢?秦淮茹说的有错儿吗,你搁这儿睁着眼说瞎话,还不让别人问了?
我也想问问你,你这习惯是咋保存的?自打于丽跟你们家解成离婚那会儿起,谁见过于丽跟你说过一句话,你咋就习惯使唤于丽了?”
此时的闫埠贵有点傻眼了,他刚才也是情急之下条件反射的骂了一句,根本没考虑骂了秦淮茹的后果。
“我可不想跟他说话。”于丽接话道:“在他们家那几年,他们两口子也没把我当个自家人看。”
“陶干事。”何雨柱喊道:“这老毕登子骗您呢。”